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幾人雖然賴在皇甫家略顯不好意思,但為了得到想要的答案,也算豁出去了。
得知段青焰那邊諸事順利,幾人也甚是欣慰,只是關于皇甫喑兒的身世,兩邊都始終無所進展。
后段君毅得知皇甫家有一口靈泉,此靈泉不是用來修煉,而是用來測量資質。
為此,段君毅許下各種交換條件,只為讓喑兒入靈泉一試,可皇甫家的人也奇怪,不就是測試資質的靈泉嗎,居然死活都不肯同意。
倒是難得的,皇甫康居然愿意收喑兒為徒,奈何,喑兒已有師承,這方面基本不做考慮。
這件事就一直拖著。
直到,段青焰在南淵城一舉成名,當皇甫家得知段君毅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高產煉器大師(南淵把中級以上煉器師都會叫煉器大師)段青焰的哥哥,就不淡定了。
之前什么丹藥、法器為交換都不需要了,只要能請到段青焰來皇甫家做客,皇甫家就愿意讓喑兒去靈泉。
為了表達對段青焰這位名傳南淵的煉器大師的尊敬,皇甫家決定先下誘餌以示敬意。
所以在段君毅跟段青焰傳訊讓她來皇甫家所在的宣明城的同時,皇甫喑兒就被帶入了靈泉。
云出塵、段君毅和蘇慕菡也受邀跟隨圍觀。
原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可誰知好景不長,喑兒身上也不知道藏著什么秘密,居然在測試完資質之后。被靈泉吸入。
云出塵和段君毅都想去營救,奈何靈泉之水暗含圣屬性的威壓。根本容不得他們進入半分。
無奈之下求到皇甫家現任家主皇甫康身上,誰知他進入靈泉后出來只是冷著臉說了一句話就走了:“她的資質在我之上。已進入了更深一層。生死,各安天命吧。”
這下可急壞了這幾人,可偏生南淵的圣屬性與大陸上其他屬性不同,這個靈泉又詭異的很,根本無門可入。
云出塵、段君毅和蘇慕菡就這么焦心地在靈泉外等了兩日,始終不見皇甫喑兒出現。
段君毅終于是沉不住氣,決定再次與皇甫家交涉,道出皇甫喑兒的姓,看是不是和皇甫家有些瓜葛?只希望她們看在同宗的份上能下手救人。
這件事段君毅直接找的皇甫康。
可是皇甫康卻矢口否認皇甫家有此人。皇甫康二子七孫,其兄皇甫健的三女一子九孫里并沒有此人,也沒有這個年齡段的女孩。
但是,段君毅總覺得皇甫康眼神里似乎躲閃著什么,人家不肯說,相信問也沒用,只能從側面打聽了。
可惜,皇甫家的人似乎除了皇甫康以外,也無人知更多。
皇甫康倒也并不想把段君毅得罪死。給出的答復是:“即便她不是我們皇甫家的人,若能幫,老夫也不會見死不救。只是,入靈泉的深度和個人資質有關。老夫自認資質不如你們師妹,我們皇甫家應該也無人能比老夫進入更深了。原本,若是她拜了老夫為師。習得我們皇甫家的祖傳的心法,即便深入靈泉倒也無礙。對她來說只會有益處。只是現在,哎。一切各安天命吧,如此天才,我也不希望她就此隕落。”
最無奈的是,喑兒深入靈泉,生死未卜。
無論云出塵和段君毅如何努力,都奈何不了這個靈泉半分,別說深入,連下水都難。
等,別無他法。
第三日,段青焰也帶著朱映、白羽鶴、一木火、君如憶一行人御劍飛行到宣明城皇甫家。
段青焰也是得知了皇甫喑兒的情況,加緊御劍飛行而來。
到得靈泉旁,段君毅掃視了一下段青焰身邊的幾張陌生面孔,問的第一句話卻是:“秋狂呢?可能只有他有希望了。”
“走了。”段青焰冷著臉回答。
“我可以試試。”
“我也可以試試。”
一木火和君如憶同時開口,讓段青焰又是一陣頭疼。
這個君如憶不知道是什么體制,居然能讓木頭人一木火變得焦躁。兩人時不時地對杠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即便連白羽鶴都跟段青焰說過君如憶這個人不可靠,但是段青焰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反正是元嬰大修士,偶爾還可以用用,感覺也不錯。
比如此時。
面對這么一口號稱奇特的靈泉。
普通人無奈,并不代表元嬰大修士也無奈。
正如段君毅等人把希望寄托在秋狂身上,段青焰也把希望寄托在君如憶身上。
所以段青焰就好心地對一木火說道:“還是讓君先生出手吧。”
一木火張了張口,也沒回嘴,只是陰惻惻地看著君如憶。
君如憶聳聳肩,似乎心情很好,臉上掛著一臉邪氣的笑容,還不忘給段青焰一個飛吻。
連段君毅都看不下去了了,眉頭深鎖。
白羽鶴更是氣得恨不得跟他拼命,只可惜小身板太弱哎。
段青焰自是懶得跟他計較什么飛吻類動作,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斷催促君如憶開工。
還沒等君如憶動手,一木火就先行噗通一聲扎進靈泉中。
然后,君如憶就笑的很歡暢了:“哈哈哈,我當你多厲害呢,原來只能入水一米。哈哈哈,哎,笑死我了。”
段青焰無語,你一個元嬰大修士跟人家筑基巔峰的小散修一般見識?真恨不得給他屁股上一腳踢下水。
介于對方的修為,段青焰還是沒進行肢體上的威脅,只是言語相請。
那廂云出塵和段君毅面面相覷,難道那個人也是醫修?要知道云出塵筑基巔峰的修為也只能入靠近水面而已。
入水多深?幾厘米吧。
這個一木火,居然入水一米?他的修為究竟有多深?或者真的是圣屬性?可段青焰有說過他的保鏢是木火屬性啊。
要知道圣屬性與其他一切屬性都排斥,也就是圣屬性的人都跟皇甫喑兒一樣,無法修煉五行真氣。
段青焰期待的高手君如憶終于動手了,可惜君如憶的表現還不如一木火,拼死拼活還是比一木火差那么一絲距離。
這回輪到君如憶一臉尷尬。
一木火雖然沒開口,卻用挑釁的眼神看向君如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