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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就在十幾分鐘之前,天皇家族的族人們還在為自己的選擇而慶幸,能夠趕在本月十六號之前分割財產,如果晚一些時間的話,很可能就會連毛都撈不到一根了。

  哪成想現在還是十三號,張辰就把研究成果發布出來了,而且這些政府的工作人員也來的太快了,好像提前就在皇宮外邊等著似的,這里一開始分割財產,他們就進來宣布國會的決議了。

  很多天皇家族的成員是要靠著分割財產才能生活下去的,怎么能夠忍受自己的財產被沒收呢,這不是斷了一家老小的活路了嗎。

  一個前皇室成員這時候也想起了那個從來就不曾存在過的天照大神,憤怒地道:“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嗎,我們是天照大神的后代,是要享受萬民敬仰的,天皇是國家的元首,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你們這些混蛋,難道就不怕天照大神的懲罰嗎?”

  一位政府工作人員冷哼了一聲,道:“天照大神?哈哈,那你們的祖先現在在哪里,是被展出在中國博物館里的那位嗎?你覺得它能夠對我們造成什么傷害嗎,簡直是無稽之談,天皇這個稱呼現在在日本已經是非法的了,我念在你還不知情原諒你這一次,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所有的前天皇家族成員中,這時候最清醒的就是明仁了,從他的父親昭和天皇開始,就在國會合內閣中培養親信,他們父子倆扶植起來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可是這次卻沒有一個人來通風報信的,可見政府那邊有多團結啊,連自己的暗子都被他們全部策反或者控制了。

  這個時候還能說什么呢,既然國會能夠有這樣的決議,那就是說天皇家族今后絕對不會存在了,一個家族能夠欺騙世人一千多年也夠本了,只是沒想到會斷在了自己這一代。

  明仁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再次拿出他族長的派頭來,說著漂亮話撐場面,道:“諸位,就這樣吧,我們家族對大日本帝國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國家已經不需要我們了,順應國家的決定吧,過回到普通人的生活,那里邊將會有很多你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樂趣。”

  那個剛開始時候宣讀國會決議的法務省代表,聽到明仁這段話,也覺得這老家伙實在惹人嫌,鄙夷道:“我說老頭兒,你你們的家族除了欺騙了國人一千多年外,還對國家做了些什么,你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害臊嗎。

  也難怪,你們本來就是騙子從始至終都想著做吸血鬼,做寄生蟲,靠著國民的血肉來供養你們,我真為大和民族有你們這樣的無恥之徒而感到羞恥。你們的家族這么無恥,而你又在零一年說過你們有韓國人血統,你們不會真的是韓國人后代吧,這么說我倒是有些相信了,你無恥的樣子很有韓國人的色彩。”

  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這就是明仁當時的真實心理寫照,想當初天皇還是國家的象征和最高信仰的時候,那種榮耀是多么的讓人舒服啊,眼前這些個小人物,有那個敢對自己這樣說話啊,即便是首相和內閣官房大臣來皇宮,也要說是來拜見天皇的。

  可現在呢,連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也敢對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熱諷,把自己當做一個路邊的乞丐一樣羞辱,難道他們都忘記天皇家族對大日本帝國的功勞了嗎。

  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昭和天皇發動了亞洲侵略戰爭,搜刮了大量的亞洲各國財富,并且在戰敗后當機立斷,選擇做美國干爹的小情人這條光明大道,日本能像現在這么發達嗎,國民能過上這么富裕的日子嗎?

  為你們做了這么多的事,還不值得你們供養嗎?而且我們也只不過是花點錢,享受一些特權而已,并沒有把國人當做奴隸一樣對待,現在只是出了一點小問題,你們就把以前的恩情全部忘記了,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無奈的是眼下形勢完全不利于天皇家族,還是明智一點,放棄了這一切吧。如果政府永遠都不歸還屬于天皇家族的財產,那也就只好當做從來沒有過了。只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再去做老百姓肯定多少會有些不適應,習慣起來怕是要用很久了。

  瞬間極度衰老的明仁,領著兩個兒子和女兒,帶著失魂落魄的族人們走出了皇宮,他們之中的很多人都已經是無家可歸了。好在族人之中還有幾個有一定經濟實力,為人也算是比較大方的,把自己的空閑住處用來招呼這些族人,讓他們不至于去睡大街。

  第二天一大早,明仁就被一陣陣嘈雜的口號聲驚醒了,打開窗戶往外看去,街上已經全都是游行的民眾了。拿著話筒喊話的,舉著標語和橫幅的,熙熙攘攘的一眼望不到頭,看起來最少也有十萬人。這還只是這條街呢,其他的街上有多少人,明仁都不敢想了。

