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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辦法?
自己想辦法!
丑婦瞬時黑了臉。手伸到袖子里就要拿錢。
好唄,剛才那人可不愿意輕易放過她。人家覺得她剛才是赤裸裸地挑釁了人家。現在好了,人家要發威了。
你問這人家是誰?哦…就是剛才那個嘴賤的死混蛋。這死混蛋叫什么?嘿嘿,不忙,人家小二哥熟著咧:“嘿,王三兒,這天兒熱,你也別急,坐下慢慢吃啊。俺們兄弟這么久的,俺今兒自己花費個給你送盤兒拌黃瓜,再給你二兩黃酒的。嘿嘿。”
真別說,小二哥兒這酒菜一送,那叫王三兒的死混蛋更來勁兒了。
平安人小,但最喜察言觀色。他小臉兒一轉…。
“阿娘。好多人看著呢。還眼放狼光。”平安拉丑婦。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
可要她吞下這口氣,娘的,她就不樂意!在那變態的銀面男人那里吃個虧。回頭花錢造房子,還得在劉工頭那兒被欺負。
她知道她現在就一無知村婦!可她骨子里可是傲視群雄的橫跨政商兩界的魔女!是高傲的女王。
玩兒到這古代來,女王當不成,當個彪悍的女王蜂總成吧!
“小二哥好闊氣呀,你都給王三兒送酒菜了,厚此薄彼遭人罵的。給我這里也送一份唄。”哼哼,玩兒她?有那么好玩兒的嗎?“小二哥,你那什么表情,莫不是不愿意?那好吧,你要不愿意,我讓我兒子去向街口的蘭娘子借個九兩銀子花費花費。”
“別,俺愿意,俺最愿意結交朋友了。這就送來您的酒菜。”小二哥心道,就是因為有你們母子在,俺東家這飯館兒的生意今兒才能“出奇”的好!你要走了,俺東家要知道是因為俺小氣沒給送酒菜,那還不得罰死俺的工錢了。
當下立即留住丑婦。
“成!小二哥,我可沒勉強你啊,我這個人呢,最良善,最通情達理了,是你自己愿意的啊。”
“噗…”
“咳咳…”
有些個正喝酒吃菜的客人,噴酒的噴酒。嗆到的嗆到。
“兄臺,你沒事吧。”也不乏有人關心那些個“倒霉”的噴酒嗆到的人。
就有人擺擺手:“沒事兒。今天這飯吃的值了!”這正戲還沒開始呢,開胃菜就夠看的了。
聽到之人,有那腦筋轉得快的,立即聽懂那話中意思,無不是連連點頭贊成那人的話。
那叫王三兒的顯然瞧不上丑婦“欺壓良民”,面上橫肉一晃:“哼。早就聽說你不守婦道了,不然哪有這么大個孩子,孩子爹去哪里了?”
“關你屁事啊!”丑婦什么都可以笑著反駁,笑著說話。只有人提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的臉是拉下來的。…她不在乎她的名聲,但只要每當這時候有人提到她怎么怎么“不守婦道”,平安的爹咋咋滴了,平安本來明燦燦的眼睛中就會失了光彩,她懂,平安只是不說自己的難過和傷心。不說不代表不難過不傷心。
何況這王三兒這話忒地誅心。
“呵呵,王三兒,我提醒你一句。沒事兒別關心一個寡婦家是不是不守婦道。當心被人懷疑別有用心。”丑婦冷眼望王三兒。
“你,你你一個女人家家,怎么出口成臟,什么‘屁’不‘屁’的。是個本分的女人就不會說出口。你果然不守婦道!”王三兒顯然戰斗力驚人,輕易不會被打敗。
“嘿!大伙兒聽聽啊,王三兒這話,是不是特他娘的像是我男人抓到我紅杏出墻的怨言。”丑婦被前幾件事壓制的怒氣成了無邊火氣,這王三兒也倒霉,這個時候戳中丑婦的逆鱗,活該他被出氣筒。丑婦這個時候可是一心一意出這口怨氣,是什么話都敢說的。
卻不知,這話在角落里一對模樣相似,卻一高一矮的兩個壯漢將她的話原原本本傳到那位耳里的時候,那位可是“不動聲色”地把一對千年出土的古董瓷瓶摔個粉碎。
這是后話,我們繼續現在的罵戰。
王三兒臉紅,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氣的,反正他纏著手指指向丑婦:“你,你不要臉,誰是你男人!俺會娶你這潑婦!”
“對呀,我就是潑婦,只聽說過潑婦罵街的,你現在和潑婦在做什么?”
王三兒的顯然被擊敗,誰能敵得上沒臉沒皮的人呢。
現在,丑婦就是正處在這種“無敵狀態”中!
飯館兒中的人看的好不精彩,要不是他們知道這是真的在罵架,不是在唱戲,估計能翹起大拇指,夸一聲“好”。
小二哥尷尬地站在那里,他手中還端著托盤,托盤上擺了酒菜咧。這可是給這二位“主角兒”的酒菜。這下好了,罵道精彩處,他該不該上去送酒菜呢?
小二哥也有小二哥的煩惱啊。哎,果然做人難難做人!
“小二哥,酒來!”丑婦罵的歡快。心中那個舒坦啊,想一想,來到這個時代后,啥時候這么舒坦過啊。想當年,就沒人敢給她找不舒坦。
哎,人吶,越混越回去了,要是當年的政敵商業上的對手看到如今潑婦一樣罵街的她,一定會下巴掉滿地,鏡片兒全碎光。
小二哥正煩惱,恰巧丑婦要酒,他急急就遞給她一瓶未開封的酒壇子,酒壇子不大就一斤重的酒水壇子吧。
丑婦一拎起來。
稍后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