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怪不得!”
“《九龍遮天》不愧是我天虛宗至高鎮宗長生之,果然神威無限!”
那御龍升空上得靈武臺的神艷妖異少年,自然就是周義人。
他本就見不慣那拜劍谷的弟子,在天虛宗的地盤上如此撒野,早想出手。
奈何那王漢血氣沸騰,搶在他之前就沖上靈武臺。
不料其仍舊不敵,被那東方奇施展出一種詭異的神通打的渾無招架之力,幾有性命之憂,周義人自然要立刻出手。
他這一出手,體內的白金內氣五爪神龍自是透體而出,爆出驚天的威勢。
那白金內氣五爪神龍,乃是修煉《九龍遮天》長生而成,本身就具有無邊祖龍之威。
且因為周義人的關系,更是煉入了無量無尚,壓倒一切,凌駕一切的神靈威嚴氣息。
其之尊貴,威嚴,氣度,層次,無不是天地頂尖,至高無上!
而那九毒天龍蟒,只是那遠古秉天地死怨之氣而生地獄鎮獸的一點薄弱到了極點的血脈,就出身來說,與白金內氣五爪神龍差了簡直不止一個層次。
且其乃蟒,天性就要懼龍,如今聞聽越五爪金龍的神龍一吼,焉敢放肆?
就這頭九毒天龍蟒血脈之中那一星半點,少到可憐的血脈神通之力,立刻就被白金內氣五爪神龍震散,恢復成烏血原壯,本身消弭于無形!
周義人這番乘龍沖天而起,氣勢實在太過驚人。當真如鶴立雞群,日耀星空。甫一出現。立刻就引得了各方關注。
那靈武臺之上的一眾天虛宗長老,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將他認了出來,而后爆出一聲聲的驚嘆。
這些天虛宗的高層,統統都是親眼見證了周義人在進入聚氣境之時,爆出的龐大陣仗與浩蕩神通。
也親眼見證了周義人在修煉成功天虛宗無上鎮宗長生《九龍遮天》之時,那種天地變色,靈空失真的磅礴氣場。
他們自然能夠大略猜想出周義人的實力來。
這種天地至尊驕子一般的人物,又修煉成功了長生天級功法,雖然此時只是聚氣境一重境界的武者,但他能夠爆出來的力量。恐怕就是尋常聚氣境九重境界的武者都無法抗衡。
區區拜劍谷聚氣境五重境界的武者。又何足道哉!
至于那名拜劍谷弟子擁有的遠古神獸神通,在周義人面前,更是笑話!
雖然這些天虛宗的高層,并不知道周義人傳承的到底是什么樣驚天動地的至尊品遠古神獸?但他們能夠確定一點:周義人傳承的存在,絕對不能區區的九毒天龍蟒能夠抗衡的。
且不說周義人在進階聚氣境之時爆出來的天兆神跡一般的大情景。就不是區區九毒天龍蟒的傳承者能夠望其項背的。
就說現在,事實已經證明,周義人僅僅是體內的白金內氣神龍一聲巨吼,就能將那東方奇的九毒天龍蟒神通給打回原形。
二者孰高孰低,已經一目了然。
‘我讓你拜劍谷敢來我天虛宗囂張,現在遇到了我天虛宗的蓋世天才,我看你們怎么死!’
所有天虛宗的高層,此時看向拜劍谷天,地。人三劍長老的眼光,都充滿了一種盡情泄式的快感。
柳云的臉上,也是一陣止不住的笑意。這一切,在他注意到他的寶貝徒弟周義人到這靈武臺旁之時,就已經全部預料到。
‘九毒天龍蟒的傳承者,那又怎樣?比得上我這個蓋世徒弟么?’
但掌刑長老的臉色。卻迥異于眾,十分難看。
天,地,人三劍長老,此時的臉色,也是相當難看。之前的得色,早就丟到了九霄云外。他們死死的看著靈武臺上,那一個一聲吼爆九毒天龍蟒,驚艷絕代,風華無雙到了極點的少年,眼神,極為復雜。
甚至在那一剎那,他們的眼眸之中,都爆出了兇光。
但那兇光,只是一閃即逝,隨即他們便死死的盯住那少年,不一言,眼眸閃動,面沉如水。
周義人的這番如神震天的大動作,連一眾天虛宗的高層和拜劍谷的天地人三劍長老都被震的心潮澎湃,靈武臺下的那些內門弟子,又如何能夠淡定的起來?
“嘶嘶嘶嘶…”
此時靈武臺之下,盡是一片倒抽涼氣之聲,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靈武臺上那個豐神妖艷的身影,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甚至震驚的來連驚艷,興奮,羨慕等一應情緒,都統統沒有。他們的眼中,心中,靈魂中,只有震驚!極度的震驚!
