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把尾火獸已經破爛的身體挖了出來,身體上面雖然到處都是傷口,可是卻依然晶瑩如玉,血肉骨骼都好似燒紅的鐵塊一般,可見它的體魄之強大。
把破界基因挖了出來,剩下尸體隨手丟給小飛魚和小貓,直接把破界基因吞了下去。
尾火獸不愧是破界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破界獸,硬生生把韓森的破界基因提升了8點,收獲也算是相當豐厚了。
“寶兒,這個給你。”韓森帶著寶兒來到一處無人之處,利用自己身為赤焚天之主的條件,屏蔽了赤焚天的規則,這才摸出那枚葫蘆種子遞給寶兒。
寶兒瞪大了眼睛看著韓森手中的葫蘆種子,疑惑地問道:“爸爸,這是什么?為什么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在一株葫蘆藤上的葫蘆里找到的,你也是從葫蘆里面出來的,也許和你有什么關系也說不定。”韓森沒告訴寶兒關于神亂會長的事情。
既然神亂會長的殘靈已經消失,現在告訴寶兒,也只是讓她多些無謂的傷心而已,還不如不說的好。
“謝謝爸爸。”寶兒高興地接過葫蘆種子。
原本在韓森手里平平無奇的葫蘆種子,到了寶兒手里,卻立刻發生了異樣的變化,那種子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快速地發芽生長,很快就變成了一條葫蘆藤,并且向著寶兒身上纏繞而去。
韓森并沒有干涉,只是在一旁監視,若那葫蘆藤對寶兒有絲毫的損傷,就會立刻出手將其摧毀。
寶兒卻是一臉喜悅的表情,看著葫蘆藤纏在她的身上,葫蘆藤不斷的發芽展須,宛若活物一般自我編織,很快就變成了一件藤甲,穿在了寶兒的身上。
當藤甲完全之后,葫蘆藤就開始枯萎,葉片似是塵埃一般飄落,綠色的藤條也漸漸變成了干枯的顏色,由黃變褐,再由褐色變成了灰黑。
等藤甲完全停止變化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件灰色的藤甲,正好將寶兒那小巧的身體包裹在其中,看起來即別致又精美,貨真價實的貼身訂做。
寶兒試著活動了幾下,那藤甲對于她的身體活動沒有任何影響,十分的輕便靈巧。
“這件藤甲好有意思,我感覺自己好像能夠聽到它的心意一般。”寶兒說著伸手一招,那藤甲竟然向著她的手中游走而去,很快編織成了一把藤錘。
寶兒連續變幻,藤甲隨著她的心意不斷的變成刀、槍、劍、鞭等種種東西,連加特林都能變的出來,看的韓森目瞪口呆。
“寶兒,別光顧著玩,看看這東西有沒有實際的威力。”韓森對寶兒說道。
他從藤甲上面感受不到特別強大的力量,只是隱隱覺得與黑晶鎧甲的氣息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不知道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威力。
不過既然是神亂會長留給自己女兒的東西,想來必定非凡,韓森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藤甲的威力到底如何。
寶兒想了想,把藤甲變成了一把大藤錘,對著旁邊的一塊大石頭砸了下去。
藤錘砸在大石頭上面,發出一聲巨響,然后韓森就瞪大了眼睛。
他瞪大眼睛并不是因為藤錘的威力巨大,那石頭根本沒有被砸爛,反而是藤錘被彈了回去,砸在了寶兒自己的腦袋上,把寶兒砸的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小腦袋隨著身體搖晃了幾圈,看起來有點暈。
“我去,神亂會長這是坑娃啊,怎么留了這么一個東西給自己女兒?”韓森看的哭笑不得。
不過他也知道,這其中必然有什么地方弄錯了,神亂會長不可能搞個沒用的東西坑自己女兒。
寶兒搖了搖頭,爬起來有些生氣的又舉起了藤錘,用更大的力氣向著先前大石砸了過去。
只聽嘭的一聲,石頭還是沒有一點損傷,藤錘卻從寶兒手里震飛了出去,落在了遠處的大地上,彈了好幾次才停下來。
韓森和寶兒都看呆了,這么沒用的武器,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算是一把普通的凡鐵劍,以寶兒的力量,也足以斬斷那塊大石,可是那藤錘卻沒有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跡。
寶兒不死心的把藤錘召喚了回來,把它變成了刀、劍、槍、叉等武器,一一進行測試,結果都一樣,這看似牛逼之極的藤器,竟然連一塊大石都傷不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韓森知道也許是寶兒還沒有找到它的真正用法,只能讓寶兒先收起來,以后再慢慢研究。
寶兒氣憤的把藤條丟在地上,藤條卻自己又纏了上去,化為藤甲包裹住了寶兒的身體。
“寶兒,先回去再說吧,沒有我的同意,下次不許再進三十三天了。”韓森抱起寶兒和小貓、小飛貓,就準備要把她們送出三十三天。
他現在是赤焚天的主宰,能夠帶人自由進出赤焚天,自己也可以離開。
可是還沒有等韓森離開,就突然感覺一股恐怖的氣息降臨赤焚天,如獄如海的威壓瞬間充斥了整個赤焚天。
韓森臉色頓時一變,雖然還沒有看到來人是誰,不過這樣恐怖的威壓,他也沒有見識過幾次,能夠擁有這等實力之人,絕對不是普通角色。
可是當韓森看清楚降臨的人是誰,頓時臉色一變,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好看。
只見一縷金色的光輝自天空垂落,身穿潔白宮裝的金發少女,如同天使一般緩緩落下,宛若圣潔的女神自神界降臨凡間。
韓森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金發宛兒,可是他之前明明已經把宛兒變成了黑發狀態,怎么現在又變成了金發。
看著金發宛兒那冷冰冰的眼神,韓森就知道這一次又麻煩了。
“秦修這個混蛋,又把宛兒變成了這副冰冷冷的殺人機器模樣,難道他就不明白,黑發宛兒才是快樂的嗎?”韓森知道定然是秦修做了手腳,宛兒才會又變回金發,心中不由得大為氣惱。
幾乎是在同時,韓森心中也生出不祥的警兆:“白先生算出我入三十三天必有一劫,這一劫不會應在宛兒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