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名煉器師,都極度驕傲,又極度吝嗇。
沒有人愿意把自己最得意之作當做賭注,輸給其他的煉器師。
哪怕他可能贏得更豐厚的戰利品。
“你們煉器師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聞言,暴君不由得嗤之以鼻,“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啊!”
陸劍青毫不客氣的丟給他一記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賭博,輸掉的,可能是耗費煉器師全部精力的作品。”
十多年來,賽珍大會始終是停辦狀態,就是因為,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做這個發起人。
風險太大了!
“放心,有我們老大坐鎮,輸不了的。”
“輸贏是一回事。”
打斷暴君的話,唐邪說道,“重點是,集結到全部的煉器師,便能夠下一步計劃的開展。”
計劃二字,立即令幾人打了個激靈。
唐邪要的,是在傳承兵紋過程中,遭遇背叛,從而在悄無聲息間,把假兵紋滲透到兩殿里面。
“毀掉他們的兵器,這對于削弱兩殿的實力,的確是個好辦法。”陸劍青感慨的說。
“削不削弱,我并不在乎。”
唐邪瞇笑著,“主要是能惡心他們一把。”
陸劍青頓時汗顏。
費這么大的力氣,就為了惡心他們一下?
這惡趣味,也真是沒誰了。
“老大,還有一個問題。”
鋼盾眸中閃過一絲思忖之色,說道,“萬一這些煉器師沒有背叛的意思,我們豈不是白白忙活了?”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
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不過,唐邪卻沒有說破,“等陸師傅將賽珍帖發布出去,你們自然知道。”
幾人微怔,最終,只得是報以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陸劍青不再跟他們閑話,而是回到鑄劍房,忙活許久,方才出現在幾人面前。
在他手中,提著一袋精美的黑鐵令牌。
每一塊令牌下面,都用小字,刻著煉器師的姓名,以及住址。
“這個,就是賽珍帖?”
顧天揚拿起一枚,觀察著說,“倒是很好看,但你不覺得這個時代,還用這種東西太過時了嗎?”
陸劍青打個哈哈:“這個時代用的都是熱武器,我們這種鑄造冷兵器的煉器師,本來就是過時的角色。”
“也是。”
“飲劍谷東行兩千米,有一藍色建筑,天揚,你把這一袋賽珍帖送過去,那的人,會把帖子送往各個煉器師手里。”
說著,這一整袋都遞入顧天揚手中,沉甸甸的,頗有分量。
顧天揚激動的道:“陸老頭,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原來你也有自己的勢力。”
“呵呵,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但學了老大的兵紋,還學了老大賣關子那一套。”
狠狠的豎起中指,顧天揚也懶得廢話,束緊袋口,即刻消失。
等他回來時,已是一小時之后。
暴君早等的迫不及待,迎上去問:“修羅,你快說說,陸師傅的勢力大不大?”
“毛線的勢力!”
顧天揚黑著臉,冷笑一聲,“你猜猜,他讓我去的藍色建筑是什么地方?”
“什么?”
“順豐快遞!”
暴君一腔熱血,瞬息澆滅。
而坐在一旁的陸劍青,早已笑的前仰后合。
笑過之后,陸劍青面容逐漸凝重,視線飄向窗外,與地平線持平:“停辦十余年的賽珍大會,終于重啟,老伙計們,你們都會來么?”
短短的兩天之內,賽珍帖,已經發往全國各地。
煉器界僅剩的十幾位大師,陸續間,收到了這枚令牌。
“賽珍大會,那是多久遠的事情了?”
“這陸劍青抽的哪門子邪風,竟然要發起賽珍大會,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