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婦猶豫時,明眼一看,南宮塵身前兩人向他襲去。
這廝怎么躲都不躲!
丑婦一急,腳下力大,沖到戰火之中。
她一把抓過南宮塵,另一只拿長槍的手野蠻地揮舞。她力大,那二人連近她身都沒能,就此回去領盒飯了。
“喂!南宮塵,你眼瞎了!有人要殺你耶!”得空之時,丑婦教訓起南宮塵。
卻把抓著南宮塵肩膀的手掌收回,她改而站在他身前。
南宮塵沒有解釋,是因為理由太丟人。
陳將軍沒有解釋,是因為他自己應接不暇!
“喂!南宮塵,我和你說話吶!”這時候的丑婦氣急敗壞,已經顧不得“斯文有禮”這四個字是怎么寫的了。
她一邊說話,一邊手掌作勢就砸向南宮塵的肩膀,這廝居然沒有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而之所以是“差點兒”摔倒,而不是真的摔倒,原因在于,情急之時…
這一刻,南宮塵覺得手中無比柔軟,他捏,他捏,他再捏…
丑婦目光僵硬地一點點向下看去,胸前雄峰正被一雙修長手指無恥地侵占!
“南宮塵…”
她低低喚著他的名。
他只覺得手中傳來的觸感真心好到爆。又軟又有彈性,就好像是…女人的胸部…
額…胸部?胸部!南宮塵渾身一顫。
可惜,上天沒有給他最后認錯的機會。
頭頂上傳來丑女人怒氣爆發的聲音。
“南宮塵!你去死!”
就在丑婦一腳要踹向南宮塵襠口的時候,陳將軍及時喊一句:“南宮小子剛才中毒失明了!”
丑婦收腳,陳將軍掃一眼這景況,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下來。心道:還好及時叫住。不然南宮小子以后都不能傳宗接代了!
他眼毒,丑婦這一腳下去,南宮塵真要斷子絕孫了。
好狠的女人!
南宮塵見有人說出來。他紅了俊臉,咬咬牙,反正都被人說出來了,還怕什么,干脆一咬牙,干脆地說道:“是本官大意輕敵,被人戳了一刀子,刀子上有毒。本官失明了…”
南宮塵失明了?
丑婦微微吃驚之后,就恢復正常了。
是了是了,看這廝這樣臉紅耳赤的模樣。恐怕還為自己的輕敵感到羞恥,她倒是不怕他說謊騙人。
她嘀咕一聲:“麻煩。”
突然一道寒光閃爍,向著她處而來!
南宮塵還擋在她身前!剛意識到這件事。又立即判斷出,此刻來不及推開南宮塵,她自己還能夠及時避讓開前方的殺招。
目光驚蟄間,下意識縱身向前壓下,手中長槍借此向前一送。
“刺啦”一身。準確無誤送進前方那人身體里,又毫不留情頓時拔出長槍。只是身子之前向前一送,當下向下壓去。
可憐南宮塵成了丑婦的人肉墊子。
這不是最悲催,最悲催在于南宮塵和丑婦二人交疊的身子,每一部分都契合的相當“好”!
最最好的莫過于南宮塵的俊臉了——它此刻正享受著丑婦傲人雙峰的“款待”。
“唔!里壞起來!”你快起來。…“壞勿能呼吸了。”快不能呼吸了。
南宮塵漲紅一張俊臉,痛苦哀求丑婦。
丑婦驚奇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南宮塵。
突然之間,她突發奇想:要是這廝能直接就這樣窒息過去該多好?
不知道是心里小惡魔作祟,還是咋滴。丑婦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唔!里干嘛!”你干嘛!
南宮塵只覺得堵得他快不能夠呼吸的東西離開了他的俊臉,正要松口氣大大喘上一口氣,突然,那熟悉的窒息感又一次降臨!
氣得他喝道:“唔!你干嘛!”
“哦哦。不好意思哦,我是想起來的。剛好又有一傻蛋向這里殺來,我不得救你嘛。你瞧…我也是不得已的嘛!”丑婦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直接把這廝壓死,…想必也不會有人治她殺人罪嘛——畢竟她是為了救他嘛。
至于真正用什么“胸器”殺死南宮塵的,她很沒節操地選擇了暫時性遺忘。
南宮塵青筋暴跳:“里救我?”你救我?
丑婦撐起身子,又重新壓他一次。
一邊裝模作樣大喊大叫:“哎呀!怎么回事!怎么又來一個不懷好意的?啊啊,南宮塵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在救你啊。你瞧你瞧,我都用自己的身體替你擋劍了。”
不…我沒被劍殺死之前,快被你壓死了…天啊,不然,就是窒息而死!
南宮塵的心聲吶!
好吧,丑婦剛才確實一開始是為了救人,后來是有些惡作劇了。誰讓他在于桀那廝的府上時候,她被“欺負”了,他袖手旁觀就算了,還抱胸一副看戲的模樣!