至于赫連清秋,周義天,吳劍三人,此時已經是呆滯了。
他們曾無數次的將周義人的實力層次拔高到一個他們能夠想象到的極限,但卻無數次的現,周義人在一次次的打破他們的認知。
尤其是這次,周義人表現出來的力量,在通過幾名內門高階弟子的烘托之后,在他們心中,更是上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他們此時看著周義人,只是呆呆的看著。
他們只知道,現在臺上那個震驚萬眾,耀眼宗門的無雙少年,是他們的郎君,兄弟,同鄉…其他的,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而隱在人群某處的東辰媚兒,看著臺上那個郎朗如神,艷艷如天,似乎能夠力壓一切的少年,她的目光很復雜,心很亂。
她的腦海之中,竟不自禁的想到了幾十天前,她和她師妹,在清風山野花叢中練功,卻被一個看起來還有些稚嫩的少年看光了身子的情景。
而當初那個少年的身影,此刻不住在她的眼前閃現,再和此時臺上的那個凜凜威風的身影相合。合成一副令她說不清,道不明。看不穿的,似乎光芒萬丈,又似乎無恥混蛋的圖片,狠狠的撞擊著她的心房。
她的心,更亂了…
“小子,你又是誰?又是聚氣境幾重境界的武者,八重?還是九重?”
看著眼前這個年幼的神光少年,東方奇本來堅如磐石的信心,開始劇烈的動搖起來。
那條一聲長吟,就將他的九毒天龍蟒駭散的無邊神威白金五爪光龍。給了他太大的震撼和壓迫感。
雖然那條白金五爪光龍。在這神艷少年上臺之后,就沒入了這個少年的身體之中。
但是這個少年僅僅就朝他身前一站,就給了他一種天大的威懾。
這種感覺,于同齡同輩之中,他只在拜劍谷內。那個被谷主當成珍寶一樣的衣缽弟子身上感受到過。
他現在都能清晰的記起他第一次見到那衣缽弟子之時的那種恐懼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無窮多的厲鬼冤魂在撕扯你的血肉,簡直是將恐懼生生浸透到了靈魂之中。
他一輩子,都沒法忘掉!
甚至每每想到,他都會打寒顫,他根本興不起一點與那衣缽弟子抗衡的念頭。
而此刻眼前這個少年,給予他的威壓,卻是煌煌如天威,讓他有一種渺小如螻蟻。如蜉蝣的卑微感,甚至自然而然的在心中升騰起了一種想要對之頂禮膜拜的沖動。
東方奇強行忍住這種沁透到骨子里的沖動,只能以言語來讓自己分心。
“看來你們天虛宗,卻是有這種傳統,這個打不過,那個就來。要用車輪戰,輪毀一切對手,無所謂公平不公平!”
“聚氣境八重!九重!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配讓我天虛宗聚氣境八重境界,九重境界的武者出手對付你么?”
周義人看著眼前這個十六七歲,還算清秀的拜劍谷弟子,眼中透著的,全是不屑:“你不過就是一個賤人,一上的臺來,就爆出自己的修為境界,你不就是害怕我宗修為比你高的弟子,上來碾壓你么?”
“至于車輪戰,更是無稽之談。就如王漢說的那般,”周義人說著指了指此時身后才從死亡的絕望中回過神來的王漢道:“我天虛宗不是你拜劍谷,無法看著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將要死在自己的面前而無不出手。”
“你若是覺得自己現在經歷了方才兩場戰斗,有點累了,我可以給你休息的時間,等你完全恢復了,再同你戰斗。”
“我會怕你天虛宗境界比我高的弟子?簡直是笑話!”東方奇此時心中對于周義人的畏懼稍微少了一下,他繼續用大聲說話來遮掩乃至消散心中還存在的恐懼情緒:“就你身后那個廢物,他的境界不是比我高么?還不是一樣敗在我的手下,連兩個回合都撐不過!”
“你…”此話一落,臺下頓時噓聲一片,王漢的面皮更是漲的通紅,剛想要反駁,卻被周義人抬手止住,
“你不過就是跨越了一個境界,戰勝了對手而已。”
周義人看著東方奇,眼中的不屑神色越來越濃:“你這種貨色,我們天虛宗,到處都是!只是我宗弟子有自己的驕傲,不愿與你這等狂妄自大的跳梁小丑過招而已。”
“我若不是見不慣你手段毒辣,要害我宗師兄弟性命,我同樣不屑與你交手!”
“你方才不是問我的境界么?以為是我聚氣境高階武者,這簡直就是膚淺至極!”
“你以為我天虛宗的弟子,如你拜劍谷那般,只有高境界的武者,才能打敗低境界的武者么?”
“我天虛宗弟子的手段,豈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只是一名聚氣境一重境界的武者!”
“但是,我反掌之間,卻可以捏螞蟻一般把你捏死!”
“不僅是你,就連你那兩名同伴武者,在我手中,同樣是不堪一擊!”
“你若是不服,盡可以讓你那兩名師兄弟,一同上臺來,三人共同對我出手,我都接著!”
“我會讓你們見識到,我天虛宗的風范;我會讓你們知道,我天虛宗人的手段;我會讓你們,心服口服的走出天虛宗!”
“我保證你們,不虛此行!”
周義人的話,接連出口,如開閘洪水,如倒灌天河,氣勢洶洶!威壓無邊!
說到后來,他身上本來內斂的威嚴,漸漸重新爆出來,配合著他自信如虹的話語,挺立如峰的身形,簡直是霸氣外露,直動蒼天!(){飄天文學.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