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濤沒有在玲瓏心酒吧坐多一會兒,就被那些吧女們輪翻丟來的媚眼給嚇得落荒而逃了。
話說…這男人太優秀了也是個麻煩。楊洪濤相信,如果他這時候對那些吧女勾勾手指,再親手為她們調上一杯浪漫的雞尾酒,估計最少有一少半會無條件的向他獻身。
其實楊洪濤到也不是在玩什么清高,上輩子就是玩清高玩的,臨到被槍斃時還是一個可恥的處男,一年到頭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掙點兒錢全都接濟女朋友了,結果卻連女朋友身體的奧妙都沒有探索過一次。當時他到也不是沒獸性大發過,只不過小雅卻總是可憐兮兮的請求他,最好能把她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出于對女性的尊重,楊洪濤只能又無上的毅力壓下心頭的魔鬼,不過他尊重的女性卻是毫不猶豫的把他給出賣了,而他苦心保留下來的東西,恐怕也早就被黃連書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給采摘了!
所以,這一世楊洪濤真的不想再玩什么清高了。就算不象周子威那么放縱,至少再碰到心儀的女子,他也絕對不會再傻乎乎的給別人留著了。而現在既然還沒有心儀的女子、熱戀的情人,那么就算是偶爾逢場作戲一下,或者也不算是什么過份的事情吧?
只是很可惜,周子威給他留下了一個風流好色的名聲,卻沒有給他留下一個強壯的身體。楊洪濤融合的記憶中也有醫術的部分,因此他對自己身體的情況很清楚,若是繼續象周子威那樣子放縱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得徹底告別“男子漢”的行列了!
明明看到一群美女在對你發浪,可是在這時候你的腎卻在隱隱的作痛,這…楊洪濤感覺到人生最大的悲哀也莫過如此了!
早知道剛才就不上去顯擺了!
楊洪濤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嘆息,不過這到也怨不得他,事實上這就和他一看到性感的美女就會忍不住產生激烈的生理反應是一樣的,這些變化都有點兒不太受他大腦的支配。因為他繼承了一個調酒大師的靈魂記憶,所以當他親眼看到一個只會抓著一個調酒壺玩酷的白癡在他面前調酒時,這手就癢得受不了啦!至于事后的這些后果,他當時卻也沒有細琢磨。
而現在他不做也做了,要后悔也來不及,無奈之下也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匆匆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了!還好那辛月在被楊洪濤的“陽春白雪”好生震驚了一下后,正要邀請楊洪濤一起到包間里坐坐時,卻偏巧接到一個重要的電話離開了,否則若是讓楊洪濤一直面對著那個極具誘惑力的熟女時,他還真不曉得自己是否能夠這么輕松的離開了!
從玲瓏心酒吧里出來后,楊洪濤并沒有再繼續在彩虹街里亂誑,猶豫了一下后就決定把原定明天再進行的計劃提前開始。否則若是不能盡快解決那件麻煩,他這幾天可能就只有在這彩虹街里守夜了。畢竟這種場所比較亂、也比較熱鬧,他一頭扎進這彩虹街里,別人就算有心想找他恐怕也得找上一陣子。至于說是到普通的酒店里去過夜,那樣子又和呆在家里有什么兩樣,同樣沒有一點兒安全感。
只是想在彩虹街里過夜,那就總得找個色藝雙佳的美女摟著吧?不然的話人家還當你有病呢!可是…摟著一個美女睡在一張床上,就總得做點兒什么吧?而一聯想到這里的時候,楊洪濤就會條件反射似的感覺著腰眼兒有些酸漲酸漲的難受…唉!這日子還怎么過呀?
所以楊洪濤決定豁出去了,哪怕現在準備得還不夠完善,卻也顧不得了!
楊洪濤出了彩虹街,看看時間還來得及,便立刻慢悠悠的來到了前面的步行街。步行街里的各種商家、賣場營業時間都是到深夜的,所以楊洪濤也不著急,從街頭開始誑起來,走了半條街后,才在一家手機專賣店里買了一部價值一千多元的諾基亞手機。
手機里自帶一百多元的電話費,楊洪濤也就不用再另辦卡號了。
楊洪濤現在怎么說也是一個百萬富翁了,并且名義上還是一個億萬富豪家的長子,就算是出手買個價值上萬的手機也不算什么,可楊洪濤還真就只喜歡這款,因為這款手機在前世就是他的最愛,是他二十六歲生日時,他的姐姐買了送給他的,一直用到他出事的時候。
如今再次擁有了一個同樣型號的手機,可是他楊洪濤卻已經是兩世為人了。在摸到這手機的一剎那,楊洪濤就有種想打電話給家里人的沖動。
他知道他前世被槍斃的事情一定會給家里人帶來災難一般的沉重打擊,尤其母親身體原來就不怎么好,再驀然遭此喪子之痛,也不知道會悲傷成什么樣子!如今事隔三年,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從喪子的陰影中走出來。還有…不知道黃連書那個禽獸有沒有遵守承諾,在事后有沒有再去搔擾他們…
然而不管心里怎么放不下,猶豫片刻后,楊洪濤還是沒有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畢竟他現在就是打電話過去也沒什么好說的,總不能直接說我是你們的兒子,我死后靈魂不滅,現在又重活了吧?那樣子的話,估計他不是被老爸老媽給罵死,就是活活的把老爸老媽給嚇死。
而且即使他的父母真有那么強的接受能力,能夠認同他的存在,那他也不敢就這么暴露自己的存在。畢竟現在的他不過剛剛重生而已,一切都還沒有根基,若是冒然泄露自己的秘密,只怕很難應付來自于黃連書的手段。
所以,就算是他要聯系家里人,告知他們真相,那至少也得等到他有實力殺回中都市,有本事把黃連書踩在腳底下時再說了。
放下心中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后,楊洪濤立刻匆匆走出了步行街,然后就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用新買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嘟——嘟——嘟——”
電話響了五六聲后才被接起來,而楊洪濤不等對方開口就立刻放粗了嗓門兒,用一種豪放的聲音嚷嚷道:“喂…你們怎么做事的?我這外賣點了快一個小時了,怎么還不見你們送過來?”
“你點的外賣?”
電話里傳來一個茫然的聲音,說:“剛才好象店里沒有人訂外賣呀!你是哪里呀…為什么要打我這個電話?你訂了幾碗牛肉粉?”
楊洪濤心中一喜,不過卻依舊粗著嗓子說:“剛才訂餐的時候我不是都說過了嗎?呃…我說過要訂牛肉粉嗎?”
“你沒訂牛肉粉?”電話那頭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后冷冰冰的回答說:“不好意思,我想你一定是打錯了,因為我們這里只賣牛肉粉,沒有別的東西。”說罷,電話那頭就“叭”的一聲被掛斷了。
楊洪濤緩緩放下電話,嘴角滿是笑意,喃喃自語的說:“真是個菜鳥呀!這么容易就被人套出了地點…呃…這樣子的笨蛋也能出來當殺手?”
楊洪濤說罷搖了搖頭,然后果斷的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就先扔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這錢不用找了,麻煩您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去市內專賣牛肉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