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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漢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愣,萬萬沒有想到,趙才哲竟然這么猛,瞬間干掉了持槍男子,更是用槍指住了自己,自己老大都被打死了,還能怎么辦,只得按照趙才哲所說,一動不動。
趙才哲強忍住肩膀上的劇痛,將陳秋白從車上拉了下來,又將車上原本用來捆綁陳秋白的塑膠繩索扔給那三個大漢,大吼道:“你們幾個把對方捆起來!”
三個大漢愣了一愣,但面對趙才哲手上黑洞洞的槍口,還是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互相綁了起來。
片刻之后,三個大漢自己把自己捆得結結實實,趙才哲又過去檢查了一下,確保萬無一失之后,終于是力竭,癱倒在地上。
陳秋白見趙才哲的肩膀已經被鮮血染紅,心中又心疼,又后悔,又自責,不是為了保護自己,他又怎么會被子彈射中?面對隨時可以奪去生命的手槍,趙才哲毅然決然,毫不猶豫的保護自己,這樣的男人,這樣為了自己不顧身死的男人,哪里找啊!
眼淚模糊了陳秋白的美麗臉龐,趙才哲忍住劇痛,盡力露出一個微笑,說道:“秋白,我沒事,這槍根本沒有對我造成太多傷害,就是點皮肉傷,我已經通知人來救我們了,再堅持幾分鐘就行了。”
就在趙才哲安慰陳秋白的當口,又是一輛黑色小轎車開來,直接停到趙才哲與陳秋白的面前,趙才哲稍微放緩一些的神經,猛然緊繃起來!現在自己受傷,又力竭了,要是再來幾個人,那就完了!趙才哲現在能依靠的,只有手上這把槍!
小轎車里走出一個老者,對著趙才哲露出一個陰森的微笑,道:“有段日子沒見了,小子。”
這老者正是那當日朱由榔古墓之中的逃出的長老!
“怎么會是你!你居然還敢在ZY市出現?”趙才哲將槍口死死對著老者,大吼道。
“沒有收拾掉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奪回寶物,我又怎么可能遠走高飛?跟我走!”老者說完,伸出雙手,就朝趙才哲抓去!
“砰砰砰!!”趙才哲見老者抓來,不敢三七二十一,連開數槍,只見老者面對如此近距離飛來的子彈,左閃右避,竟然全部躲了過去!
“哼哼,小子,跟我斗,你以為這玩意可以傷我?”老者躲過子彈,一把抓住趙才哲的衣領,竟是將他提了起來。
趙才哲力竭受傷,完全不是老者對手,毫無辦法,陳秋白見了,發了瘋一般朝老者胡亂打去,老者直接一巴掌就將陳秋白扇飛了出去。
“秋白!!我跟你拼了!!”趙才哲見陳秋白居然被打飛了出去,自空中噴出血來,怒火滔天,強提起所有力氣轟出一拳。
只是這一拳在老者眼中是那么的可笑,一手提住趙才哲衣領,一手擋住趙才哲轟來的拳頭,只見趙才哲灌注現在所有力量的一拳打在老者手上,就像棉花一般軟了下去,老者隨即向外一扭,只聽卡擦一聲,趙才哲的右臂直接被扭骨折了!
