閆瑞玉的女伴換了一個有一個,他似乎對短發的年輕女人情有獨鐘,而那些女人的年輕全部在二十歲左右。
再次跳完一支舞,閆瑞玉累了,蹙著眉找了一個地方坐。
真煩。
那只老鼠到底在搞什么?現場這么多短頭發的,身邊帶著男人的,大海撈針么?賭一個幾十分之一的概率嗎?
幸虧他聰明鎖定了那些胖子,不過臉上長滿粉刺痘痘的卻一個也沒有。
閆瑞玉沖暗中打了個手勢,這是按兵不動的意思。同時他神色變得很慎重。
因為暗地里埋伏的人手不只有屬于他的。
難道今天這場宴會還來了什么被國家保護的大人物嗎?
這場宴會是西式的,齊素雅來到自助餐臺邊,手里拿著盤子取走一塊小蛋糕。
江家的男人們有各個行業的精英和權威,他們看似分散,其實一直警惕,并且不著痕跡地分站齊素雅四面八方。
齊素雅吃了一口小蛋糕,她左邊是蘇幕戎,右邊是江雁洲,前面是自助餐臺,后面是看似正在和一位商界大佬閑聊的楚厭宸。
蘇幕戎抬指抹掉沾在齊素雅嘴唇上的鮮奶油,她的唇很軟…他眼色發深。
之后蘇幕戎微微彎了彎腰,在她耳邊說悄悄話:“九點鐘那個服務生,八點鐘的調酒師,十二點鐘的架子鼓鋼琴小提琴樂團…他們都是首都派來的,所以,別擔心,別怕。”
齊素雅眨眨眼。
“我覺得有一點奇怪,我知道有人在保護我,但問題是對方為什么一直不動手呢?大費周章的把我弄來這里,王瀟和鳳遙都有給我打電話,像是生怕我不來。但是我已經來了,我開等著看對方唱戲呢。”
感覺自己被鴿了。
她其實也有點莫名其妙,鴻門宴肯定很危險,但問題是,是誰促成了這場鴻門宴?或者,對方如果想殺她,為什么不更干脆痛快一點呢?
與此同時,心煩氣躁的閆瑞玉朝這邊走來。
“聊著呢?”
男人一副浪蕩樣兒,不三不四不檢點,即使優雅,卻也輕浮。
江家的男人們對閆瑞玉沒好臉色,尤其是蘇舅舅。
蘇舅舅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給家里這些人,只漏了一個,那就是齊素雅。
所以對于閆瑞玉的事情,齊素雅知道的不多。
顧斯年曾說江家兄弟離經叛道,在女尊世界,擁有這種特質的男人實在是少之又少,而閆瑞玉上一個。
蘇舅舅比其他人多活了一世,在上一世,閆瑞玉和家里這些人曾相逢恨晚一見如故,其實如果不是因為一些恩怨,他們之間是真的很容易成為朋友。
但是現在,江家人精不少,在遇見閆瑞玉那一刻就已經想通了一些事情,但閆瑞玉始終沒有下手,這讓他們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而閆瑞玉也沒有想到齊素雅就是他準備對付的人,因為他的目標主要放在短發和胖子身上,甚至執念于滿臉的粉刺悶痘。
楚厭宸冷冷地瞟了閆瑞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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