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懷孕?
“張兄今日得空?”
朱健淳見張毅來了,沒怎么注意到張毅的臉色,所以也沒有發現今日張毅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
“我聽說忽而海葉懷孕了。”
張毅看著朱健淳,臉色有點難看。
并不是覺得忽而海葉背叛了他或者是怎么樣,對于張毅來說,忽而海葉就是一個被大周和北蠻利用的可憐女人,雖然盯著他女人的名號,但是反正張毅也沒有收了她的打算,若是想要找男人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但是朱健淳卻好像并非是這樣覺得的。
他有些抱歉的看著張毅,“小弟不知,府上之人會讓張兄如此蒙羞,張兄放心,小弟一定給張兄一個說法。”
這樣的事情在朱健淳的想法當中絕對是奇恥大辱了。
至于張毅為什么會這樣淡定?
朱健淳覺得,應該是張毅不想讓他難看吧。
張毅這樣對他,那么朱健淳就更加不能讓張毅失望了。
“…你確實是需要好好查查。”
一看張毅就知道朱健淳這是想岔了,不過轉念一想,讓他就這樣誤會下去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樣誤會了,說不定還能動作快一點。
“你的那位香公主在外求見了,我讓小刀把她弄出去了,你心疼么?”
張毅的調侃讓朱健淳覺得有點無奈,“張兄,那位是四皇叔的香公主,也就相當于我們的小皇嬸,你怎么能這樣說!”
這對于齊王來說是大不敬啊。
雖然齊王一貫不在意這些,但是事關他的女人,朱健淳不認為齊王還能那樣豁達。
張毅聳了聳肩,看上去沒有將這件事當一回事,但是事實上,張毅已經將這件事記在心里。
要是齊王不能夠如愿抱得美人歸的話,他會不會對朱健淳有什么不滿?
他們兩個要是再不和的話,那敵人就更多了。
張毅就不相信,能夠自保這么多年的齊王,在朝中會一點勢力都沒有。
“香公主,可千萬別成為絆腳石啊。”
嘆了口氣,張毅如此道。
說話間外面又是一陣嘈雜。
張毅跟朱健淳對視了一眼,對杜寒問道。
“怎么回事?”
“回少爺,是那位香公主,闖進來了。”
聞言,張毅嫌棄的看了杜寒一眼,“一個嬌滴滴的公主都沒有辦法攔住,要你們何用?”
杜寒自知理虧,愧疚的低下了頭,道:“少爺,要不要屬下將人趕出去?”
“進都進來了,就請過來吧。”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
朱健淳也是嘆了口氣,什么都沒有說。
張毅說的沒有錯,都進來了,難道還能趕出去不成?
遠遠的問到一股異香,張毅就知道,是這位香公主來了。
“不知公主擅闖本官的府邸,有何貴干?”
而那位香公主看都沒有看張毅一眼,對張毅身邊的朱健淳委屈的撇了撇嘴,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似的。
“王爺這府里的門衛欺負妾身,想必主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王爺您跟妾身回府吧。”
張毅聽這話險些笑了出來,這香公主是個傻子吧?
還是她覺得,自己可以勾住朱健淳。
似笑非笑的看著咋自己身邊一臉尷尬的朱健淳,張毅故意道:“孝王殿下,我可不是個好東西,你要回府么?”
朱健淳頓時更加尷尬了,討好的對張毅笑了笑,轉而對香公主則是不假辭色,“還請公主慎言,張兄是本王的兄長,本王與公主并無關系,本王是有未婚妻的人,還請公主為了自己的名譽想一想。”
香公主聞言,臉色急急的一變,“你有未婚妻了?!這不可能,本公主這樣高貴的身份才能做你的未婚妻!”
聲音還沒有落下,就有一道慵懶的女聲傳來。
“張毅,怎么這么吵?”
比起香公主的尖銳,陳可心的聲音就顯得軟糯多了,讓張毅跟朱健淳聽起來都舒服了許多。
“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擾了可心姑娘安眠,還請姑娘恕罪。”
香公主只是小家碧玉的姿色而已,跟曾經是春芳樓一絕的陳可心比差得遠了,就算陳可心沒有好好收拾,只是懶洋洋的家常樣子,都比香公主精心打扮來的要美的多。
一對比,高下立見。
在高麗的時候香公主可謂是高麗第一美人,遇見這個比她更美的人的時候,難免心中迸發出了滿滿的嫉妒。
“你是誰!”
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對陳可心道。
這樣對十七娘,張毅很是不滿,上前就想要把香公主給弄開。
但是卻被朱健淳給捉住了,“可心姑娘不是那樣軟弱的人。”
對于朱健淳的話,張毅持保留意見,在張毅的印象當中,十七娘就是一個妥妥的軟妹子,怎么能是香公主的對手呢?
可惜讓張毅失望了、
陳可心用事實證明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我是朱健淳的嫂子。”
這樣直呼其名,一點都不相讓的語氣,讓張毅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十七娘這偽裝的夠好的啊。
張毅余光看見朱健淳也微微抽了抽嘴角,這才平衡一點。
怕是朱健淳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直呼其名過了吧?
“你…”陳可心的態度讓香公主很是不忿,但是一想,除了皇上就沒有人支持她跟朱健淳在一起了,就是朱健淳自己也不樂意,他的這個嫂子看上去跟朱健淳關系不錯的樣子,如果有她的幫助的話,說不定能夠得到朱健淳的寵愛也不一定。
至于今天的得罪,之后自然有辦法讓她受報應。
“原來是嫂子啊,是香香失禮了還請嫂子見諒。”
一下子就讓香公主服軟了,這還真是讓張毅大跌眼鏡。
“誰是你嫂子了?”
陳可心看起來很是嫌棄的睨了香公主一眼,“你是什么人?孝先的未婚妻是鄭小姐,你是個什么東西。”
“本公主是高麗的公主!那個什么鄭小姐從今往后就不是孝王的未婚妻了,本公主才是!”
“還請公主慎言。”朱健淳臉色一變,對一個女人的耐心終于消磨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