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謹回來的并不晚,見到傅元令的時候十分高興,開口就道:“這次托了你的福氣,不然西關府的缺怎么能落到我的頭上。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大人千萬不要這樣說,您在潞陽府愛民如子,為朝廷分憂解難,為百姓伸張正義,您升官那是應得的。小女怎么能攬功,真是太羞愧了。”傅元令忙起身嚴肅地說道。
劉松謹大笑著對劉夫人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就說她不會認的。”
劉夫人也笑著說道:“萬事你有理。”說著又看著傅元令,“留下吃午飯,我去廚房看看。”
傅元令也沒推辭,道:“那元令就叨擾了。”
劉夫人看著她這樣大方從容,不見半點生疏客氣,心里也高興,抬腳就走了。
屋子里沒了別人,傅元令看著劉松謹就道:“還未到朝廷敘職的時候,忽然調大人來西關府,這里頭有什么緣故嗎?”
劉松謹看著傅元令,臉上的神色又驚又喜,隨即嘆口氣,“我就知道你聰慧一定能猜到,確實有事。”
傅元令眉頭輕皺,思來想去,最近大乾也沒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腦海中一閃,神色一肅,“原西關知府可是去了云州?”
劉松謹:…
她果然知道!
他就知道找她一準兒沒錯。
對上劉松謹的目光,傅元令輕輕地松口氣,隨即笑了,“大人叫我來,是想知道云州的事情,還是想知道上京的事情?”
“先說云州吧,西關知府調往云州,說是因為海港打開,朝廷調人前去壓陣,但是我覺得是云州出事兒了,不然不會把西關知府調走。”劉松謹做官一向謹慎,想的自然就多。
“云州商戶排擠外地商客,官商勾結,企圖欺上瞞下大發私財。”
傅元令說出一個字,劉松謹的眉頭就跳一下,等聽完臉色就難看的緊。
“云州那邊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沒什么稀奇,云州民風一向彪悍,且當地海賊層出不窮,官商勾結歷來就有。朝廷屢次剿除,每每不能除根,就是因為云州百姓皆善水性。上岸是民,下水為寇,怎么可能剿的清。”
劉松謹深吸口氣,傅家行商,在云州也有自己的地盤,能講出這番話,可見云州匪患之重。
“那這次西關知府前去云州只怕是…”
兇多吉少啊。
傅元令輕輕搖頭,“也未必,您剛到上京大概還不知道,這次我的海運生意里九皇子也摻了一腳。”
“什么?”劉松謹嚇了一跳。
“云州剛出事我這邊就得了消息,已經經九皇子的口上告圣上。西關知府只是先行軍,他要是死了,朝廷的臉面往哪里放?”
云州當地官員又不是傻子,就算是之前有什么想法,試探到朝廷的態度后,肯定會再作打算。
“你可真是…”劉松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太莽撞了。”
傅元令聽得出劉松謹話里的擔憂之意,笑了笑,“我現在有點擔心您擔任西關知府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舉薦還是圣上欽點。若是這件事情跟我有關,您還是當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