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示自己對上帝的虔誠和對教皇的尊重。
后世的梵蒂岡雖然弱小的連部隊都不存在,但卻沒有人敢妄想侵略事宜,就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
宗教的力量在中世紀的時候就展現過,那滔天血浪過后的斑斑痕跡還清晰可見,誰敢再去輕易顫動信仰的力量。作為全世界信徒范圍最廣的宗教,雖然直接的力量被削弱了,但間接的影響力卻是在節節攀升。
因此只要信徒還存在,教皇永遠是世界上地位最崇高的人之一。
但是現在,本位面中有著崇高地位的教皇,卻皺起了他那威嚴的眉毛。
教皇宮,鋪滿金貴的土耳其手工地毯的議事大廳中,一身潔白修士服肩上掛著寬大天鵝絨大麾的英俊中年正坐在寬大的金色座椅上。王座下個左右各有一名紅衣大主教靜靜侍立。
“陛下,獲取礦石的一路獲取再次失敗了,我想圣徒已經注意到我們了。”左側的老者閉著眼睛緩緩開口道。
“嗯!”教皇淡淡應了一聲,表情上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右側的高瘦老頭從紅色大麾下面伸出一只手,掐著一快拳頭大小的綠色礦石道:“幾路攜帶礦石出來的隊伍,只有最早的一只帶回來了這樣一塊礦石,其他的全部被那個勢力搶奪了回去。按照您的命令,我們并沒有與他們有太大的沖突,不過裁判所下的執事們受傷都不輕!”
教皇微微一點頭,道:“交給先知吧,既然是他看到并提議我們搶先下手的,這礦石的秘密應當由他來解開。”
“遵命,我的陛下!”左側的老者微一鞠身。飛快一伸手接下右側老者電速彈過來的礦石,輕輕收在大麾里面。“下屬的科學分部早已經待命多時,很快我們就會接出這里面的秘密,弄明白為什么圣徒重視這東西的原因。”
教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從圣徒組織第一次在我們眼前出現,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這么多年下來,下屬的情報部門似乎從來都沒有弄到圣徒活動的消息?”
“圣徒這個組織活動并不頻繁,有的時候每年要出現幾次,而有的時候卻幾年才出現一次,每一次的行動雖然都不盡相同。然則卻都圍繞著變種人進行。”先知微微一頓,續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明,但我可以肯定,圣徒在歐洲乃至全世界的強國中都有很大的勢力,為他們服務的人非常多,我們教會雖然有著上帝的榮光,卻依舊略顯不如。”
“既然如此,先知又為什么要我裁判所出動,搶先奪取他們想要的礦石。無端招惹他們呢?”高瘦老者輕輕皺眉,淡淡說道。
這次手下五大戰力深受重傷,直接削減了裁判所三分之一的戰力,雖然并不止于傷筋動骨。卻也使他對提出此方案的先知,內心很是不滿。
“無端?”先知嘴角輕輕翹起,眼角低垂斜視,明顯作了一個隱晦的不屑表情。道:“看來我們的裁判長大人已經忘了幾十年前將倫敦鬧得天翻地覆的德庫拉時間了!”
“那個吸血鬼?”裁判長眼皮輕跳,這件事情他還真是忘不了,那還是從他接手裁判所以來。第一次無功而返的任務。如此奇恥大辱簡直是刻骨銘心,哪會無端忘記。不過在先知面前他卻不會表露出來。
他雖然說了個疑問句想要表示自己的驚訝,但大廳中的兩人卻十分清楚的聽見了他聲音中的異樣。
先知淡淡一笑不再接話,轉頭看向白衣教皇,道:“陛下應該還記得,當時副裁判長閣下給你匯報此事的情景吧。”
教皇微微頷首,并沒有說話。
“這次我意外提前窺探到他們的目標,并派遣人員搶先下手,當然不會只是簡單的想要弄到這種奇怪的礦石。”先知微微一頓續道:“而是試探圣徒對我們的態度,以及對這個組織的探查。”
教皇微抬眼簾,道:“那么,你的結論是什么?”
“從副裁判上傳回來的消息來看,對方并不希望與我們起沖突!”先知笑道:“戰斗過程中幾次提醒對手,希望他們能主動交出礦石。對變種人執事多有留情,對普通的修士卻殺伐果斷。從這一點就可以知道,對方絕對是變種人主義者。”
“然后呢?”裁判長嘴角微動,想要表現出一個不屑的表情,最終卻沒有實施,只是淡淡地發問道:“知道這些對我們來說有什么用么?圣徒不是該搶奪的時候還是下手了么。”
“最起碼我們可以確定對方并不是針對我們的組織,而且從先后出現了六個高等級變種人和九個次一級的變種人來看,對方組織的實力肯定要比我們強上很多。”先知微微低頭,沉吟了一下續道:“了解到這一點,我們再與他們對上的時候,就能拿捏好分寸。合作、利用甚至引為教會的外援都是有可能的。”
“一派胡言!”裁判長一斗紅色大麾,輕聲喝道:“我們與對方前后交手了兩次,執事們沒少吃虧,就算對方能不介意,手下的修士們也不會輕易妥協的!”
“唉!”先知微帶可憐的目光看了看裁判長,道:“你就是因為這樣不懂妥協,才會使裁判所幾十年來絲毫沒有進展!”
裁判長肺都要氣炸了,但面上卻反而掛上了笑容,不斷輕輕頷首,仿佛在贊同對方的說辭虛心受教。
先知眼中倒是微微一緊,多年的交道使他看出對方已經出了真火,將已經沖到嘴邊兒的話語迅速收了回去,轉向教皇道:“陛下,礦石的事情雖然順利解決,但對方也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歐洲戰場上面我們不得不露面了!”
“裁判所出動吧,再派出一個教區的人手!”教皇淡淡頷首道:“作為隨軍神父吧,對于戰后的羔羊會更有成效。好了退下吧,該是祈禱的時間了!”
“是!”兩人同時鞠身,緩緩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