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幫一戰擊潰修羅盟的鐵衛,這種沖擊是沉重的,夜家幾大長老從逃潰的鐵衛口中了解了當日一戰的詳情,他們都在驚訝,都在震撼,可是他們這會兒想的不是報復,而是鞏固夜家的力量,呵護夜家的延續。(
大長老戰死,書寫了夜家的傲然,二長老是一個青面老者,這會兒一身青衫,佇立在修羅堂之上,冷眸寒意,讓堂中十幾人噤若寒蟬。
“修羅盟撤出薩市,固守黃土破,不再插手黑道的紛爭,傳令下去,全力尋找狂人修羅,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名義挑釁青河幫,違令者盟規措置。”
“二長老,大長老尸骨未寒,你竟然下令不得為他報仇,此令實在太讓人家心,恕我狂虎不克不及遵從,各位,我們身受家主大恩,維護夜家的榮耀,此刻夜家在西北的權威安人威脅,我們應該奮而抵擋,不死不休,這才是真正的修羅人。”
二長老看著站出來的狂虎,心里有些憤怒,可是他控制得很好,并沒有制止,反而放任他把話說完,狂虎是狂人修羅的門生,力量強大,也只有狂人修羅可以壓制得住他,他從小被夜家收留,一直以狂人修羅的義子自居。
夜天羅紈绔無能,所有修羅盟的很多人都認為日后繼成夜家權力的人就是狂虎,所以也讓狂虎收羅了不小的勢力,幾乎可以與幾大長老一較高下。
若狂人修羅在,狂虎固然沒有這個膽量,可是現在狂人修羅失蹤了,擁有強大力量的狂虎已經沒有這樣的耐性再等下去,他今年已經有三十二歲了,若再不爭取擁有也許這輩子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我強烈要求,召集我修羅盟人與青河幫決一死戰,三千鐵衛雖然傷亡過半,但還有再戰之力,他們坐視大長老被殺,本應該受到嚴厲的治罪但念夜家此刻正是用人之際,允許他們待罪立,若有不從,格殺勿論。”
狂人修羅這個家主之下,還有一個強大聯合的長老會,此刻一個長老已經忍耐不住,暴喝道:“狂虎這里是長老堂,你是什么工具,這里豈有你說話的份,若再胡說八道,我長老會自有權力把你趕出修羅盟。\\”
狂虎自信握有修羅盟總盟之力,根本就不給長老會任何的面子,眼簾一抬不屑的說道:“怎么,三長老莫非也想當行頭烏龜么大長老可是與你們為血脈兄弟,你們不為他報仇,難道還想阻擋我們為家主詩回公道,修羅盟乃西北的主宰,誰敢挑戰修羅盟,誰就得死!”
“混帳,修羅盟的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狂虎,你我心里都明白,所以也用不著找這樣的借口,現在我已長老會的名義宣布,狂虎被裁撤總堂堂主之職,接任訓練總長一職,那刻生效。”
所謂的訓練總長,就是對新進人員的培心,目前修羅盟勢氣大減,還有屁的人入盟,這個職位聽著哄亮,其實就是被高高的掛了起來。
狂虎笑了起來,笑聲變得很狂,很哄亮,叫道:“長老會,哼,也不過是幾個老不死的老頭子,真當自己是高高在上了,你聽聽,誰還會聽你們幾個死老鬼的命令,來人把長老會包抄起來…”
狂虎一叫,外面已經傳來了脾步聲,然后幾個老長會的人被丟了進來,一半死了一半重傷,摔倒在地下哀嚎而呻吟。
二長老鐵青的臉上又是一震,喝道:“狂虎,你想造反?”
