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老師喜歡小囡喜歡得不得了,不做作業算個屁,英語老師才不管小囡有沒有做作業,這倆小表砸吃飽了撐的,就是欠抽。
柴玉香伸了伸拳頭,壓下了怒火,學校里要低調,不能動手。
劉山杏臉漲得通紅,死咬著牙,她當然知道英語老師肯定幫著唐小囡說話,這死丫頭就是個狐貍精,四處勾搭人,霍謹之就被她勾得神魂顛倒,眼里容不下其他人了。
老天爺怎么不下道雷劈死這騷狐貍精,小小年紀就勾搭男人,仗著有幾分姿色不把人放在眼里,氣死她了。
柴玉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了然,這小騷貨的眼睛總朝霍謹之那兒瞟,哼,又是個騷表子,還想勾搭她表妹夫,呸…霍謹之寧可給元寶鏟屎,都不會看這小騷貨一眼。
“劉山杏你十八了吧?好像生日還是正月,按照我們這邊的說法,你得算十九歲。”
柴玉香冷不丁地問了句,也不用劉山杏回答,自顧自說道:“十九歲在農村都能嫁人了,我聽說你老家那疙瘩,女人十五六歲就嫁人生孩子了,你這個年紀還不嫁就是老姑娘了,也難怪你現在著急忙慌地想找男人。”
劉山杏臉色大變,氣得身體發抖,羞怒道:“你胡亂潑我臟水有意思嗎?我什么時候想找男人了,我本本分分地上學念書,只想考大學,柴玉香你別滿嘴潑糞!”
“你考大學?就你那狗屎成績考大學門口的燒餅攤還差不多,哼,有沒有勾搭男人你心里門清,你可記住今天這話,以后再讓我看見你的狗眼珠子在我表妹夫身上勾來勾去,別怪我不客氣!”
柴玉香揮了揮拳頭,鄙夷地瞪了眼,懶得搭理這倆東西了。
“你胡說八道…你…你瞧不起人…”
劉山杏又羞又氣又慌,她喜歡霍謹之的事,就連郁朵朵都不知道,柴玉香是怎么知道的?
還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嚷嚷了出來,她以后還怎么上學?
臉都丟光了。
“表子立牌坊,臭不要臉!”
柴玉香可不怕她,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她都看見好幾回了,這小騷貨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在霍謹之身上,表妹大度不和這小騷貨計較,她可不依。
今天正好借機教訓一頓,看這小騷貨還敢不敢發騷。
郁朵朵張大了嘴,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了,柴玉香的表妹夫是哪個來著?
對對,就是那個死人臉的男人,她看都不敢看,嚇死人了,劉山杏居然喜歡那個死人臉?
柴玉香瞎幾把放屁吧,劉山杏又不是瞎了眼,怎么會喜歡那種男人?
不過郁朵朵也不是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劉山杏旁敲側擊地打聽霍謹之的事,她的心陡地一沉,又覺得柴玉香沒亂說了,對劉山杏不由看輕了些。
喜歡有婦之夫,確實挺不要臉的,這可不是好人家的女子,她得勸勸劉山杏別做傻事。
其他同學雖然都埋著頭假裝看書,心思都飄到這狗血桃色八卦上了,唐小囡有未婚夫了,而且劉山杏也喜歡那男人,所以劉山杏才處處針對唐小囡。
邏輯上完全沒毛病,總算能解釋得通劉山杏和唐小囡之間的仇怨了。
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