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材魁梧的亞洲女人有著金色的眼眸。
齊素雅在看見對方的第一時間把槍射擊。
她瞄準對方的眉心,然而,威力無窮的金屬彈頭,竟然只在對方眉心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下一刻,齊素雅甚至都還來不及眨眼,就覺面前忽然掀起一陣風,接著有人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狠狠敲昏了她。
渾渾噩噩不知過了有多久。
這期間齊素雅的臂彎留下一枚枚青色的小針眼,對方似乎為她注射了一些東西。以至于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
這是一間石灰色的水泥房,聽覺率先復蘇。
她聽見一些聲音,像是怪物的嘶吼。
齊素雅臉上的表情發生細微的變化。
她的身體有些虛弱,頭腦發漲,單手撐著鐵絲網的單人床,慢吞吞的坐起來。
室內木門是綠漆色的,窗戶還算干凈。
但這個房間除了一張單人床,就只有一個小的無窗洗手間,電燈是鎢絲的,這一切看著很簡陋。
齊素雅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首先來到窗戶邊,發現窗戶外面焊著鐵欄桿,樓下的街道一片狼藉,能看見一些商鋪,很有年代的氣息。
然而…
地面干涸的血色,遠處叫囂的喪尸,空氣里獨特的腐爛味道,還有活著一臉驚恐奔逃的人群…
齊素雅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用力地吐出來。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道腳步聲。
“咔噠”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是那個金色眼眸的亞洲女人。
“少主。”
女人一對冰冷的金眸凝視著齊素雅。
齊素雅眉梢一挑,她重新走回床邊坐下:“我昏迷了多久?”
女人看了齊素雅一眼,“十天。”
“那我來這里多久了?”
“昨天。”
齊素雅:“…”
這意味著從臨江省懷春市的大坪村來這里,這期間用了九天。
在這段日子中,她有超過一大半的時間處于渾渾噩噩的昏迷狀態,少數的幾次清醒是在一些交通工具上。
但是,就算是搭飛機出國,也絕不會用這么久時間。
看來她是被這個金色眼睛的女人帶進她們的‘大本營’。
而這個大本營一直很神秘,據蘇宴白所說,這里相當于一個國家,但這個國家卻無法在地圖上找到。
齊素雅半瞇著眼睛,她又沉默了一會兒后,才看向那個女人。“你叫什么?”
“阿金。”
還真是簡單粗暴的名字,齊素雅心想:“那么你猜我現在在想什么?”
阿金沒什么表情:“少主在生氣,但必須忍,因少主受制于屬下。”
齊素雅眉梢一挑,“看來你還挺聰明。”
“少主過贊了。”
齊素雅:“…”
阿金:“…”
最后,齊素雅起身,她忽然摸了一下阿金的脖子,像是在調戲阿金。趁著阿金反應過來前,一枚微型定位器已經黏在阿金的脖頸處。
“不錯,腦子轉得快,挺有錢途嘛。”
她不尷不尬的夸了阿金一句。
阿金:“…”
齊素雅感覺自己被人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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