丑婦就是心理憤憤,難得有這么個機會發泄一下而已。
其實,她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
所以,發泄也發泄夠了。當然是見好就收。
丑婦撐起身子,這回真要起身。
“嗨…南宮塵,這會兒沒有不長眼的傻蛋偷…”襲了…“啊!”一聲尖叫,“南宮塵,你瘋了!”
丑婦不期然被南宮塵手掌向下一拉,又被拉回剛才那樣尷尬的姿勢。
這一回,丑婦只覺得傲人雙峰一陣瘙癢,隨即一陣濕濡的感覺隔著薄薄的衣衫傳向。她全身打一個激靈:“喂,南宮塵…”
低頭看去時,身下那人原本失去光彩的眸子又亮又賊!
那雙淺褐色的眸子戲謔地看著她…她再傻也知道這樣晶亮的眸子不可能看不見東西!
頓時一股被欺騙的不舒服,讓她像是吃了一坨那啥一樣不舒服:“南宮塵,你不是中毒眼瞎了嗎?”
“本官從小試百毒,早就算半個毒人了。”似乎怕丑婦聽不懂,又多解釋一句:“那人刀上下的毒很霸道。本官自身具備的解毒能力,一時半會兒解不開。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自行解毒。”
言下之意是,我確實中毒了。但是通過這么長時間自我修復,毒已經被解了。
丑婦不是第一次聽說“毒人”兩字。卻是第一次見識。
鼻中哼出一抹不滿,粗聲粗淺,道:“喂!既然你已經解毒了,…”眼睛掃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臂,沉聲喝道:“能放手了吧。”
南宮塵只是怒,丑女人幾次三番起身又壓他一下。他意識到,丑女人是故意伺機報復他再于府的袖手旁觀。
笑話,他南宮塵身份地位權勢。要什么要的女人沒有?被丑女人戲弄?
當然要再戲弄回來!
所以,這會兒也訕訕放手,但饒是如此,他還是被鼻間一抹淡香擾得思緒不穩,…
氣憤之下。放開丑婦手臂的時候,故意舌尖舔一口唇瓣,不無惡毒心思地對丑婦說道:“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臥槽!
丑婦要噴過了,南宮塵卻趁著這時候站起身,擦擦嘴。
你若問,為什么戰場之上。廝殺之中,還有這對“野鴛鴦”可以“嬉笑”…,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人叫做“護衛”嗎?
喏。這會兒圍住丑婦和南宮塵的就是之前跟隨丑婦而來的四鐵騎。
“老大,他倆終于完事兒了…,可苦了咱兄弟幾個了。”
這叫什么事兒!他們哪一個不是戰場殺敵的好手,卻得給那兩人當護衛,確保這二人戰場上不被打擾!
那四鐵騎中為首之人嘆一口氣:“好了。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你不用再抱怨了。”
如此回答,足以看出這位四鐵騎的老大。也很是無奈。
丑婦卻因反被南宮塵調戲和挑釁。一股怒火積淀,很快彌漫開。
恰好一敵方之人送死而來,她以長槍奪其性命,在其生命最后一刻,將之逼到大樹邊,退無可退,她冷笑出聲:“你運氣好。由我送你上路,你能上天堂。”
那敵方之人掄起一把長斧:“殺了你!”
三字吐出,丑婦皺眉。
再看那人手中武器——粗獷且笨重!
“你不是厲唐人。”
那人一聽丑婦話,立即手中長斧揮來。
“蠢貨,長斧,乃長兵之一。長兵揮砍時威力無窮,近身作戰卻揮灑不開,顯笨重。”她說話間,一掌斃了那人,俯視他軟塌塌的尸體,冷笑開:“長斧在你手中,發揮不出它的優勢。還是給我吧。”
卻蹲守撿起那長斧。
長斧在手,丑婦化身厲鬼,重返戰斗圈!
陳將軍帶來的人馬都不弱,但對方人數是其三倍。難怪有一種殺不完的感覺。
“陳將軍,于桀勾結突厥人,乃是叛國賊!”一語既出,滿堂嘩然!
“你可有證據!”陳將軍精壯,左手殺一人,右手奪一命。眨眼間,取頭顱十來眾!
聞聽丑婦此言,當即捏爆手中一敵人頭顱,強悍之勢嚇退一干人等。
這之前,只殺人,還不曾如此殘暴手段!
“這就是證據。”丑婦長斧在手,揮動間,砍飛兩人上好頭顱。鮮血凝聚在長斧上,月夜下,寒芒逼人!
“此物乃突厥人擅長使用之物。”丑婦又說:“難道陳大人自始至終,對這些人不說一字,都不感到奇怪嗎?”
“早已察覺怪異。倒叫娘子提醒了。”陳大將軍老眼寒光一閃,又取人性命。
“北疆,與鄰國接壤,自古是戰地。此地,現在屬陳將軍和于桀那廝最有權勢。”丑婦淡道,同樣也殺人。
她言下之意簡單,此地最有權勢是你和于桀那廝,這些人又都是突厥人。那必然有人偷偷放了這些突厥人進北疆。能做到這些的,只有你和于桀了。
南宮塵同樣殺人盈野,但他仙子綽綽,不忘瞥一眼丑婦,目露短暫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