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劉秀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異能剛剛又自動預警了,正中間的那座屋子里,有人正持槍關注著自己等人的一舉一動,如果剛剛不是異能預警,那么接下來,自己就會推開那間房門繼而中槍身亡。.
劉秀邁進村委會后,故作驚異的說道:“慢著,我好像看到那間屋里有人?”
付民順著劉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滿臉佩服的說道:“劉政委,你眼力真好,那屋子的房門上掛著簾子呢,可這樣你能看到里面的情景,佩服,真佩服。”
“嗯…那個…啥,我視力一直挺好,當年還想參加空軍呢,后來因為當了警察,所以就沒去,好了,為了以防不測,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吧。”劉秀嚴肅的說道。
劉秀慢慢來到了村委會中間的那座房子,到了門口后,劉秀猛的一個下蹲,然后用身體把房屋的門給撞開了,“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劉秀撞開房門后,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面具的人,手里拿著一把仿式手槍,正朝自己瞄準呢,劉秀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抬腳,朝著那個人拿槍的手,狠狠的踢了過去。
那個人不防備之下,拿槍的手,被劉秀給踢了個正著,“啪”的一聲輕響過后,那個人手里的槍被踢飛了。
那人見到自己手里的槍被踢飛之后,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想要去把自己的槍給撿回來,這時候,付民和另外兩名干警已經沖了進來。
付民見到一個穿著、打扮這么詭異的人,想都不想的就撲了上去,想要把這個人給制服,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穿著、打扮十分詭異的人,竟然是一個功夫高手。
付民剛撲上去,就被那人一個反肘給頂到了肋骨處,直接疼的倒了下去,另外那兩名干警見到付民被擊倒了,也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
“咣咣”兩聲輕響,這兩名干警也被那個人給擊倒了,這時劉秀已經站了起來,見到付民和那兩名警察的處境后,他緊緊皺起了眉頭,這是他自呂學忠之后,見到的又一個功夫高手。
見到劉秀站了起來,那人一個右勾拳,就攻向了劉秀,劉秀不敢怠慢,急忙啟動了“預見未來”的異能,用異能看到了那個人在未來中攻擊的方位。
劉秀一邊躲避那人的攻擊,一邊伺機反擊,但是那個人的反映十分敏捷,劉秀反擊四五次,才能打到那個人身上一次,不過那個人的身體素質極強,應該是受過專門的抗擊打訓練,劉秀的攻擊落在那個人身上之后,那個人根本沒有什么異常。
兩人互相攻擊了四五分鐘,誰也沒有傷到誰,劉秀憑借自己的異能,將那人的攻擊全都躲開了,而劉秀的攻擊打到對方身上后,對那人來說就和撓癢癢沒什么區別。
這時,任海洋和其他的一些干警,被之前的槍聲給吸引過來了,見到外面的警察已經圍了上來,那個人向后一退,然后手里拿出一個小球,朝地下一摔,頓時一股濃煙升了起來。
當劉秀和任海洋他們把屋里的濃煙驅散后,見到之前那個穿著詭異的人已經不見了,劉秀咳嗽了兩聲:“咳咳…臥槽…這家伙什么來頭?怎么和電視里演的一樣啊?眨眼就沒影了?”
任海洋進來后,一臉關心的看著劉秀:“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剛剛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槍聲?”
劉秀擺了擺手:“放心吧,老領導,我沒事,剛剛有一個穿著怪異衣服,帶著面具的人,手里拿著槍,想要攻擊我們,這個人精通格斗,身手極好,有三名民警被那個人擊傷了,咱們去看看吧。”
說完后,劉秀和任海洋先讓人把付民以及那兩名被擊倒的警察給抬出去,然后他們朝著里屋走了過去,進入里屋后,劉秀見到地上躺著四個昏迷的男姓,其中一個男姓身上穿著警服,想必這人就是石崇派出所的那名下落不明的民警了。
而看另外三個人身上的衣著、打扮,應該是村里的干部,劉秀急忙讓人把他們四個給抬出去救治,當這四個人被抬出去之后,劉秀發現地面上有一些燒過的灰燼。
見周圍沒人,任海洋和那些警察都忙著去救治傷者了,劉秀鬼使神差的對那些灰燼使用了“回到過去”的異能,讓那些灰燼回到十五分鐘之前。
也許這些灰燼形成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五分鐘?劉秀將異能使用完后,發現那些灰燼只復原出了一小角紙片,而且還正在燃燒,劉秀用手撲滅了紙片上的火焰之后,將紙片撿了起來。
見到異能耗光后,只復原了這么一小角紙片,劉秀的心里不僅有些失望,可是當他看到紙片上的內容后,頓時大驚失色,原來紙片上面斷斷續續的寫著:教主令、使者、老母顯靈、保佑來生。
看到這里后,劉秀心里翻起來驚濤駭浪,心想:這好像不是傳銷人員使用的宣傳材料?教主?使者?老母顯靈?臥槽…這TMD該不會是邪教的宣傳資料吧?
正想到這里時,劉秀無意間發現了屋子的角落里,有一團黑色的布團,當他好奇的拿起那個布團后,臉色頓時變了,嘴里大喊了一聲:“不好,上當了。”
說完,劉秀便往外沖,他剛跑到村委會的院子里,任海洋一臉焦急的從外面跑了過來:“劉秀,咱們上當了,咱們抬出去那個穿著警服的人,根本不是警察。
我讓人把屋里那四個傷者抬出去之后,剛要交給法醫,之前那個昏迷的警察,突然暴起發難,擊傷了身邊的干警和法醫,然后趁亂消失了。
我從遠處看到這個情況后,想要派人抓捕那個人,但是那個人身上穿的是警服,他趁亂沖進了正在進行抓捕的警察群中,這些警察是全市各個縣局臨時聚在一起的,我根本無法識別出來誰是真的警察?誰是假的警察?
我讓那些正在抓捕的警察,暫時原地不動,想要辨認出那個人,但經過同志們的互相印證,這些警察的身份都沒有問題,那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聞言后,劉秀遺憾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咱們錯失了一個良機啊,之前那個人穿著一身長袍和我交手,想必那個時候,他已經把咱們那位同志身上的警服給換下來了。
藏木于林,藏水于海,估計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再這里了,唉…這個人好厲害的功夫,好深的心機啊。”
劉秀沒有對任海洋說出紙片的事情,他現在還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邪教出現了?所以劉秀沒有說出自己的判斷,見到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事了,劉秀便和任海洋出去了。
抓捕進行了整整兩個小時,當劉秀他們帶著隊伍回去之后,果王村里面的男姓,幾乎被抓了精光,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男孩和上了年紀的老頭。
劉秀他們來到了預先選好的空樓盤,對那些村民進行審訊,而此時唐勁和徐玲等一些縣里的領導,也都知道了劉秀強行抓捕那些村民的消息。
剛一聽到這個消息后,唐勁又摔了一個水杯,他憤怒的給羅強打了電話,責問他這是怎么回事?羅強從電話里給唐勁解釋,說蒼云∕縣所屬的那些警察,一個都沒有參與到此次抓捕之中,這一切都是劉秀自作主張的,他也是剛剛知情。
唐勁根本不相信羅強的解釋,掛斷了電話后,他穿上衣服,拿著公文包急匆匆的出門了,當唐勁和徐玲以及縣里的那些主要領導,來到劉秀選好的審訊現場時,全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