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新鮮啊!
但她忍不住思考一個問題。
是誰說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話不科學!!
為什么他像個沒事人似的,反而還神清氣爽?
是她最近太懶沒鍛煉身體嗎?
那看來擼鐵健身很有必要提上日程!!
從這天開始,齊素雅的生活增添一些新元素。
比如每個晚上都很火辣,每天早晨都有一個來自戀人的擁抱,還有一枚早安吻。
她發現江敬云并不是非常粘人的類型,他不會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時不時地騷擾她。
但是每當她睡醒,每當她要出門時,甚至就連晚上睡覺前,他都會給她一個吻。
她難以形容那種感覺,但是她想,他給她的,大概是溫馨,是溫情,是她心底里最渴望的一切。
平凡又普通,平淡又真實。
是似水的溫柔,是藏在糖罐里的幸福。
這天江敬云臨時外出一趟。齊素雅并沒有問江敬云要去哪里,她們之間似乎有種微妙的默契,她們很信任彼此。
這是一家私人酒館。
江敬云推門而入,聽見貝殼風鈴叮叮當當的響聲。他環視四周,最后看見那個坐在L型吧臺前的清冷男子。
他朝對方走了過去。
蘇念初點了一支煙,只淡淡地瞟了江敬云一眼,卻出奇沉默。
江敬云坐在蘇念初旁邊,他要了一瓶啤酒。杯子里加了冰塊,他為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舉杯看向蘇念初。
蘇念初頓了頓,神色依然很清冷,凝睇著冰塊啤酒杯,忽然像笑一樣,有些寂寥地揚了揚唇。
“你們在一起了?”
他拿起酒瓶,和江敬云的杯子碰了一下。
江敬云抿了一口酒,然后才‘嗯——’了一聲。
之后兩人雙雙陷入了沉默。
蘇念初不知不覺抽完了一支煙,又再次點了一支。
江敬云單手托著腮,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他側首打量蘇念初。
“本來你很有機會。”
除了厭宸,念初勝率最大。
蘇念初叼著煙,他表情像有些恍惚。“我和你不同。”
江敬云眉梢一挑。
蘇念初認真地看了江敬云一眼:“我不像你,沒有你那種能耐,無法粉飾太平,也沒有你能忍…我不適合她。”
“尚未行動,就先放棄?”江敬云再次抿了一口冰涼的啤酒:“那你輸的不冤。想要的,就得自己去爭取。”
蘇念初吐出一口薄薄的煙霧:“我確定,如果你在她面前露出這種姿態,你們現在不會有任何進展。這樣的你對她而言太過危險,而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危險。”
江敬云笑了下:“確實。”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說他心狠,但他視之為平常。
江敬云一直認為,家里心事最重的,心思最多的,除了他,就是蘇念初。而這一點,甚至連楚厭宸和蘇舅舅都比不上。
他們都是黑的,那顆心早已被黑暗腐蝕。
敬云又輕笑一聲:“我愿意為她收斂所有棱角,她想歲月靜好,我就陪她。這種生活是她想要的,而我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