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聯邦軍校醫院,急診室里,許多傷員正或坐或躺在那里,哎呦不停…
十多個穿著紫袍衣服的學生,正一臉傲然的給一個個傷員先緊急治療傷勢。
他們是聯邦軍校里為數不多的超能治療師,在學校絕對是超人一等的存在。
超能治療師,這是個特殊的超能職業者。
能夠不用靠藥物就給傷員治療,緩解傷勢。
厲害的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整個聯邦軍校,在校生有十多萬人,治療師也不過才區區二百多人。
這足以證明治療師的珍稀之處了。
當然,不是說聯邦超能治療師很少,只是他們不在聯邦軍校而已。
聯邦三大學校,擁有超能治療師的是九州大學。
九州大學它主要煉丹,因此,有許多天生的超能治療師都喜歡去九州大學。
既可以治療,又可以學習煉制丹藥輔助治療。
這絕對是超能治療師的首選學校。
聯邦軍校每年能從九州大學的嘴里搶下幾個治療師就不錯了…
聯邦大學雖然有著二百多位治療師,但并不是時時都在學校。
厲害的治療師去了其它秘境或者有事不在學校,現在學校也就十多位治療師在。
有三位比較厲害的在手術室幫忙搶救重傷員,急診室里就還剩下十多個半吊子的治療師在緩解眾多傷員的傷疼。
這些傷員雖然服用了學校的一些急救藥品,但并不是頂級療傷藥。
只能壓住傷勢,不讓繼續惡化,卻無法緩解疼痛。
也許有人會說,不是還有止疼丹藥嗎?
那種東西,吃完效果過了后,都會虛弱一段時間。
是最后的手段,跟狂暴丹一樣,不到最后舍命一博,都不會使用。
所以,現在急診室里的傷員們雖無性命之憂,卻疼痛難忍。
那些能緩解傷疼的治療師自然成了香餑餑…
只是,令徐一帆等人非常郁悶的是,對方竟然因為他們是陳天才的同學就不給他們治療。
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我們,我們只是他的同學而已,怎么能因為他,就不給我們治療呢?”徐一帆不滿的說道。
“呵呵,我管你們關系如何?只要跟他扯上關系,我們就跟他過不去。”其中為首的一位治療師趙有德呵呵說道。
“為什么啊?”金新河等人眼里全是不解。
“你們不配知道,你們也不配享受這種高級的待遇。”
趙有德冷笑一聲,雙手冒出微弱的白色光芒,治療著一位傷員。
十幾個呼吸后,他停了下來,傷員的臉色好了不少,還發出了微微的舒服呻吟聲…
“五塊下品靈石!”趙有德伸手,接過傷員給的靈石,拋了拋,朝徐一帆等人瞥了一眼,得意的走向下一位傷員。
徐一帆等人無語的對視一眼…
“神氣個屁啊!這垃圾治療術比起陳哥來,差得太遠了。”
金新河是個直性子,忍不住開口小聲嘀咕。
武者的耳目比起普通人強多了,整個急診室雖然吵鬧,但還是有許多人聽到了。
立刻有許多武者饒有興趣的看向金新河,又看了看趙有德。
正準備給其他人治療的趙有德立刻不樂意了,轉頭嚴厲的看向徐一帆等人。
“你說什么?你再重復一遍!”趙有德陰沉著臉。
其他十多個治療師的臉色也瞬間難看到了極點,紛紛放下手中的活,緩緩圍了過來。
趙有德是他們這群人里面最厲害的,現在別人說趙有德垃圾,那自己等人又算什么?
連垃圾都不如?
自己等人可是好貴的治療師,竟然被幾個普通武者蔑視。
竟然想挑戰他們的權威,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金新河挑挑眉頭,冷笑道:“我說你的這個治療術太垃圾了,比起我們班長陳天才,你就是渣渣!”
金新河說這話,眼里沒有任何閃爍,也沒有其它波動。
因為他說的確實是心里話。
以前他重傷,被陳天治療過,自然明白自己那位班長大人的治療術有多么的逆天。
“沒錯,他們的治療術確實不值一提,連給班長提鞋都不配。”
徐一帆此時也豁出去了,斜著眼看著眼前圍上來的治療師們。
反正他說的也是實話,他就是看不慣對方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
“好好好!既然你們班長如此厲害,那么你們為何要來求我們治療呢?讓他出來給你們治療啊。”趙有德冷笑。
“哼,他在養傷,否則哪有你們什么事?”金新河想都沒想,就說道。
“哈哈!!!”
聞言,趙有德率先大笑起來。
“大家聽聽,大家聽聽!他說什么?他說他們班長是個牛逼的治療師,現在卻在養傷。
他自己牛逼的話,豈不早把自己治療好了?真特么是個笑話。
哈哈…”
其他人聞言,也是一臉嘲諷,呵呵大笑起來。
“哎呦!這特么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曹尼瑪,笑得老子的傷口又發炎了…”有傷員笑得樂不可支…
眾人一陣哄笑后,趙有道突然道陰陽怪氣的道:“話說你們班長陳天才確實牛逼啊,竟然引來了一個火星猛人,導致屠戮營地的事情發生。”
這話剛落地,徐一帆等人明顯感覺到了急診室安靜了下來,同時 溫度在急劇的升高。
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火焰正要猛烈爆發!
“他們班長就是那個火星人在找的人?”
“八九不離十,錯不了…”
花落,急診室的溫度再次劇烈升高!
在場的傷員,那個沒有在這場災難中疼失親朋好友?
可以說沒有陳天才,這場災難本來是不會有的。
所以,傷員們對陳天才簡直就快恨之入骨了。
不過,陳天現在不在這里,他們也只好把自己的情緒花在了肆意對徐一帆等人的嘲諷之中。
感受著周圍眾人惡意的嘲笑,徐一帆等人一臉坦然,毫不畏懼。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挺熱鬧的啊,我陳天才什么時候得罪過眾位?讓你們如此恨我?”
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遍了整個急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