  “大和民族不要騙子,我們不是屬于任何人的子民,我們只屬于自己。”

  “打倒軍國主義,打倒欺騙國人的吸血鬼…”

  “強烈要求騙子退還特殊津貼,退還屬于國家和國民的土地…”

  “建議政府嚴懲欺騙納稅人錢財的寄生蟲,把惡貫滿yin的騙子押上絞刑架…”

  游行的隊伍來自不同的陣營,受不同上級管轄,但是這次的目的卻是統一的,不存在相互拆臺和爭論,只要是卯足了勁兒往拾掇天皇家族的人,那就是戰友,絕對不會有走火誤傷的時候。

  這次的游行,由左翼分子政黨,和現任內閣同時發起,其中還有小股其他黨派和各國留學生組成的隊伍,只不過要和內閣還有左翼的隊伍比起來就要遜色很多了,更多的意義是來打醬油的。

  兩大派別的隊伍一旦相遇,就會很有默契地融合到一起,到了各自的下一站目標,就會再次分開各行其道。

  內閣隊伍的主要任務是打壓天皇家族僅存的名望,把內閣的重要性彰顯出來,以這次的事件為基礎,在國民的心目中樹立起內閣的絕對權威來。為下一步可能家將到來的政府改選和內閣改制做準備,把日本帶上非君主立憲的議會立法道路上去。

  而左翼分子挑起來的游行,則是以反對天皇為主,只要能夠打擊到天皇家族和軍國主義,怎么做都可以,他們是比較百無禁忌的,尤其是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更是要利用的淋漓盡致了。

  游行隊伍里也發生過機場很小的沖突,一些天皇的忠實崇拜者和軍國主義者也拉起了隊伍游行,但是人數卻少得可憐,與反天皇的游行隊伍遭遇之后,完全沒有對抗的資本,很快就被群起而攻散了。

  在這次波及到日本全境的游行中,東京、三重縣、愛知縣這三處地方最為熱烈,甚至還有大量的民眾專門來到這三個地方參加游行。

  這些民眾的聚集,其實是左翼分子的一次計劃,他們要通過這的計劃,達到一個很刺激的目的,徹底把天皇家族在民間的印記強行抹去。

  這三個地方對曾經的天皇家族來說都是無比重要的,東京有天皇長期居住的皇宮,三重縣有伊勢神宮,愛知縣有熱田神宮。這些都是日本國內“神道教”最重要的場所,供奉著所謂的天皇家族三大神器,而天皇又是神道教的最高領袖,選擇這三處地方下手,相信可以一舉成功了。

  不論是內閣還是左翼黨派,他們都是在落井下石,在打落水狗。原來的天皇畢竟是國家的象征,是神道教的最高領袖,幾乎七成以上的國人都是天皇的擁護者,他們還沒那個膽子和能力去對抗天皇。

  可是現在不同了,天皇家族欺騙國人的事實已經被揭露了出來,全球范圍內的好多國家都在唐韻的聯合研究成果發布之后,選擇了不承認天皇,把天皇家族列為拒絕往來戶,要求日本政府正視這件事,不能包庇一個行騙千年的家族…

  內閣和左翼黨派早就想把天皇搞下去了,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機會和借口,如今唐韻給出了恰當的理由,國際社會的態度成為了催化劑。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把天皇家族的根基拔除掉,今后就再也沒有后患了。

  以三重縣、愛知縣的兩座神宮為中心,分別聚集起了數千萬人,喊著意思大致相同的口號,一陣陣聲浪把神宮內的人驚道肝膽俱顫。本來是全日本最安全的職業,可哪知道現在撐開了最危險的職業,看來給天皇打工也不一定就能得到神的庇佑,那天照大神畢竟是假的啊。

  內閣和左翼的人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方面的人負責指揮一處,只要有一方的人發出了號令,另一方面的人就會選擇支持。

  熱田神宮的鳥居前,內閣的隊伍中站出一個人來,拿著擴音器喊了一句:“就是這里,那些該死的騙子,用一個使用了以前多年的謊言,用一把根本已經失去了幾百年的假神劍,榨取我們的血汗,吸食我們的生命。

  這里,就是罪惡之源,我們絕對不能任由他們這樣,現在就是我們聯合起來的時候了,拿出你們的勇氣和正義,把這里砸個粉碎…”

