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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五日,晁勇帶著花榮、張清、李珙、韓滔、彭玘五部押十萬越奴北上,留鎮三山黃信率三十六峒蠻兵繼續掃滅越李朝殘余勢力,捉拿越人。
三十六峒蠻兵傷亡了數千人,雖然越李朝兵馬都已被殲滅,但是山林和越人的抵抗還是給他們帶來不小的傷亡。不過多數蠻人都抓到了相應的越奴或者交納了足夠的首級,贖了他們的罪過。
但是財帛動人心,每個越奴五貫錢,一個越人首級一貫錢,晁勇頒布的賞格,還是刺激著這些一窮二白的蠻人繼續在安南王國南部追殺著越人。
黃信部一直監督三十六峒的人,也有一些將士因為深入越人村寨傷亡,但是整體傷亡并不大。
晁勇給黃信的任務是安南王國看不到一個越人,剿殺越人的同時,震懾真臘、占城,可以說是讓鎮三山變成鎮三國。
越人自然是已經不足一提,掃滅他們只是時間問題,占城使者在升龍府見識了飛船、火雷,已經徹底嚇壞。真臘使者在趕來的路上,不過晁勇沒有時間等待他們了。晁勇雖然沒有留下飛船,但是黃信部配備的火雷也足以震懾真臘使者了。
飛船原理簡單,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而且安南王國沒有猛火油,留下也很快就不能用了。
黃信的另一個任務就是保護新城的建設,晁勇已經準備把安南王國的所有漢人都遷移到富良江口,那里將建設一個新的漢人城池。很快,中原工匠就會越海而來,他們將在富良江口規劃一個大的港口城池。
漢人可以在新城附近開墾土地,同時也可以做海上中轉生意。新城會由當地漢人組建一支千人的軍隊,主要防御的是可能出現的海盜。背后的上千里土地將被大梁軍隊定期清理,保證沒有一個越人。
在土地充足、沒有民族壓迫的情況下,相信漢人很快就會不斷繁衍,從港口城市往內陸擴展,或許不用多少年就能遍布安南王國了。
大軍開拔兩日,便撞到了來拜見晁勇的大理使者,同樣表示愿意向大梁稱臣,年年進貢。
大理的國王是段和譽,也就是晁勇知道的那個段譽。不過大理朝政已被大理高氏把持數代,段和譽不過是一個象征意義大過實際意義的國王。
晁勇也沒有時間掃滅大理,好言接見了大理使者,便帶著兵馬北上。
大軍班師沒有走原路,而是走了新建的湖南、湖北路。晁勇改命李珙做了湖南路總兵。李珙麾下雖然也是廣東老兵,但戰斗力卻是不如王進練得新兵,咬牙跟著晁勇行軍到湖南就跟不上大軍了,加上湖南路盜匪叢生,晁勇便讓李珙做了湖南路總兵。
韓滔任江西路總兵,彭玘任湖北路總兵。
江西路是由宋朝江南西路改建,湖南、湖北則是由荊湖南路、北路改建。、
晁勇率兵滅了南宋、呂師囊后。三路州府便紛紛歸順大梁,境內并沒有大的割據勢力,但是卻有不少亂兵、流寇作亂。各州府的宋兵自保都有些吃力,常有流寇到城池附近劫掠。根本無法指望他們剿滅境內流寇。三部駐扎地方,首要任務就是剿滅境內流寇。
沿路晁勇只是略接見一下地方官員,并沒有在地方停留。
過長江時,晁勇想起當日要帶兵看錢塘江大潮。不過大軍早已星散各路,即使大軍改道。也無法調齊兵馬了。
晁勇感慨了一下,便用太子府錢財送南征十萬將士每人十貫錢,做日后將士觀潮之費。
原本此事也只有當日帳前眾將知道,眾將也都早忘了此事,直到所有將士收到皇家票號送的銀票,下面的士卒才知道有此事。
