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雅:“???”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你們灌王瀟也就罷了,可怎么竟然還帶上我呢?”
王瀟:“…”嚶!這到底是什么塑料姐妹花?
嚴飛坐在隔壁桌,他這回算是沾了他侄女嚴潔的光。
他見齊素雅那桌一堆人起哄,清了清嗓子,之后溫文爾雅道:“我看小齊不勝酒力,這樣吧,她的酒我幫她解決,女士們賣我一個面子怎么樣?”
說完,他還自以為幽默地沖著大伙眨了一下眼。
瞬間場面一寂。
嚴潔臉色臊得厲害!
她小叔這是什么意思?
就算如今這世道已有些變了,但前些年女尊男卑的思想依然存在。
本來這種場合類似女人的主場,可她小叔不合時宜的插嘴。
人家隔壁分明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她小叔就已迫不及待地大包大攬想要爭取表現的機會。而這…是真的令嚴潔尷尬無比。
她這趟來懷春市是為王瀟慶生的,又不是過來拉皮條的,她小叔簡直太丟人了!
齊素雅這桌,有人看向坐在齊素雅身邊的江雁洲,就見男人臉色僵冷僵冷。
之后又有人看向王瀟,那表情似乎很無語。
彼此用眼神交流。
“那貨是誰啊?是誰帶來的?以前沒見過,肯定不是咱們圈內的!”
“老菜幫子臉皮可真厚啊!他這是看上雅雅妹妹了?他都已經三十多了吧?是想老牛吃嫩草嗎??”
“嘔!真不知羞,就連一丁點身為男人的矜持都沒有,而且他是不是眼瞎啊?雅雅她二哥在這里,用得著他獻殷勤嗎?”
大伙私底下腹誹不斷,王瀟的臉色有些不悅。
她抿著嘴看了嚴飛一眼,之后看見嚴飛身邊的嚴潔,見嚴潔神色氣惱。
王瀟想了想,忽然沖江雁洲使了個眼色,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嚴潔?我想去下洗手間,你陪我。”然后她勾著嚴潔的臂彎把人拐走了。
等王瀟嚴潔離去后,江雁洲徐徐看向嚴飛那里。
嚴飛心頭一頓。
也不知為何,在江雁洲冷酷的注視下,他竟倍感壓力?
江雁洲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水,忽然超起一瓶一斤重的五糧液。
他朝嚴飛走來。
“你毛遂自薦想幫雅雅擋酒,你酒量很好?”
嚴飛愣了下,然后禮貌的微笑說:“我只是不想看小齊被為難而已。”
江雁洲的眼刀子倏地剮在嚴飛身上。
他沖著服務員那邊揚了揚手中的五糧液:“來兩箱!”
然后他拉開一把椅子坐在嚴飛對面。
他擰開瓶蓋:“我先干為敬!另外糾正你一點。小齊?你叫誰小齊?別叫的這么親熱,她不認識你!”
咚地一聲。
江雁洲吹了一瓶白酒,空酒瓶撂在桌子上。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嚴飛。
此時服務員搬來兩箱五糧液,一箱二十四支,總共四十八支。
嚴飛:“…”
就突然感覺壓力山大。
這特么是人??
他一臉無語地看向江雁洲。
他知道江雁洲的意思,這是想斗酒。
可是,踩箱喝啊!
這么多的五糧液,而且還全是高度數的,真要是全都灌下去,怕是得酒精中毒啊!
于是,一時之間,嚴飛的臉色烏漆墨黑,那表情十分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