  話聲還沒有完全落下,無數已經被激怒了的人群,就吼叫著沖向了神宮,或用石頭砸,或用棍棒打,有的甚至還帶著火源點燃了扔進去…

  類似的場景也發生在了伊勢神宮的鳥居前,鹿島神宮、平安神宮、八坂神社、二荒山神社以及東京的皇宮等幾乎所有的神道教場所。

  東京的靖國神社外,聚集的游行人群相對比較少一些,這里供奉著很多的戰犯,被幾乎所有的亞洲國家所痛恨,是一個相當敏感的場所。

  不論是內閣還是左翼的人,都對這里不好下手,這里邊的戰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為了國家而獻身的,只不過他們被天皇蒙蔽了,盲目地去送死而已,對于這些人的亡靈,日本人雖然不一定祭拜,卻也不想去打擾。

  就在所有人都圍著靖國神社喊口號,遲遲沒有動手的時候,人群中站出來一個拿著擴音器的家伙,喊道:“這里,是那些騙子用來收買人心的地方,他們吧已經死了的人放在這里,就是要彰顯他們的權力,掩蓋他們的丑陋罪行,好欺騙更多的人去為他們賣命,拿出自己的生命和血汗來供養他們。

  這樣的一個地方,是絕對不能留下來的,它會讓人們變得更加無知,更加卑微,除了分先生命和血肉之外,在沒有其他的意識,一把火燒了它…”

  一陣教唆和哄鬧之后,游行的人群已經失控了,成千上萬的人拿起了石塊和棍棒,拋出了早已準備好卻沒來得及使用的火源,霎時間場面變得比其它地方熱烈了好多倍。

  激憤的人群這個在對著靖國神社發泄自己的不滿和憤怒,剛剛拿著擴音器喊話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和他的同伴出現在距離靖國神社幾百米外,快到游行人群的邊緣處了。

  其中一個人對剛剛教唆的那個年輕人道:“高陽,這回咱們可是解氣了,終于是吧小日本的靖國神社少了啊。那位素未謀面的張先生在國內挖了小日本天皇的祖墳,我們這邊正好借勢也做點什么,算是相互呼應了吧。”

  喊話的那個年輕人道:“嘿嘿,當然要算了,我們這也是為全國人民解氣啊。等到我們回國之后,我一定要想辦法讓我舅舅介紹我去認識一下那位張先生,到時候我們都去,憑著今天咱們的所作所為,說不定還真能和他交個朋友呢。

  王翰榮,你不是說過,如果我們的計劃成功了,你就要以魯迅先生《論雷峰塔的倒掉》為底版,寫一篇《論靖國神社的倒掉》嗎,你趕快寫吧,那位張先生據說在文學方面也很有才華,到時候讓他給你點評點評啊。”

  三天后的京城,張辰接到張鎮寇的電話,說一個世交家里的孩子很想和他認識一下,兩家的關系相當緊密,如果并不是很難相處的胡,讓他盡量的吧關系走近一些,將來對他也是大有好處的。

  張辰倒也不反對和一些思維、心理都正常,三關也很正確的人來往,世家子弟也是一樣的,姜圣懿跟何向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豪門子弟中還是有不少正經孩子的。

  跟張辰見面的,正是那個在靖國神社門前挑唆游行群眾打砸搶燒的年輕人,見到張辰后就表達了他對張辰的敬佩之情還說了自己在東京干的事,言語之間也帶著一些隱隱的自豪,畢竟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了。

  張辰聽了,也對這個小自己三歲的家伙大生好感,同意和他去酒店接觸一下和他一起在日本搞事的同學們,順便見識一下那位叫做王翰榮的同學,和他的《論靖國神社的倒掉》。

  來到酒店,大家一陣寒暄之后,王翰榮弄出了他的文章,果然是魯迅先生的筆風,看過大有直呼痛快的沖動。

  聽說,東京九段坂的靖國神社倒掉了,聽說而已,卻沒有能親見。但我卻見過倒掉前一刻的靖國神社,很光鮮的矗立在那里,周圍遮蔭這郁郁蔥蔥的樹木,據說是日本原來的皇室很重要的神詆之一,是最為神圣的地方。我個人卻不以為,也許風景的確有些善處,但里邊供奉的卻不是英靈,而是一尊尊惡魔像,當不得“神圣”二字。

  然而在一切的日本島建筑中的名目之中,我知道得最早的卻是這靖國神社。從我的兒時起,祖父就會常常對我說一些當年的故事,各種的媒體和媒介也都有很多的相關內容,我知道,大批的戰爭犯就被供奉在那神社里邊。有個叫做裕仁的戰犯,他是日本的天皇,他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綁架了全日本的國民意志;還有很多他的追隨者,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松井石根等人,支持著他向亞洲其他國家擴張的野心。一個國家,和民族,卑劣的民族,垂涎中華大地的富饒和豐茂,凡是地大物博的國度必定會被人垂涎,但是也只有極度卑鄙無恥的人才會真正起了歹心,試圖以侵略的方式蠶食和占領中華故土,中華人民奮起反抗,這一仗一打就是八年的時間。祖父的故事強起來很悲壯,很慘烈,也很讓人激動和感動,大多是來自他年輕時的經歷,和一些戰友們之間交流的記憶。我沒與經歷過那個時代,所以也不知道那長達八年的戰爭是怎樣一個現狀,但是卻也能夠想象,那戰爭給國家和民族帶來的傷痛有多嚴重。

