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離奇案件 所以趙才哲嘴上回答到:“其實想要從根源上解決這些不安定因素,最需要的就是從政府的公務員待遇這方面入手,國家因為害怕公務員貪污受賄,所以將公務員的待遇按級別增加,而且幅度都很大,還專門建立了廉政公署,不過收效都很小。現在絕大部分的公務員利用現有的權利公款吃喝,只會一樣,那就是損公肥私,其實只要每個公務員少吃喝玩樂那么一次,那么我們中國應該早就不存在什么貧困人民了,每到要扶貧的時候,這些官員就開始哭窮了,所以從他們的本心來將,絕對不想為人民服務,只想著人民為我服務,這才是這一類政府官員的真實寫照!”
陳秋白的父親的在京都做官也已經好幾年了,就算是做著部長的工作,而且還有著陳家這么大的靠山,很多時候也都感覺力不從心,因為下面的地方官員都懂得“面子工程”,表面上做的是無懈可擊,讓人沒法下手,其中的關系更是錯綜復雜,相當難搞。趙才哲簡簡單單的一句“為人民服務”就道出了其中很關鍵的東西,尤其是還有對社會的影響很深遠。
一時間房間里很沉默,好一會兒之后,陳老爺子才幽幽的說道:“想不到我們國家的現狀居然是這樣,我完全沒有想到,想來我們這些個高官在人民的心中肯定也是蛀蟲吧。”
這種情況下趙才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安慰眼前的這個老人,不過趙才哲想了一下之后還是說道:“其實不管別人怎么想,只要做事做人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說的好!好一個‘做人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是這樣,只要我們是真心為了人民做事,那么就算暫時被他們當成蛀蟲又何妨呢!”陳老爺子激動的說道。
陳秋白的父親也對這個觀點深以為然,不過他還是不無擔憂的說道:“不管怎么樣,我們不僅僅要自己做好,而且還要帶動周圍的人一起。我這個人性格不好,遇到不好的事情總是直接指出來,容易得罪人。不過我們也不能倒下,更不能放棄,如果我們這一類人都被打倒打垮了,那么還有誰能真正的為國為民呢!”
趙才哲感覺陳秋白的父親此時相當有氣勢,全身有一股非常純正的正氣散出來。要知道趙才哲對這種氣勢的感受是最深的,所以趙才哲也產生了共鳴,讓趙才哲忽然有一種仰天長嘯的沖動,不過在這個地點也不合適,所以這種沖動被趙才哲強行的壓制了下來。
所以趙才哲說道:“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們也只能慢慢努力,但是只要我們能一直保留著一顆正直的心,堅持不放棄,那么我們就肯定能夠做的到的。”
說完趙才哲伸出手,陳老爺子父子會意,書房里的三代男人的手重重的疊在一起,仿佛是在宣誓一般。這一刻,趙才哲再也忍不住的長嘯了起來。
陳老爺子語重心長的對陳秋白的父親說道:“我知道你們幾兄弟里就只有你是跟我真正一條心的,他們兄弟幾個好像都已經被權力沖昏了頭腦,都恨不得立馬取代我來當陳家的掌舵人,也不想下,他們是這塊料么,老大和老三都是軍隊這個系統的,想不到他們在軍隊里如何保家衛國沒有學到,卻僅僅是學會了爭強斗勝,而小四也再不是小時候那個單純傻傻的問我要糖吃的小孩了,現在我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了,雖然說你現在在陳家的影響力是你們幾兄弟里最小的,但是今后我會在后面支持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這一番話已經算是陳老爺子選定接班人了,這屋子里的都不是外人,所以陳老爺子也說出了一直藏在心里很久的話,陳家的情勢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既然陳秋白的選婿事件已經完美落幕了,所以次日一早,趙才哲和陳秋白他們一家就可以回去ZY市了。
當趙才哲的豪華座駕出現在陳家的四合院門前的時候,有幾個早上在門口嘮嗑的陳秋白的姑姑們都吃了一驚,尤其是看到司機對趙才哲這個她們之前認為是土鱉的小子如此恭敬的時候下巴都驚得差點掉下來了,所以在趙才哲一行離開陳家之后一直議論不已。
陳秋白全家這次算是見識到趙才哲的排場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就已經是炫了,居然還有一架私人的直升飛機,之前趙才哲和他們說起來的時候還以為趙才哲只是在說笑的,直到真正見到之后他們才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在陳秋白母女的嚴刑“拷問”之下,在飛行的途中趙才哲和他們全家公布了自己已經拿到“賭神”稱號的事實,這也解釋了趙才哲為何之前在演武場的眾人面前能玩出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撲克表演。
趙才哲回到了ZY市,卻忽然接到了尉遲興的電話,約好了晚上到尉遲興家里去吃晚飯,尉遲興還說要派車過來接他們,畢竟他們家住在山腳下,離市區還真是怪遠的。
趙才哲稍事休息之后就打電話叫陳秋白一起到尉遲興家做客,不一會兒,尉遲興家的司機老劉就過來將他們兩人接到了尉遲興家里。在尉遲興那里自然又是好一番熱鬧,趙才哲他們和尉遲興全家人一起圍成了一個大桌,席間高談闊論,觥籌交錯,不過在尉遲興的眼中細心的趙才哲還是發現了一些憂慮之色。
所以在吃飯的時候趙才哲朝尉遲興敬了下酒,開口問到:“尉遲兄(徒弟不方便叫畢竟有陳秋白等人在場),最近發生了什么事么,我看您怎么好像有點憂愁的樣子,能跟我們說一下嗎?”
尉遲興還沒開口,旁邊尉遲興的大兒子尉遲豪就說上了:“本來不該提這些晦氣的事的,不過你既然問上了,我就給你們說一下情況吧!”
趙才哲和陳秋白都點點頭,尉遲豪接著說到:“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山上居然發生了好幾起命案,就在這月前后幾天,公安局在山上都已經發現三具尸體了,而且到現在死因都還不明,搞得我們全家上下人心不安的。這附近只有幾戶人家,不過死者都不是我們這里的住戶,但是公安局要求我們附近這幾家配合他們的調查,我爸也同意了,所以這幾天我們哪都不能去,唯一可以到市區的就是司機老劉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日子,希望公安局能早日破案,還那些死者一個公道。”
陳秋白咋一聽到有死尸就很有些害怕,緊緊的抓住了趙才哲的手,趙才哲見狀也輕輕的拍著她的手以示安慰。
聽到這些話,趙才哲感到很奇怪,尉遲興他們住的這一片別墅平時少有人來,而現在山上居然連續出現了三起命案,照說這里的治安應該還是不錯的啊,再加上尉遲興一家可是播州霸王家庭啊!應該是不會有這么邪乎的事情發生的,難道是什么危險的殺人狂魔逃到了山上?這樣的話住在這里豈不是很危險?可尉遲興他們目前來看還是好好的,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變得很沉悶,這時,電話響起了,傭人將無繩電話拿給了尉遲興,尉遲興說了一聲“喂”之后就一言不發,靜靜的聽著電話里的人在說著什么。
趙才哲焦急的問到:“尉遲兄,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