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原來你害羞,不想和他一起玩呀,我還以為真的要玩金瓶梅呢…”樸友潔從沙發上爬著向項歡而來。
項歡直接一腳頂在了這個樸友潔的臉上。
“啊!我的鼻子,五萬塊錢隆的鼻!”樸友潔整個鼻子歪了,鼻血直流。
項歡笑道,“本尊問的問題,你最好敢快回答,不然…..”
“不然,你要怎么樣,摧殘我嗎?”樸友潔突然,全身抽搐,“啊!”
“你答錯了,但猜對了。”
項歡笑談間,那個樸友潔在地上不停地打著翻,“疼啊,疼啊,救命吶,怎么會這么疼。”
項歡一看,這貨就是個不能忍疼,不能吃苦的女子,“說吧。”
“求求你,我說我說。”樸友潔哀求著。
項歡一揮手,一張紙幣解了樸友潔的疼痛。
樸友潔氣喘吁吁,“你可以用鞭子,用蠟燭…..啊!”
“你又答錯了…本尊喜歡用錢。”項歡又一揮手,一張紙幣又開啟了樸友潔的疼痛之旅。
終于樸友潔開口,不再扮狐貍精琵琶精了。
的確如她所說,現在她單干,而項歡要找的超錢寶那兩個同案犯,她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從超錢寶倒閉之后,她們就禍到臨頭各自飛了。
800億女郎張玉婷是團伙的首犯,最后資金都在她那里,超錢寶開始收倉時,她是第一個消失的。
樸友潔沒有分到多少錢,她的粉頭,團伙的另一名首犯古正富,也是第一時間就跑了。
樸友潔用剩下的錢整了個容,辦了一系列的假身份,按著超錢寶的手法,再利用上像雷小震這些以前在超錢寶時,別人釣過的“大頭鰱魚”,很快現在就又運作起了一個超過十億的資金盤了。
現在這個盤,因為有了熵融資產管理股份有限公司,這家國有背景融資公司的注股,已經吸引了大批投資者的目光。再加上高回報率,隔月返現,都稱得上是熵海新冒頭的基金理財產品中的獨角獸了。
樸友潔距離她曾經的大姐大張玉婷的成功,就差最后臨門一腳了。
只需要再給她幾個月的時間,百億,千億,都不是問題。
到時候,我也人間蒸發,拿個什么加勒比島國的身份,天天逍遙自在,別提多美了。
落到了項歡的手里,樸友潔自然是,疼到不敢說謊了,句句實話。
說完之后,不知道樸友潔是疼的,還是感覺解脫了,整個人幾近虛脫地趴在沙發上。
看來,本尊今天只能賺這個100萬了。
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名字顯示是她的司機小黎。
樸友潔在樓上呆太久了,司機打電話來詢問情況。
“讓他再等會。”
樸友潔連忙照項歡說的交待。
“錄好了沒有。”項歡喊道。
“好了,好了,就差最后兩鐵柜的現金了,去tm的,真不是個人的玩意兒,上次我一個工友被一個叫什么和信發的基金,把他的老婆本都給騙光了,和這個王八蛋也有勾結。”熊正平邊錄邊罵,也不管自己的聲音也被錄了進去。
“錄好了,把那什么手機解鎖都給消除了。”項歡交待道。
“好。”熊正平又拿錢抽 了熊正平好幾回,“就你這不要臉的東西,還有什么資格,用什么人臉解鎖”
過了好一會兒。
雷小震被熊正平又給拖了出來。
此刻的雷小震比之被拖進房間之前,更加的傷痕累累。
這個熊正平,還真是下得了手。
熊正平連哎嚎都沒力氣,只能不停哼哼。
項歡彈指間,雷小震解脫了,昏死了過去。
看得那樸友潔大眼瞪小眼,大氣不敢出。
“好了,你,打電話給你的司機,說送一個人出去,到地方后,讓他到淮海公共安全分局,找一個叫柴蕓的警官。”
項歡說完,樸友潔一聽找警察,還想再爭辯,一看到項歡的手輕輕揚起,連忙拿手機打電話,按照項歡所說的執行。
電話打完,樸友潔也算完成了任務,項歡賜她一個翻白眼,也昏死過去了。
“靠,怎么兩個人說昏就昏,咱還沒玩夠呢?!”熊正平雙手分別拿著幾張現金,在手中摩擦著。
這家伙是玩上癮了。
“你還想玩?那你留下,本尊先走。”項歡說道。
“別別別,武尊大人,我開玩笑的,接下來怎么辦,您說您說。”熊正平急道。
“你還要300萬是吧?”項歡問道。
熊正平摸了摸自己油膩打結的頭發,要不是戴著面具,估計就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嘿嘿…是,300萬就行。”
此人,魔教教主的項歡有時候都看不明白,他算是貪呢還是不貪呢?
“那手提箱500萬歸你了,你自己下樓去找剛才這女人說的司機,讓他拉到你想下車的地方。剩下的事情,本尊處理。”項歡說道。
“可是,這錢…不干凈。”
“哪不干凈了,不干凈你拿回家洗洗。”項歡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活在自己世界的癲子,本尊以前也是一直活在武朝世界,屬于比較能理解你行為,但你的行為也癲過頭了,“舉報貪污官府是有獎勵的,就像這個女的,是個通緝犯,你看。”
項歡把隨身帶著的a級通緝令給熊正平看,“第42個,就是這個樸友潔。”
“哇,100萬吶。”
“是,你差不多可以分500萬,我也分500萬。”項歡拿回通緝令。
熊正平眼珠子又轉了轉,“武尊大人,您是想…”
“想你快給本尊滾。給你3秒鐘走出這間房。3…..”這號人,心里頭不曉得又打什么小九九,本尊懶得再跟你扯淡搬戲。
“我馬上走,馬上走。”熊正平拉起樸友潔帶來的裝著500萬的拉桿箱,急沖沖的出門。
在門口時,左看右看回頭再看,長嘆了一聲,來了段蔣干盜書中蔣干的下場詞,“哎,曹營事情,實實難辦。哼,真真難辦嚇!”
在地下車庫等人的司機小黎,差點被這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熊正平嚇了個魂飛魄散。
燈光昏暗,勾著身子,右手拖著行李箱,左手夾著個粉紅色書面,面戴死白面具,身上滿是血痕。
行李箱拖水泥的聲音,在地下車庫中,回蕩著。
回蕩聲中,還帶著這家伙不曾停止的嘿嘿笑聲。
長長的影子,他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