雖然用的是太子私房錢,但是此事還是引起了御史彈劾。倒沒有人彈劾晁勇收買軍心,圖謀不軌。晁勇是晁蓋獨子,而且這大梁天下都是晁勇打下的,晁勇如果要篡位,完全不用費心機,振臂一呼,天下兵馬便會群起響應。
御史彈劾的是太子開了先例,恐為后人利用,收買軍心,圖謀不軌。
對于這一次彈劾,晁勇倒是沒有大發雷霆,也指示兵部頒布了將領不得以私人身份大肆賞賜麾下兵馬的條例。至于完全不能賞賜,那是不可能杜絕的,很多將領平日都待下甚厚,好讓征戰時士卒用命,晁勇也不能完全禁止將領們的這種行為。
五月二十日,用了近三個月,晁勇才率花榮部和張清部返回東京。
皇帝以下全部出城迎接,城中百姓也都夾道歡呼,慶賀天下一統,中原再無兵事。
晁勇騎在照夜玉獅子馬上,從南熏門走御道直達皇宮。
御道原本只有皇帝可以通行,但是這一次卻是晁蓋下旨,凱旋大軍走御道進京。
皇宮、軍營都已擺下酒宴,犒賞三軍。
五百文一斤的好漢酒無限量供應三軍將士,很快軍營就多了很多搖搖晃晃的醉漢。
晁蓋大筆一揮,再賞賜南征將士錢一萬(十貫),土地一百畝。朝廷拍賣了一批土地,仍然擁有數百萬頃土地,國庫也已不再緊張。
鏡行的銀鏡、眼鏡、放大鏡、望遠鏡都十分暢銷,九個多月的時間為朝廷獲得了幾千萬貫收入。
在重金賞賜下,玻璃局的大匠也燒出了可以承受高溫的玻璃器皿,讓海外運來的玻璃器皿價格大降。
在鏡行鯨吞天下財富同時,朝廷也大量鑄造精美的銅錢、銀幣、金幣,分量十足的大梁錢幣很快便代替了宋錢。
不過大梁的金銀產量小,銀幣和金幣發行量小,導致銀幣和金幣流通出去后,就被人收藏了起來,市面上很少流通。
不過這也促進了皇家票號的銀票流通,不但商人接受了銀票。民間也有很多人喜歡用銀票。很多富家公子上酒樓、青樓,都喜歡拍出一張張銀票。尤其東京的花魁身價動輒上百貫,一張銀票可以解決很多事情。
連衣裙和梁袍都已從太子宮流傳出來,街上到處都是穿著各色連衣裙、梁袍的女子。不少女子更是把梁袍開衩開到了胯部,露著雪白的大腿。
在晁勇天神下凡的名頭下,一千多年的禮教都在慢慢改變著。晁勇不喜歡繁縟的禮節,朝廷的禮節也就相應的簡化。數學在秦檜的大力推廣下,很多太學的學生都分赴各州府教學,簡單的數字更是已經在民間傳播開。商人已經開始用數字記賬。
雖然禮部簡化了朝廷的禮節,但是晁勇還是在皇宮忙了一天,才出的皇宮。
太子宮也是喜訊不斷,第一批懷孕的十三個嬪妃為晁勇生下了八個皇子,五個公主。還有五個懷孕的嬪妃即將生產,扈三娘沒有出席皇宮大典就是因為分娩在即。
晁勇出征近九個月,出征前播的種都已快瓜熟蒂落。
“太子,太子。”
晁勇剛出皇宮,就看到皇家票號的馬車正停在宣德門前,小青正探出腦袋大聲呼叫。
任金奴也如愿懷孕,在皇家票號工作幾個月后。就被扈三娘勒令在太子宮待產,皇家票號的工作由小青接管。
晁勇一進馬車,小青就投入晁勇懷抱,道:“太子你可回來了。”
又大了一歲。青澀的身子也豐滿了一些,穿著梁袍已經有了一些女人的風情。
晁勇摟著小青,笑道:“幾個月不見,長大不少啊。”
小青拉著晁勇的手放到胸部上。笑道:“是長大很多,不比那些嬪妃的小了。”
晁勇揉捏著小青小有規模的胸部。笑道:“是不小了。”
小青眼珠一轉,笑道:“那太子讓我生一個像鳳兒一樣漂亮的寶寶吧,鳳兒現在都能到處跑了,司衣給鳳兒做了許多漂亮的衣服,小姐把鳳兒打扮的可漂亮了。”
