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幫分部,總共五位主管,分別是外勤主管尹志興,內務主管劉艷紅,水務主管郭亮,礦務主管秦羽,最后則是執法主管譚超凡,也就是我師傅。
五位主管,雖說都是內煉巔峰級別的武者,但論實力論底蘊,最強的自然是我師父,一手七星鞭,十米之內,指哪打哪,威勢無雙,更是號稱清河鎮內煉第一,可抗衡修煉出內氣的武者。
其次才是礦務主管秦羽,劍術非凡,也曾有三劍斬殺三位內煉強者的戰績。
如果是這兩位主管收徒,你只管依照自己的心思選擇就是。
但是另外三個,在外都不以實力著稱,實在不是最佳的選擇。”
秦少平語氣從容而自信,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白子岳默默點頭,臉上若有所思。
對于秦少平的話,他自然是相信的,執法主管譚超凡的實力,必然是所有主管中最強的。其次那礦務主管秦羽的實力,應該也不弱。
但要說實力強就是最適合的師傅的選擇,他卻是有不同的看法。
在幾個主管的實力都不弱的情況下,善于教徒弟和不善于教徒弟,差別可是極大的。
當然,對白子岳來說,這些都不是關鍵。
他在乎的,只有功法和武技。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大亮,演武場內的學徒也跟著逐漸增多。
一早上的修煉,白子岳早已經饑腸轆轆,是以也沒有繼續多呆,就直奔食堂而去。
身份待遇的不同,讓他的早餐也變得豐富許多,一大碗米粥,三個肉饅頭,兩根油條,還有一碗肉湯,一小碟咸菜…至少是他這兩個月以來吃過的少有的豐富的一頓早餐了。
將這些全部填入肚子,白子岳終于感覺到了一種飽腹,才走出了食堂。
烈陽幫分部內,學徒的活動范圍只在后院之中。
上午基本上都呆在演武場中站樁練武。對學徒來說,能修煉的只有禪定樁,頂多是一些學徒將禪定樁練到了小成,可以選擇一門武技進行修煉。
至于下午,幫內則安排了一位私塾先生,教習文字,并不是之乎者也那類,只是單純的識字。
當然,學不學都在自己,幫內并不強求。
上午練武,下午白子岳專門去聽了一堂課,發現只有十來個學徒到來,其中就包括他清早碰到的秦少平秦師兄,雙方略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就選了一個空桌坐下。
很快,私塾先生到來,是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留著兩撇胡子,顯得有些古板。
他對于總數足有上百位學徒,卻只有十來個人來上課視若無睹,自然而然的開始講課。
然后很快,白子岳就失去了興趣。
因為先生所教的,都是他已經完全掌握的文字,加上先生講課,呆板而無趣,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過。
接連三天,白子岳大多數時間,都在練習一字貫通拳。
此時此刻,他對于勁力運轉的變化,已經做到了了然于胸,對于勁力控制,也顯得十分熟練。
一字貫通之下,擰身拳沖。
只是短短三秒的時間,拳勁就從他的腿部,跨過腰部,順著身軀,直接沖入他的手臂之中。
一拳打出。
勁力奔涌,一塊木樁之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拳印。
這一拳,已經初步顯露出了威力。
并且,白子岳下意識的掃了眼屬性面板。
姓名:白子岳 力量:1.95(不可提升)
速度:1.85(不可提升)
體質:2.01(不可提升)
精神:1.80(不可提升)
武功:禪定樁圓滿(不可提升)
十八連刀(未入門,不可提升)
一字貫通拳入門(可提升)
仙法:紫氣觀神法(未入門不可提升)
魂能:1237
“終于入門了。”
白子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接連三天苦練,幾乎沒有一刻停歇,他終于將一字貫通拳,修煉到了入門的程度。
甚至他還注意到,因為這幾天的苦練,他的力量都有了微弱的提升,距離‘2’點大關都更進了一步。
“消耗300點魂能,可提升一字貫通拳到小成!”
白子岳眉頭一皺,同樣是提升到小成,一字貫通拳比禪定樁,多了足足一百點的魂能消耗。
顯然,隨著武技功法的增強,同樣提升到小成,大成,直至圓滿,所需要消耗的魂能,也隨之大增。
“提升!”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提升!
“嗡!”
白子岳精神一陣恍惚,然后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發熱,好似在這一瞬間,他就經歷過了無數時間的苦修,對于一字貫通拳的理解,感悟,都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好一會兒,白子岳才緩和了過來,然后他就察覺到,自己的一字貫通拳,達到了小成的境界。
“消耗600點魂能,可提升一字貫通拳到大成!”
白子岳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繼續提升。
他清楚勁力控制的重要性,對于他今后修煉其他武技,幫助絕對極大。
又是一次精神恍惚,當他再次清醒的時候,他對于自己體內的勁力把控,雖不可說了如指掌,卻也是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甚至不施展招式,白子岳只是站在原地。
一聲脆響,在他的腳下的一塊硬石,直接被他踩碎,裂開了一道道的裂痕。
然后,讓白子岳有些尷尬的是——鞋底破了。
呼呼冷風,吹得他腳底一片冰涼。
“一字貫通拳大成,我對于勁力的控制,當真達到了一個巔峰。
以我此時的狀態再去修煉十八連刀,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入門了。”
白子岳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一邊心中暗想。
勁力控制達到他這個程度,如十八連刀這樣的武技,他差的只是熟悉的過程,修煉起來,比之前就簡單了太多。
入門,當真不難。
只是,很快他的臉色,卻浮現出了一絲陰霾。
足足三天過去,卻都沒有任何一位主管過來找他收徒——即便他對于這些并不如其他學徒那般在意,也讓他心里一陣嘀咕。
甚至,還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