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在“89”可以迅速找到本書 回到賓館后的薛大少并沒有馬上休息,盡管已經很晚了。他還有事情需要安排下去,等威胖子的車離開賓館后,他來到了賓館下面,同樣的付出了一張華夏幣,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前臺大媽完全不懂的話語。
掛斷這個電話以后,薛大少才心滿意足的上樓了。
清晨時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從聲音中大致可以猜出敲門人的心情的急迫,重且緊湊,無規律可言!
薛大少最不喜歡的便是別人擾他清夢,特別還是這樣能趁機好好休息的早晨,直接雙眼朦朧,眼睛微瞇的穿個大褲衩去開門,這會他的心情很糟糕,有扁一頓那敲門人的沖動!
門打開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一臉興奮,激動之色的威胖子此刻正站在房門前。從微瞇的眼縫里發現來人是威胖子后,薛大少強自忍住了揮拳的沖動,呃,這一大清早的就將一位黑幫頭頭揍一頓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不過臉色很不好看 威震天是什么人,察言觀色那是已經深入骨髓的東西,當看到薛凡一臉不滿,睡眼兮兮的樣子時,心里猛的喀嚓的一聲,再想到凌晨時分得到了那個消息,這會所有的興奮激動都已不在,額頭上的汗水更加的多了,只不過和先前的熱汗不同,這會是冷汗,冰冰涼涼!
“老弟,沒打擾你休息吧?”威胖子今日的姿態完全不同,放的比較低。臉上的肥肉擠出了一絲的笑容“你說呢?這大清早的老哥你就跑來擾人清夢,這可是罪過啊,要知道,我很忙的。休息時間不夠。”薛大少揉了揉眼睛,不滿的說道聽到這句話,威胖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很忙?休息時間不夠?這些詞眼一直在他的腦海里徘徊,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進來吧!”薛凡說了一句便轉身回里面了“老弟啊,你怎么能住這里了,這環境也太差了點,這樣吧,今天搬地方,一定要搬!”威胖子進來后細細打量了一眼整個房間的設施。然后便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好似讓薛凡住在這里讓他心里很過意不起一般 薛凡聽到這句話心里泛起了嘀咕:昨天你丫的怎么不這么說?你昨天也進來看了的啊!
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從包里掏出一根特供抽了起來,雖然早晨抽煙不好,但是能醒神。
不過薛大少完全沒有給威胖子散煙的樣式,當薛大少拿出那包煙的時候,威震天眼睛陡然瞇了一下,發現薛凡拿著煙點上火后沒有給他一根,這家伙嘴角一抽搐。搓了搓手,舔著臉,笑容滿面的說了一句:“老弟,哥哥真好沒煙抽了。能不能給老哥來一根?”
這副樣子要是讓他的手下看見了,指不定下巴要掉到哪里去了,什么時候遼東省最大的黑幫頭頭竟然向人討煙抽了,而且還不是“給老子拿根煙來”的架勢,是一副小心翼翼,商量的樣子!
那么大的幫派老大難道還差根煙?
“哦,全部拿去吧,本來就帶的不多。下次給你拿一條。”薛大少貌似很是大方,拿著張老爺子的煙到處做人情 “夠了。夠了!”威胖子連連點頭不已,如獲珍寶一般的將那包已經里面已經少了幾根的煙盒捧在手里。細細的打量,好似就在看一位絕色美女一般,并且還是舍不得下手的那種。
這也不能怪他大驚小怪,能夠在遼東省混出那么大的地盤,肯定是認識很多高層的,不然也呆不下去,也見過特供煙,但是就是沒抽過,這可是用錢買都買不到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專門供應軍隊高層的特供,那就更加的神秘了,這輩子威胖子什么都擁有了,但是就這煙,嘖嘖,看過沒抽過,心中一直念叨著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只要是沒有得到的東西,那就是美好的,也會一直存在內心深處。
“老哥,別看了,又不是什么寶貝,這煙是給人抽的,當藝術品沒什么欣賞價值。”薛大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有裝逼的嫌疑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威胖子表情有點復雜,說道:“老弟,你或許不知道老哥想這煙想了多少年,都快成我心里的魔障了,呵呵…”
“嗯,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嗎?”薛大少有點明知故問了“老弟,感謝你的大禮,真的感謝!”威震天站起身子,十分鄭重的彎腰施禮,可見他的態度很真誠“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薛大少揮了揮手,笑著說道,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仍然坐在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受了這一禮,因為他有資格受著一禮 昨日凌晨左右,東北地區排名第二的地下組織“暴狼”總部被一大隊天降神兵暴力摧毀,其余堂口全部受到了攻擊,損失慘重,可以說今后便沒有了暴狼這個組織了,開玩笑,連老大和幾大頭目都被擊斃了,還有個屁的暴狼。
這也正是威胖子感謝的原因,此前,暴狼一直是他幫派最大的競爭對手,這幾年發展的尤為迅速,黃,賭,毒,只要是能大肆斂財的東東他們全部都有從事,甚至還從北方某國倒賣軍火到內地,而威胖子手下的幫派這些年早已沒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除了收點保護費,控制酒吧,酒店,賓館等等一些地方外,還開起了廠,用威胖子的話說,那就是在道上混沒安全感,漂白上岸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暴狼仍然是最大的威脅,威胖子一直想不什么好辦法來講暴狼給除掉,再者暴狼組織的實力也是非常強悍,要是硬拼起來。多半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狀況,這讓威胖子很是苦惱。
就是這么一直讓威胖子苦惱的問題,昨晚一夜之間便消失無蹤了,堂堂一大黑幫。一夜之間便被掃平了!從昨天凌晨開戰一直到結束,威胖子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遼東那邊不斷有最新情報過來 那感覺真的如過山車一般。
場景轉換到昨晚凌晨時分…
威震天從薛凡住的賓館回到了蓉城郊區一處自己買下的別墅里,沖完澡,洗掉了身上的一身汗氣,威胖子感覺舒服了很多,做為一個胖子,特別是一位中年胖子,在如此炎熱的夏季。那絕對是比較痛苦的一件事情世人都知道胖子是很怕熱的,威胖子也不例外洗澡后便來到了書房,他要好好思考一下今天的事情。這也是威胖子的習慣,每當有什么想不通的問題時就會將自己關在書房里,直到想明白為止,做為一個幫派大哥,處事果決那是必備的素質,另外還有一點,那便是冷靜的頭腦要是頭腦經常發熱。指不定便在什么時候被別人吃得渣也不剩了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一位年約三十來歲,穿著睡衣的漂亮少婦端著一碗冰鎮綠豆沙走了進來 威胖子皺著的眉頭略微舒展了一下。對著少婦說道:“秋芬,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啊?”