禁欲九個月,只是稍一撩撥,晁勇便欲火高漲,摸進裙底,把內褲一把扯下來,笑道:“好啊,看你本事了。”
小青看晁勇答應,馬上伺候晁勇脫了衣服,然后便坐了下去。
“啊”
剛一進洞,小青便一聲,外面街上的喧嘩都放佛停了一下。
晁勇倒忘了小青這個性子了,歡愛的時候叫的那是驚天動地,方圓幾十丈都要被她的呻吟覆蓋。
小青也意識到她還在街上,慌忙用手捂住嘴巴。
不過隨著晁勇的狂攻,小青便又忍不住起來。
晁勇也不想弄得全城都知,撿起地上紅色的內褲,便塞入了小青嘴里。
小青馬上瞪著晁勇,要往出拿內褲。
晁勇抓住小青雙臂,反剪到背后,拽著小青雙手便開始猛烈的攻擊起來。
一陣狂風暴雨過后,小青便癱軟在馬車上。
晁勇看著軟在地上的小青,再看看自己仍然猙獰的下體,這時才發現偌大的馬車上只有小青一個人,顯然是小青為了方便兩人大戰,把侍女都趕到其他馬車上去了,只是她的戰斗力委實不行。
狂風暴雨時雖然爽,但是事后卻感覺疼的厲害。
小青看了眼晁勇猙獰的下體,慌忙道:“我不行了,我叫侍女來。”
“不用了。”
晁勇可不愿弄得滿城皆知,剛才他一頓狂野的發泄,弄得馬車都搖晃不已,要是再叫宮女上車,一個荒淫無度的名頭就跑不了。雖然小報不敢登太子的八卦,但是口口相傳也是可怕的。
兩人穿好衣服,沒多久,就到了太子宮。
何用率著宮里大小管事都在府前迎接。
晁勇讓何用等人都散了,就和小青往蕊珠殿而來,離著幾十步,就看到扈三娘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在殿前迎接。
晁勇連忙快步走到跟前,道:“胡鬧,你怎么還出來迎接了?”
扈三娘柔情似水的看著晁勇,笑道:“屋里呆著悶,出來走走。”
里面玩鬧的晁鳳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馬上跑了出來。
太子宮中只有女人和太監,太監的聲音尖細,突然出現一個男聲。晁鳳還是很好奇的。
晁鳳后面跟著十四歲的仁多吉爾,大了一歲的仁多吉爾仍然是小仙女一般,漂亮的眼睛盯著威名更甚的晁勇看呀看。
晁勇看到粉妝玉琢的晁鳳,上前就要抱晁鳳。
“啊”
晁鳳見狀,嚇得尖叫一聲,就躲到扈三娘身后。
晁勇也沒敢逮晁鳳,怕嚇著晁鳳,尷尬的道:“來讓爹抱抱。”
扈三娘也推著晁鳳,道:“那是你爹。”
兩人哄了半天。晁鳳硬是躲在扈三娘后面沒有出來。
晁勇尷尬的摟著扈三娘,進了蕊珠殿,過了一陣,晁鳳才讓晁勇抱。
當晚,晁勇便宿在蕊珠殿中。
次日。晁勇就挨個探視宮中分娩了的嬪妃。
第一個來的便是生育了晁勇長子的周鏡秋處,第一批懷孕的十三個嬪妃都咬著牙要生晁勇的長子,最終卻是周鏡秋拔得頭籌,生下了晁勇的長子。
皇上親自給取了一個晁龍的名字,長子龍,長女鳳,皇后何氏還賞賜了周鏡秋不少錢物。
晁龍已經四個多月了。周鏡秋正在奶孩子,聽到太子駕到,忙抱著孩子來門口迎接。
“免禮吧。”
晁勇抱過晁龍,看晁龍生的倒有八方像他。喜道:“好,好,明日我就為龍兒請旨,封龍兒為安南王。封地安南王國。”
周鏡秋也早知道晁龍無緣皇位,聽得能做太子剛剛打下的安南王國的國王。也是大喜,就要大禮拜謝。
晁勇扶住周鏡秋,笑道:“不用多禮,他是我兒,我自然也疼他。過幾年,我就遷移百姓去安南王國,等龍兒去做國王時,安南一定是一個繁榮的漢人王國。”