  總而言之,八年之后裕仁的不對戰敗了,投降了,他們被趕回到處發生的地方沒那個不大的島國上。裕仁因為選擇做杜魯門的孌童而被免除了戰犯懲罰,他的其他忠實追隨者們,卻被他一個個推上了絞刑架,送進了戰犯監獄。只要是死了的,就會被裕仁再次廢物利用,供奉起來以彰顯他的仁慈,博得國民的更多同情和支持,供奉這些戰犯的地方就是靖國神社了。自那以后,裕仁以及很多的日本皇室成員,內閣首相、長官和無數的政客們,都會去到靖國神社參拜,具體的數字已經無法數得清了。

  兒時一個很大的愿望,就是這靖國神社快快倒掉。后來我長大了,到過了日本,看見那陰氣森森卻無比彰顯的大廟,心里就不舒服。后來我又明白了一些,知道那靖國神社是要在二戰之前建設的,最初建設這里的初衷,是想要通過祭祀來安撫冤魂,以免給人們帶來災難;但是現在卻有人用這里來供奉甲級戰犯靈位許許多多的首相和官員的參拜,也給陰魂不散想要再次興風作浪的日本右翼勢力鼓足了勇氣,為右翼分子的反人類罪行提供了精神上的支持。即便是原先建設的本意很好,但是因為里邊被更改了作用,我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時刻盼著它快點倒掉。

  現在,它居然倒掉了,全亞洲只人民,其欣喜為何如?

  過往的歷史是有事實可以考證的。試到東南亞各國,諸如緬甸、新加坡、馬來西亞、澳大利亞等等的地方。凡是略有一些歷史知識的人,或者除了幾個腦髓里有點貴恙的之外,可有不知道當年日本人侵略罪行的,不恨日本人喪盡天良無端殺戮的?

  一個靠著欺騙起家的家族,能夠作為一國之元首已是大幸,認真管理自己的國家就好了。別國里富裕是別國自己的事,國土面積大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和別人有什么相干呢?他偏要拋下正當的事不做,橫來發動侵略戰爭,大約是自卑和過剩導致的罷,——我想那簡直是一定的。

  據歷史資料記載,后來日本人把美國人均惹著了,在珍珠港讓美國人大丟臉面,美國人一怒之下,在日本國土上投放了兩顆原子彈。日本人面對如此強勢的攻擊,終于選擇了投降,不敢再出來,交換了大部分占領的土地,再次龜縮到他們的本島去。我對于歷來美國人的所作所為,基本都是很反感的,獨于這一件卻很滿意,因為二戰中日本人的行為的確應該受到那樣的懲罰,美國人實在辦得很不錯的。只可惜裕仁在戰后投靠了杜魯門去做孌童,沒能接收到公正的審判而茍活了下來,這一點是很讓人有些氣悶的。

  最早先的時候,日本天皇的祖先從中國得到了幾件破銅爛鐵,拿回日本去哄騙那些當時還沒有文字的土包子說那是神賜予的寶物,借此獲得了整個日本的管轄權。從那時候開始,他們的祖先為了能夠保持神秘性,不被別人看出其中的問題來,就建設了大量的神社,把三件來自中國的“寶物”供奉起來,不許任何人接近。

  后來軸心國在二戰中集體戰敗后,裕仁也把神社作為了利用的對象,供奉起被他出賣和推出去送死的那些家伙,意圖第二次綁架日本人的意志,結果他真的成功了。

  當初,戰犯們被供奉在靖國神社,而裕仁卻沒有進去。現在那神社倒掉了,戰犯們的亡魂被匯到了一起,大約也猶如他們在戰爭中的樣子吧,而裕仁卻離得遠遠的,也許是那些戰犯發現他并不是真正天照大神的后代,不愿意再去維護他了罷。

  裕仁逃過了審判,但是他的兒子沒能幸免,中國有句老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在裕仁死去幾十年之后,在日本天皇家族延續了百十代之后,那段過往的秘事,一個延續了一千多年的騙局終于被揭開了。

  據說天皇已經被日本政府下令廢除了,哪個家族也都成了平民,甚至連很多的權力都沒有,這應該就是叫做報應的那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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