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在王衡和御醫一起回來之后就變味了。
掌管庶務的那個族人聽王衡一直哼哼唧唧,出于以防萬一的心思,順路派人請了擅長跌打損傷的御醫。
御醫這一來,王澤和王鳳山父子兩人就呆不住了,連忙派了管家前去詢問。
這一詢問,就不得了了。
御醫一番推拿之下,確定王家公子的確受了不輕的傷,是動了筋骨的那種。
腿和左側胯骨都有損傷,肩胛也有不同程度的傷情。
剛打過還不顯,如今,王衡大腿外側已經腫的老高。還有左側胯骨以及肩胛骨的傷痛也不輕,外傷淤青加上內部筋骨挫傷。
國丈和國舅爺來到王衡房里時,王衡的母親吳夫人正站在王衡床邊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倒是坐在床邊的老夫人,不住的“心肝肉”的安慰著王衡。
吳夫人一見自家丈夫,當下就撲上來,拽著王鳳山的袍服,哭著說道:“那姜家子太過囂張,皇親國戚他也敢下狠手!
“咱們這就遞牌子求見皇后,讓皇上和皇后替我衡兒做主!”
王鳳山也擔心著呢,哪有心思安撫老婆,當即甩開吳夫人的手,皺眉問道:“御醫怎么說?”
吳夫人倒也不敢太過分,見丈夫臉色不善,便也縮了手。用帕子掩著半邊臉,抽抽噎噎的說道:“那還用說,傷當然很重了。”
王鳳山心就是一沉,以為回話的管家沒說清楚。
只聽吳夫人接著哭訴:“嗚嗚嗚…御醫說,衡兒身上有多處擊打造成的筋骨損傷,開了外敷的藥。
“還叮囑至少休息半個月,不讓劇烈活動。若要徹底不疼了,怎么也得兩三個月…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嗚嗚…”
筋骨損傷啊?嚇他一跳!王鳳山狠狠瞪了吳夫人一眼,便看兒子去了。
王衡床邊兩張椅子,分別坐著國丈老夫婦兩個。
剛才吳夫人拽著王鳳山哭泣,王澤已經走到床邊,和老妻并排坐著。
王衡靠在床上,臉有點白,估計是被他母親嚇的。
看見祖父過來,王衡連忙欠了欠身,牽動的渾身又一波疼痛。雖然臉都疼的抽抽了,卻依然強笑道:“祖父,孫兒沒事。御醫說了,就是普通跌打損傷。”
“躺著躺著。”王澤安撫兩句,接著問道:“你們和姜家小子向來不一路,怎的這次會鬧將起來?”
提起這個,王衡臉上帶出氣憤之色:“我們走的好好的,那倆小子迎面過來…”
至于誰先動的手,王衡很不情愿的承認了:“姜成華小廝的馬兇悍的嘶鳴,把我們的人嚇了一跳,就縱馬過去了。”
國丈大人聽出來了,陳家小子是故意的,只怕那匹馬揚蹄嘶鳴也是有意。
“你們這么多人都受傷了,他們才五六個人,豈不是更吃虧?”國丈問道。
王衡看起來心理平衡了一點,說道:“是啊,他們被打的沒模樣了都。”
國丈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孫兒的肩膀,卻見王衡眉毛就是一皺,連忙抽手:“怎么?肩膀也疼?”
“是啊。”王衡苦著臉應道。
這時王鳳山也過來了,也是問了幾句,又是一番安撫。
這事兒,實在是陳子更那小子太壞。那種情況下,被陳家小子嚷嚷出那樣的話,誰讓路誰沒面子。
只能說自家孩子沒心眼,被姜陳兩個小子算計了。
不過,那倆小子更吃虧又是圖的什么?
國舅爺的夫人又跟過來了,帶著重重的鼻音,繼續征求國舅爺的意見:“要不,我這就給宮里遞牌子,求見皇后?”
國丈擺了擺手,斥責道:“胡扯什么?宮外的事情便宮外解決,不要牽扯皇后!”
吳夫人求助的看向丈夫。
王鳳山也是皺眉,說道:“先看看情況再說。無論說到哪里,都是衡兒一方十幾個人和對方六個人打斗,咱們不吃虧。”
吳夫人怒而辯解:“是姜家和陳家小子尋釁在先!”
王鳳山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說完,才覺著不對,連忙向著看過來的老夫人諂媚賠笑。
王澤雖然確定了孫子的傷勢沒有大礙,只需將養些時日便可。但想到自家寵愛的孩子,卻被人打成這樣,內心依然無比惱火。
想到姜家和陳家小子,國丈爺再問一遍王衡:“你和姜成華、陳子更最近有過接觸嗎?或者做過什么事,被他們暗暗記恨與你?”
王衡果斷搖頭:“沒有,尤其最近這半年多,他們和原來的朋友都很少廝混,我們更是沒什么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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