兩人回到秋香閣,晁勇詢問了幾句晁龍的情況,晁龍便在晁勇懷里哭鬧起來。
晁勇忙站起來,一邊在地下走動,一邊搖晃晁龍,但是晁龍卻一點也不給他威震天下的老爹面子,照哭不誤。
周鏡秋看哄不好,忙道:“龍兒可能是餓了,剛剛太子來前,奴家剛要喂他。”
“哦,那你趕緊喂他吧。”
晁勇一聽,連忙把孩子遞給周鏡秋。
周鏡秋穿著一身連衣裙,便扯下肩帶,露出豐滿的胸部來,把晁龍放上去。
晁龍逮著吃的,馬上不再哭。
周鏡秋看晁勇盯著她胸部,粉臉不由通紅。
晁勇看晁龍乖乖吃奶,這才起身道:“我去看看其他嬪妃,過兩日就要去兵部處理事情了。”
周鏡秋聞言,忙起身恭送太子。
這一天,晁勇就看了十三位生育了子女的嬪妃,然后又看了四位即將分娩的嬪妃。
看完最后一人,天色已經大黑,晁勇也不好再去蕊珠殿。
“何用,哪個妃子可以伺寢?”
何用看了看,道:“旁邊的王妃、李妃都可以,還有曹妃…”
晁勇打斷何用的話,道:“就去王妃處吧。”
這么多嬪妃,他并沒什么記憶,反正能被他寵幸的女人不是國色天香,就是有過人之處。
蟠桃閣王氏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銀鏡中美艷的臉龐,嘆了口氣,對一旁侍女道:“太子不會來了,卸妝吧。”
“太子剛剛回來,一定先去探望周妃他們了,明天太子一定來。”
“對,夫人國色天香,太子怎么會忘了夫人。”
王氏摸著自己的臉龐,嘆道:“宮里美女如云,太子未必就能記得我。生一個皇子才最可靠,可惜太子寵幸了我幾次,這肚子都沒動靜。崔妃只伺候了兩次,就生了一個皇子。”
宮女一邊取王氏頭上的釵子,一邊道:“夫人得太子寵愛,用不了多久一定能生個皇子。”
另一個宮女也道:“是啊,太子來的次數多,夫人一定能后來居上,生好幾個皇子。”
王氏看了看自己豐滿的胸脯,也有了信心,她知道太子是因何寵幸她,宮中雖然美女如云,很多人身段也很好,但是沒有人比她豐滿。
眼看王氏頭上的釵子都拿了下來,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太子到。”
“太子到了。”
“夫人快去接駕。”
王氏慌忙站起來,隨手撿了一個金釵,插在頭上,就往門口跑去。
晁勇走到蟠桃閣門口,就看到王氏跑出來,高聳的胸部上下跳躍,釵歪鬢亂,頗有些偷情被捉的慌亂感。不過晁勇也知道太子宮中不可能混進男人,最多也就是有一些角先生。
“參見太子。”
蟠桃閣主仆不待晁勇走到跟前,就一起行禮拜見。
晁勇笑道:“免禮吧。”
王妃把晁勇迎進蟠桃閣,宮女便把準備多時的茶湯上來,龍涎香點燃,繚繞的煙霧升起,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
晁勇喝了一碗湯,便道:“天色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王妃聞言,不由粉臉一紅,一臉羞喜的請晁勇入寢室。
色不迷人,人自迷。
進了寢室,晁勇便一把抱起王妃,扔到床上,然后壓了上去。
王妃正如蟠桃閣之名一樣,熟透了,前凸后翹,這也是晁勇喜歡臨幸蟠桃閣的原因。王妃也是久曠之身,又一心討好太子,兩人抵死纏綿,這一夜兩人居然沒有再叫其他宮女幫忙,讓等在外面的宮女大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