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繼續說道:“就是前輩選擇了這么多的功法。
這功法傳承,前輩是只能自己觀看,不能外傳的。
所以我還是建議您只選擇一門適合您的功法傳承就可以了。
就比如這金鼎真功,乃是金鼎宗鎮宗功法,金鼎宗向來以防御著稱于世,所以修煉這門功法,肉身普遍要比同境界修士強橫許多。
這門功法,我們從煉氣期到金丹境層次都有收錄,其中開竅境層次,可點燃穴竅之數在一千零八個,所以如若修煉圓滿,從神明境突破到金丹境之時,也是有機會做到丹成上三品金丹中的三品金丹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修煉到金丹境層次的時候,功法還會自動形成一個金鼎護身靈罩,對于修士的金丹,也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而這大道歌訣,則是一門以聲音契合天地大道的功法,對于修士的靈魂神念增幅極大,歌訣一起,神魂就將與天地共振,天地同塵之下,靈魂之力也將會大幅度增長。
還有這無須真解…”
那修士似是對于這幾門功法,都極為了解,一番解釋,條理清晰,很快就分析出了其中的有缺利弊。
“原來如此。”
白子岳點了點頭。
他只憑介紹,雖然隱約可以看出其中的特性作用,但卻并沒有這修士介紹的清晰。
不過,他口中卻還是輕聲說道“不過,我的選擇不變,五門功法傳承,我都要了。”
他挑選功法,本來就不是為了自身修行,而是當做底蘊,為自己自創功法做準備,自然不會在意那么許多。
這金鼎真功的金鼎護身靈罩和大道歌訣的神魂增幅特性,他都感興趣,正好也能夠從中一窺究竟,看看能否當做資糧,添入他將要創出的功法之中。
“啊?”
那修士一愣,一臉震驚。
然后終于不再多言,恭敬地應了一聲,連忙開始飛快的準備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有一位神明境巔峰級別的強者,隨同那位修士一同到來,見到白子岳,他老遠就打著招呼,開口說道:“在下天嵐仙城的縱橫真人,見過道友。
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
我只想知道,我需要的東西,什么時候能夠拿到。”
白子岳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他并不想節外生枝。
不管是‘北冥’還是‘昆侖’,兩個名字一出,難保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自然不愿意顯露。
“道友現在就可以隨我一起,前往這道宮殿,接受功法傳承。
至于其他物質,在這期間,我們也都會為您準備,不會耽誤您的時間的。
就是這靈石…”
那縱橫真人并不在意白子岳的隱瞞,仙法修士,誰沒幾個仇家?只是語氣之中,難免變得慎重了幾分。
畢竟白子岳這次兌換的功法,寶物價值不菲,足足兩百多萬上品靈石,就算白子岳的星令等級極高,減免不少,卻也需要兩百萬上品靈石。
這一筆,別說一個神明境修士了,就算金丹境強者,能夠拿出來的都極少。
哪一個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最差最差,也是天嵐宗宗主一流,或是如夢仙王一般的封王強者。
“靈石,自然不會少了你們的。”
白子岳淡淡一笑,手一揮。
轟隆隆!
虛空一震,大地之上,猛地發出了一道沉悶的聲響。
緊接著,就只見一大坨好似小山一般的靈石,猛地堆砌在了大廳之中。
這一坨,就是一百萬上品靈石。
然后白子岳手再次一會。
大地再次一震,又是一坨靈石,就出現在了一旁。
“嘶…”
縱橫真人臉色驟變,倒吸一口涼氣。
他并不是沒有見過靈石。
身為天嵐仙城九星道宮分部的主管,他見識的寶物,靈石極多。
但如此是這樣,兩坨足足兩百萬上品靈石出現在他的面前,那種震撼,卻還是讓他一陣陣目眩。
于是,他也徹底折服了。
心中猜測著白子岳的身份,臉上卻更加的恭敬了起來,連忙迎著他,往道宮殿寶庫而去。
“這就是五門功法的傳承石碑了。
這傳承石碑之上,有元神境強者留下的血誓真言,一旦學會上面的傳承,不得有任何私傳,不然血誓發動,就算道友的已經達到了金丹境中后期,靈魂都要遭受重創。
而且,將來必然難以掙脫金丹枷鎖,成就元神之境。
當然,只是學習修行,卻不會有任何影響,這點還請道友放心。”
縱橫真人指著前方的五個傳承石碑,開口解釋道。
“金丹枷鎖?”
白子岳目光落在那傳承石碑之上,口中卻疑惑的問了一句。
“道友應該知道,金丹境修士,只有丹成上三品金丹,才有可能突破到元神之境。
不僅是因為金丹穩固,對于仙法修士的靈魂滋養更強,令得修士的靈魂更加強大,能夠撐住天劫洗禮。
更因為丹成上三品金丹之時,天地就會降下印痕。
這印痕,在一些沒有元神境強者的宗門看來,是好事,因為印痕之中蘊含著天地大道,天然能夠讓人領悟出神通,大神通…但這其實是天地對于修士的一種阻礙。
是枷鎖。
如此,修士的靈魂元神想要破開金丹,就必須先撐破那一道道的大道留痕,金丹枷鎖。
只有沖破了枷鎖,天地才能生出感應,降下天劫。
修士才能夠正式突破,晉升元神之境。
丹成上三品之時,越是丹成品階越高,那么金丹之上的枷鎖就越多,越厚。
待到他們打到金丹境巔峰之時,突破的難度,也就越大。
丹成一品金丹,最多可擁有九條枷鎖。
想要沖破這些枷鎖的難度,可謂登天。
這也是無數修士,就算出身不凡,天資強橫,卻也只能困守金丹境層次的原因。
元神之難,除了天劫洗禮之外,就在這枷鎖太厚,太強了。”
縱橫真人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沒想到白子岳竟然對這些也并不太清楚。
臉上,卻不顯露分毫,輕聲開始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