“二長老說得太嚴重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替你們分擔壓力罷了,你們都已經老了,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修羅盟之事,就不要再插手了,至于大長老的仇,我一定會替他報的,各位可以好好的放松,沒必要再牽掛。”
“來人,送幾位長老去休息,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侍候,禁絕怠慢。
上百號人,手持武器的涌了進來,看樣子長老會早就已經被包抄了,三個長互視一眼,都嘆了口氣,他們早知道今天有此一劫,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狂虎狼子野心,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幾番勸說,都被狂人修羅給輕描淡寫的推了,只要有他在,就算是狂虎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大逆不道,可是狂人修羅也沒有想到,會給夜家留下這么一個大禍根。
“狂虎,你一定會后悔的。”
狂虎冷臉一變,帶上了幾分獰猙,說道:“我狂虎做事,從不后悔。”
在這種壓力下,幾個長老選擇了退讓,狂虎掌握的總堂,力量最為強大,雖然對整個修羅盟來說,還有擊敗他的可能,但幾個長老不會這么干,非論輸與贏,損失的都是修羅盟的力量,只希望狂人修羅早些歸來,這樣,狂虎就會不戰而敗。
在修羅盟里,狂人修羅的權威,不是一個狂虎可以取代的。
為了夜家,他們只能忍,何況他們其實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顧,如此的老人,也沒有一般年輕人的爭強好勝,只要忍著可以過下去,他們還是可以忍得住的。
夜家與修羅盟的這種轉變,很快的在影子的情報中傳了回來,寡婦洛掃看著情報,臉上微微一笑,看了閑暇而寐陸天峰一眼,說道:“果然是有人的處所就有戰爭,夜家也不是鐵板一塊,狂人修羅的大門生篡奪了夜家的大權,可惜,這個狂虎調不動夜家金衛,我想老公一定沒有興趣的。”
與陸天峰呆的時間越久,越走了解得更多,知道這個小男人只對強大的力量感興趣,先前一個夜家的大長老與三千鐵衛已經見識過了,現在一個狂虎,想來不會有什么興趣的。可是陸天峰卻是睜開了眼睛,很是鄭重的說道:“這你就說錯了,我對這個狂虎很感興趣,這個人的呈現,我與修羅盟的仇就會淡很多,說不定狂人修羅還得感謝我。…
寡婦洛固然不是傻子,一聽就明白了,問道:“你想幫夜家殺了這個叛徒?”
陸天峰笑了笑,說道:“不,我不會殺他,甚至還想著他多活一些日子,最好把他留給狂人修羅,我殺他,一點作用也沒有,狂人修羅殺他,至少可以泄泄恨。”
寡婦洛瞪站眼睛,說道:“小男人,你的心機還真是讓人害怕,連這么一個小人物,你都利用得如此完全,說說,你又準備如何利用我了?”
陸天峰回過頭來,把寡婦洛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雖然一臉的笑容,很溫和,可是讓寡婦洛的心里有些發毛。
就在寡婦洛耐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陸天峰卻是說話了:“人活在世上,有被利用的價值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就怕有的人,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洛雨,我給你找到一份新工作,我相信你會喜歡的。”
寡婦洛笑了,說道:“我的工作好像就是侍候你,這些天,我的小老公難道覺得不開心么?”
“固然開心,但有的時候,卻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對了,缺少激動的心,所以我決定,讓你當青河幫的老板娘,未來西北的地下女皇,如果這樣的話,對男人就很有了,能把一個女皇壓在身下,我想我城市很有的。…
寡婦洛白了白眼,倍感嫵媚,說道:“原來你如此的大費周章,就是想讓我穿上一件與從不合的衣服,然后可以讓你慢慢的錄開,再品嘗我的美麗么,不過小男人說對了,對這個女皇,我還真是很感興趣,你確信,如此的相信我?”
陸天峰笑了笑,說道:“確切的來說,我相信我自己。”
“那好吧,以后我不再是寡婦洛,而是女皇了。”
陸天峰也是考慮了很久,才作出了這個決定,固然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讓他缺少,其實只要看到她隱約半裸的身體,城市有的,這么做,是因為這個女人,確實是目前是適合的人選。
其實陸天峰可以自己來做,可以做到萬無一失,但如果要讓他守著一畝三分地失去自由,他是如何也不會愿意的。
寡婦洛是他的女人,他本就應該相信她。
如果十三血手同心協力,固然也可以把青河幫撐起來,但問題是十三人現在正處在提升的關健時刻,根本就沒有時間管理幫內事務,特別是驂玉華這個熟悉黑幫規則的人,現在正在拼死的練習左手刀,估計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管的。
第一次,曾經的寡婦洛呈現在十三血手的面前。
陸天峰的介紹很簡單:“她叫洛雨,是我的女人,從今天起,由她全權措置青河幫的事務,請大家務必遵從。”
沒必要說什么洛雨代表他之類的話了,眾人又都不是傻子,青河幫這個光棍幫里突然呈現了這么一個艷光四射的成人,還被指定來措置幫中事務,大家用想都知道,這女人與陸天峰關系匪淺了。
不過要真正的融入青河幫中,那就要看寡婦洛這個女人的手段如何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