“長老,有一大波不明身份的車輛趕來!”這時,小轎車駕駛座中一個男子道。
“竟然還有幫手?撤!”老者也顧不上陳秋白了,他根本不知道陳秋白是誰,本來今天就是來埋伏趙才哲的,結果沒想到竟然先被人偷襲了,不過順水推舟,現在抓住了趙才哲,就算是大功告成,不敢多做逗留,提著趙才哲就進了車內。
“是!”收到指示,駕駛座中的男子猛踩油門,小轎車飛馳而去。。。
趙才哲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后了,他依稀記得那老者一掌將陳秋白擊倒在地。
而自己一拳轟出反被扭傷,最后被帶離現場,昏迷了過去,之后的事情趙才哲已經記不清了。
今天是他被關進這個水牢里的第五天。五天,趙才哲顆粒未進。
這水牢里腥臭的味道和肚腹的饑餓并不是趙才哲最難受的事情。最讓趙才哲感到最痛苦的是,陳秋白現在下落不明,趙才哲非常的擔心。
“秋白。。。你一定沒事吧!”趙才哲勉力扭頭瞅著水牢窗口外的明月嘆了口氣道。
現在趙才哲的手腳被捆縛著,絲毫動彈不得,卷曲在水牢里散亂的草垛中。
關押趙才哲的這個水牢,是個約莫四十多平米的大房間。
這個房間內,除了趙才哲還關押著一個上了歲數的老頭。
不過那老頭終日在墻角,就像是不值一文的蒼蠅,靜靜地倒在地上沉睡,時不時發出兩聲哼哼。
夜深,烏云罩月。
趙才哲的肚子又叫了,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慢,趙才哲感覺自己要是繼續在這水牢里呆下去,可能會變成那個蜷伏在墻角的老頭般,成為一個活死人。
噔噔噔!水牢外腳步聲起。
一個持著手電筒的看守扯著嗓子叫嚷道:“媽的!大晚上的不叫人安生!”
那看守說完這么一句,緊接著水牢門前的鐵鎖被扭開,那看守進來先是用忌憚的目光瞅了一眼那個蜷伏在墻角的老頭后,加緊腳步走到趙才哲的身前。
那看守身材壯碩,就像老鷹抓小雞似地,將趙才哲抓起。
由于幾天沒進食,再加上手腳被縛,內力盡失,趙才哲現在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
被那看守提住衣領穿越了一條幽深的走廊,來到一個房間。
那看守罵罵咧咧的將趙才哲扔了進去。
這房間里空空蕩蕩,一個硬木板凳,一排刑具,雖然簡單,卻對在押牢犯的內心構成了極大的威懾。
趙才哲被那看守摔在了凳子上,那看守喝了句:“你小子,老實給我候著!”
隨后那看守走了出去,不過片刻之后,那將自己帶來的老者竟然抬著穩重的步子從房間的門外走了進來!
趙才哲斜倚在那硬木板凳上,當他看見那個老者后,眼皮勉力抬起。
那老者走到趙才哲的面前,隨后對著大門隔空一掌擊出,這房間里竟突然卷起一陣陰風,將大門關閉。
那老者見趙才哲睜眼,起身突然說了一句:“說,寶物現在在哪?!”
趙才哲聞言淡淡的一笑,從這老者的話中,趙才哲理解出了另一層意思。看來這老者還是十分在意那棺槨,不然肯定早就殺了自己,想到這里,趙才哲也放開了許多,問道:“想要我說?那我首先問你,你們是什么人?”
“紅蓮教的人。”那老者貌似早就料到趙才哲有此一問回答道,頓了一下那老者又道:“索性叫你明白個透徹,我是紅蓮教的四大長老中的東長老,而你們在古墓殺死的人,正是我的親侄子和唯一的后人。好了,現在說出寶物所在!”
那老者三言兩語,簡單說完。
趙才哲淡淡的一笑,說了句:“原來你們是紅蓮教的人,紅蓮教我聽說過,可現在怎么衰到去墓地里偷寶貝了?以前輝煌一時的的紅蓮教也落到現如今這般田地。”
趙才哲輕笑著,嘆了口氣,充分的表現出對現在這紅蓮教地步的無奈起來。
那老者聞言,臉色難看起來,喝到:“哼,小子,我們紅蓮教再不景氣,勢力范圍也是你無法想象的。快說!說了可以給你個痛快!”
而趙才哲眼珠子一轉,似乎拿定了什么注意,隨即哈哈一笑,回道:“老頭,別這么急么,我又沒說我不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這不還沒說完呢嘛!”
“有屁快放!”老者一皺眉,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