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雖然平時放浪了一點,但其實還是一個見義勇為的男子漢,聽到小巷里傳來的呼救聲,當即停下自行車,朝巷子里跑過去。
一個頭發亂糟糟的打更的正把一位白衣飄飄的女子逼到角落里動手動腳,那女子正是小女所化。
“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當街調戲民女,真是猖狂。”秋生怒罵一句,隨即沖上去講那個打更的拉開。
那個打更的本來就是被小玉的妖法所迷惑,沒有想強來的意思,被秋生拉開之后就離開了。
“姑娘你沒事吧。”秋生問了一句。
小玉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靠在秋生身上,后者美人在手、軟玉在懷,心中飄飄然的,但是身體也不敢輕舉妄動。
“公子,小玉沒事。”小玉抬頭朝秋生一撇,美眸多情,眉頭含春,那副極美的容顏瞬間就把秋生迷住了。
好......好漂亮的一位小姐。
小玉見秋生一直瞧著自己發愣,心中得意,面上卻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將自己頭低下,只余秀發在秋生額視野當中。
秋生回過神來,干咳一聲,說道:“小姐,天色那么晚了,街上正是壞人出沒的時候,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那就勞煩公子了。”小玉小聲的說道。
“不妨事,不妨事。”秋生把自己的自行車扶起來,慢慢的跟著小玉走。
不久,秋生就和小玉來到了一處環境幽美的宅院。
“公子,這里便是妾身的家了。”小玉說道:“天色那么晚了,公子不如進來喝幾杯吧。”
“好,好。”秋生鬼迷心竅,自然同意,待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處人家的氣派:“你家真漂亮啊。”
小玉對秋生客氣的笑了笑,“公子,喝茶。”
秋生將小玉手中的茶杯接過來,兩者觸碰,感受到小玉雙手的柔軟,一顆心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我這也算是把你救了,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啊。”安穩下來,秋生忍不禁口花花調笑道。
小玉的臉微微一紅:“妾身家里沒什么東西,只好以身相許了。”
秋生見到小玉一臉正經,不像是開玩笑的,一時之間愣住了,心道,難道我今天真會有一場艷遇?
美夢成真,秋生卻不知所措。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秋生趕緊圓話,另一邊的小玉卻早已走到自己的房間中換衣服去了。
不一會兒,小玉換完衣服出來,流水梨花,春光自露,自然是誘惑萬分。
秋生哪里頂得住這個啊,想告辭的時候,卻又逢天降大雨,出不了屋子去。
“天命難違,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秋生又返回去,正好和小玉撞了一個滿懷。
頓時干柴烈火,雷霆雨露,一夜風光不談。
......
“啊~”秋生來到義莊,伸了一個懶腰又打了一個哈欠,“師父早上好,早上好啊文才。”
“你怎么跟沒睡醒的一樣。”文才對秋生說道。
秋生不好直接講,胡亂解釋:“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雨,電閃雷鳴的,我當然沒睡好覺。”
“沒睡醒還做夢呢?昨天晚上星辰閃亮,明月高掛,哪來的大雨。”文才說道。
秋生只當他睡得死,不知道夜里下雨了,但又懶得解釋:“我做夢,誒嘿,我做夢今天我去任家給趙姐姐送糯米去嘍。”
說完,便騎著自行車去了任家。
九叔看了看秋生的背影,察覺到了異樣。
“我看你師兄是鬼迷心竅了。”九叔說道。
“什么啊師父。”文才第一時間沒有聽清。
九叔搖了搖頭,心中作出打算:“沒什么,趕緊干你的活去。”
秋生一路來到任家,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便走進任家去。
剛一進屋,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任婷婷和趙清若,任婷婷正在用糯米為趙清若包裹傷口。
趙清若腳上的傷口恐怖,直接將嫩如白玉的腳踝美感全部破壞。
“婷婷,趙姐姐,我是來送糯米的。”秋生語氣恭敬的說道,在美女面前一般秋生都很穩重,盡量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一旁的下人將糯米接過去,麥冬禾在樓上走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了秋生身上濁氣的味道。
發現來人是九叔的徒弟秋生時,麥冬禾的戒心不禁放下了一點。
“麥前輩。”見到麥冬禾下來,秋生趕緊見禮,這可是一個比自己師父還猛的一號人物。
“嗯,你師父現在想到好辦法了嗎?”麥冬禾問道。
秋生笑了笑:“辦法我師父多得是,但是當下最大的問題是找不到任......僵尸。”
因為這個僵尸和任婷婷有關系,秋生不好重提傷心事,剛才差點說漏嘴,幸好及時剎住車了。
“沒事的秋生大哥,他已經不再是我爺爺了。我明白我爺爺已經去世了,現在的僵尸只是一個披著我爺爺外表的野獸。”任婷婷聰慧,自然聽出了秋生話的意思。
“婷婷,你能這么想,自然是好的。”秋生說道。
話音剛落,阿威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麥前輩,漫山遍野全鎮子都搜遍了,一無所獲啊。”阿威說道。
“嗯。”麥冬禾點了點頭,僵尸喜歡陰暗的地方,那種地方本來就在人跡罕至之處,難以尋找是正常的。
“先把鎮子上的人都召集過來想辦法吧。”麥冬禾說道。
中午時分,鎮子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到任家。
“九叔,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辦法?”一個老人問道。
九叔是義莊上的,平時神神鬼鬼這方面的事情,都咨詢他。
“有倒是有,但是這個辦法對于任婷婷來說,非常的危險。”九叔瞄了一眼任婷婷說道。
“有什么危險的啊,現在這個僵尸對于我們鎮子來說就是危險,我們時時刻刻都在僵尸的威脅之下,隨時都會喪命。”那個人又說道。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都察覺到了九叔的小動作。
“是啊,九叔,你就把辦法講出來吧。哪怕是死了,對于我們大家的生命來說也是一種拯救啊。”又有一個人說道。
“死一人,能救千萬人,那這個人的死是應該的,是必須的。”眾口紛紜,但都是看著任婷婷說的,意欲何為,一目了然。
秋生當即就怒了,打算回懟過去的時候卻被任婷婷攔住。
任婷婷說道:“九叔,你就說出來吧。我沒事的,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我們任家而起,理應再由我們任家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