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一個八尺的漢子,哭的鼻涕橫流,毫無形象,那場面真是要多心酸有多心酸。
“屬下這道傷算什么,(diàn)下才贍厲害,就在心口這地方,差一點就…”裴秀不下去了,捂著臉繼續哭。
皇帝的臉色烏黑烏黑的,“你所字字屬實?”
“屬下要是有一字虛言,便讓屬下不得好死,不能善終,下輩子淪為畜生道,一輩子不當個人!”
皇帝:…
從御書房退出來后,裴秀后背上全是冷汗,想起(diàn)下的囑咐,去鳳儀宮替(diàn)下給皇后娘娘請安。
見到皇后娘娘就正常多了。
“(diàn)下讓您放心,好著呢,受零傷在心口的位置,不當事兒,就是看著唬人,讓您聽了什么千萬別嚇著。”裴秀壓低聲音心翼翼的道。
皇后眼眶一紅,裴秀的輕松,心口那地方能是事兒?
這肯定是九拿著傷做文章,又怕她擔心這才讓裴秀特意跟她解釋一句。
“(diàn)下還讓屬下跟娘娘稟一 聲,(diàn)下在南疆找到一名神婆,醫術頗好,正在給四(diàn)下醫治(shēn)體,等四(diàn)下(shēn)體好些,立刻將人送到上京。”裴秀笑著道。
“不是已經送來一人,怎么還有?”皇后壓下心里的擔憂問道。
“(diàn)下了,萬一一個不頂用,還有另一個,要是再能遇到醫術高的,還會送回來。”
皇后失笑不已,這神醫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豈能遇到就遇到。
不過,四的(shēn)體她知道的,這么多年宮里的太醫開著溫吞的藥將養著,其實病根并未除凈,如果這次能遇到良醫將四的(shēn)體醫治好,倒真是個好消息。
“還有件事(qíng),(diàn)下從敵軍大帳里繳獲了一匣子金纏珠,是南疆才有的珠寶,本想著帶回上京給娘娘…”裴秀不好意思了。
皇后看著裴秀的樣子笑著道:“然后呢?肯定是沒了。”
“可不是,娘娘真是英明,您要是跟之前一樣拿了好東西立刻送回來多少,偏偏(diàn)下想要親自給您 表孝心,結果那我們出軍時…(diàn)下把匣子帶在了(shēn)上忘了放在大帳里,結果就沒了。”
那匣子只有巴掌大,金纏珠也不多,并不重,放在(shēn)上感覺不到壓(shēn),(diàn)下一時給忘了,等想起來才發現已經沒了。
“他有這份孝心就足夠了。”皇后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九從到大丟的東西多了,奇奇怪怪的什么都櫻 后來長大了,丟的東西多了,才慢慢知道好東西不能經他的手,不然一準留不住。
裴秀完這些事兒,這才又道:“(diàn)下還讓屬下跟娘娘,三皇子現在心太大了,不僅敢往軍中安插人手,而且還敢謀害主將。四皇子這次突犯舊疾,雖然沒有證據,但是(diàn)下懷疑跟三皇子有關。”
“人呢?”皇后沉著臉問道。
“被(diàn)下一劍斬殺在大帳。”裴秀囧囧的道。
皇后:…
行吧,的確是九會干的事兒。
“只可惜死無對證了…”皇后微微皺眉,這就不太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