少婦是威胖子的妻子,是他在遼東的一家酒店認識的,當初這個女人還是一位失足少女,但是威胖子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因此直接就娶了她,這么多年,始終如一!
“聽見你進了書房。知道你肯定又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所以給你端了一碗冰鎮綠豆沙。讓你解解暑氣。”少婦很了解自己的丈夫威胖子接過綠豆沙,喝了一大口。冰涼的感覺讓身上一陣舒爽,背后一雙柔滑的小手正為他按摩疏解情緒,這樣的生活讓威胖子感覺十分的美好 少婦沒有問自己丈夫到底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只是全心全意盡自己一個做妻子的本份,跟著威震天這么多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早就一清二楚,男人背后的女人這個角色扮演得相當到位。
威胖子抽了口煙,手不由自主的在書桌上敲打著,這是他進入深度思考時的動作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這讓他有點惱火,很是不客氣的拿起電話,吼了一句:“這么晚了打電話過來,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能這么晚打電話過來的人除了自己的手下,那是沒有別人的但是當初威震天就說過,他不喜歡別人晚上打擾他 電話里傳來了一陣惶恐的聲音:“老大,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威震天眉頭一皺,十分不滿意手下這般慌張的樣子,說道:“出什么大事了?難道天塌了?或者是暴狼又對我們的地盤進行騷擾了?”
最近這兩年,很多幫中的事務他已經漸漸放手讓自己的幾個心腹手下去處理,幾人相互制衡,相互監督,他這位幕后老大做的很是輕松。而打電話的這位正是他的心腹之一。
“不是,不是,是暴狼出大事了!”手下的聲音中仍然充滿了惶恐之意“暴狼出事了?”威胖子立即站了起來,聲音陡然提高了一節“是,就在剛才,暴狼總部遭到一大批神秘人物的攻擊,其他分部也同樣遭受了攻擊。”手下急忙說道“對方是什么人?能查清楚嗎?還有對方的實力怎么樣?”威胖子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實力強大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像是哪個幫派的人,武器相當的精良,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手下有點忐忑的說道“懷疑什么?”威胖子連忙問道 “懷疑那是不是正規軍隊,這實力相信也只有王牌野戰軍才有啊!”
“軍隊?軍隊?…”威胖子心里大驚,陡然間想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事情,一時說不出話來“老大,我們怎么做?是不是國家要清理我們這些幫派啊,這軍隊都出手了,我們要不要聯合暴狼反擊啊?我怕下一個對象就是我們了。”手下之所以惶恐不安,正是擔心這點“什么?聯合暴狼反擊?放你娘的呼啦屁,你想找死嗎?那是正規軍,人家手里的都是真槍,你有多少人讓他們殺?你他嗎的怎么就不用用腦子?”威胖子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內心恐懼到了極點,大聲的吼著手下,好似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沖散恐懼一般“那我們怎么做?”被老大吼了一頓,手下的心里也安定了一點,詢問老大“按兵不動,通知所有的人,今晚全部不要出去,給我好好的呆在家里。”威胖子迅速下了命令“好,我這就通知。”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電話源源不斷的打到了威胖子的書房里,各種信息不斷的匯集過來 “老大,暴狼兩處堂口被滅!”
“老大,暴狼地下賭場遭到清洗。”
“暴狼的八處堂口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暴狼總部失陷,幫主惡狼被擊斃,手下幾大頭目無一生還!”
每聽到一則消息,威胖子的身子就要抖一下,沒掛斷一個電話,他都要喝一口冰鎮綠豆沙,心臟的跳動節拍遠超平時的水平,他在賭,賭這次暴狼被滅的事情和薛凡有關 這就是他為什么要讓手下安靜呆在家里的緣故,這應該就是薛凡說的送自己一份大禮,可是即使猜到了這點,他心里仍然不踏實,要是薛凡改變了主意,趁機也將自己的幫派給滅了呢?
所以一直到手下匯報那些滅了暴狼的神秘家伙都已經全部撤走,他那一顆快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漸漸的落了下來隨即便發布了一系列的指示,全面接收暴狼地盤,要將上面的一些東西全部清理干凈,不留一點痕跡。從這個命令中可以看出來,威胖子著實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一直到天亮,威胖子都沒有睡,先是擔心,緊張,現在則是興奮,激動,欣喜!
所以天色剛剛亮一點的時候,他便跑到了薛凡入住的賓館,他要去確認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薛凡做的,并且表示感謝,還要趕緊的拉近關系 開玩笑,能調動部隊滅一個幫派的人難道不值得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