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潛艇,一艘驅逐艦,一架反潛直升機,三方氣勢洶洶地感到目的地的時候,打開主動聲納,周圍根本就沒有不明潛艇,剛剛還收到總部的消息說有魚雷爆炸,但是現在卻是海面一片平靜,唯獨惹人懷疑的是那突兀的游艇孤零零地停在那兒,上邊一個人也沒有。
擴大搜索范圍,潛艇出動,脫離驅逐艦的范圍,反潛直升機以三十米水平高度低掠海面。
“砰!砰!砰!”
這艘反潛直升機,每隔兩千米范圍,就從機艙內扔下一個長半米的桶形的聲納浮漂。
半個小時后,反潛直升機一無所獲,但是潛艇卻是傳來了驚人的消息,發現了一艘潛艇的殘骸,而且看情況,還是最近被擊沉的,但是海底并沒有發現尸體,猜測已經逃逸,兩枚魚雷是撞擊在一處海嶺爆炸的。
只是,潛艇的殘骸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海軍基地第一時間派出人員進行下潛探查,得出的結論竟是驚人,這艘潛艇竟不是被魚雷或者反潛導彈擊沉的,而是被海洋某種大型生物撞沉的,但是馬上的,有一種現象解釋不通了,既然是被海洋生物撞擊沉的,那么,為什么會有被火灼燒的痕跡,整個潛艇殘骸化作了焦炭。
但是提供的證據確實表明,潛艇是被某種利爪撕裂的,難道是人造的鐵爪?
研究了幾個小時無果,他們便放棄了。出于人道主義,他們通知了日本駐華大使館,駐華大使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金剛撫摸了一下,不敢遲疑,連忙將這個重大的消息反饋回國。
而幾乎是同時。日本橫濱某基地一片大亂,他們竟然和“渡邊”號潛艇失去了聯系,怎么回事?“渡邊”號潛艇不是外出進行常規訓練嗎?
日本首相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只覺得中國為了某島竟然昏了頭,竟然耍出這樣的花招,但是沒過一會兒,消息得到證實,橫濱那邊的基地確實失蹤了一艘潛艇。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位最近才被推上位的首相急道。
“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海軍那邊已經派出人員進行勘察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一名內大臣低聲道。
這個消息傳入日本高層,立馬一些有心人開始叫囂了,說是中國的陰謀,肯定是中國擊沉“渡邊”號潛艇的,要求自衛隊巡洋出動。
很快勘察小隊得出結論,“渡邊”號失事的具體原因不明。不是被魚雷或者導彈擊沉,更像是被人用利爪撕裂的,當然,這樣的結論肯定沒人會信,在中國門戶口出事。肯定和中國海軍有著莫大關系。
隨著這件事情的加劇,中日兩國關系緊張到了極點,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特別是在某島,不斷有艦隊游弋,潛艇巡邏。
而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周士儒上校,遭到了高層的質疑和詬病,雖然這次事件的責任并不在他,但是,總是需要人出來負責的不是嗎?
石鐘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給中國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事后他表示很對不起,早知道就等那艘潛艇進入了日本海域再出手了。
“老板,老板,是不是您,是不是你您的?”吉平郎拿著報紙一臉激動,比他征服了十個百個女人還要興奮。
“你的祖國死了那么多人,你為什么那么高興,有病吧!”石鐘道,昨天將這個家伙救回來,還沒到岸,這個家伙就暈了過去,到現在才醒,正好,現在開始拷問。
“祖國?奧,老板,難道您忘了嗎?我說過我已經愛上中國了,以后中國就是我的祖國了,啊,我愛你,偉大的中國...女人,我的祖國!”吉平郎無恥地大聲喊道,經過走廊的酒店服務生聽到嚇了一跳,里邊的客人在干嗎?
石鐘給了塞瑪法一個眼色,在吉平郎疑惑的眼神下,塞瑪法鋼鐵一般的手掌將他提了起來,如同抓著一只剛出生的小雞,無論他如何掙扎,都被塞瑪法牢牢提著,實在是,他太瘦弱了。
“老板,您想干什么?我昨天剛剛受到傷害,難道連您也不要我了嗎?”吉平郎可憐巴巴道,但是配合上他的那張猥瑣的臉,實在是讓人憐憫不起來,這就是一張欠揍的臉。
“吉平郎,老板我帶你不薄吧?好吃好喝地供著!”石鐘笑瞇瞇道,眼中一開一合,讓得吉平郎很難受,特別是老板的眼神掃了一下他的下體,嚇得他立馬并攏雙腿。
“老板您簡直是天底下最大方的老板了,而且還給我錢去嫖,您是我這輩子除了我自己最愛的人了!”吉平郎道,生怕石鐘不相信,大聲賭咒,“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是假的,就讓圣母瑪利亞永遠不愛我,天下的女人都唾棄我!”
“塞瑪法,你說他這樣算不算是瀆神?”石鐘問塞瑪法道。
塞瑪法極其配合,思忖了片刻:“按照他剛剛說的話,如果交給宗教裁判所,有兩種刑法是最適合的,一種是火刑柱,另一種是絞刑!”
石鐘道:“塞瑪法,你我忘了宗教裁判所的一個規矩,凡是瀆神者,在行刑之前,都要剔除他們身上最骯臟的部位!”
塞瑪法一愣,有這個規矩嗎?不過看到老板似笑非笑的眼神,塞瑪法立刻道:“抱歉老板,我把這個規矩忘了!”
“沒事,宗教裁判所就不要去了,鑒于吉平郎曾經也算是我們的戰友,我們是可以對他網開一面的!”石鐘笑呵呵道。
吉平郎一聽,頓時大喜:“老板,您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和仁慈的老板,依我看,什么上帝真主,都是放屁,老板您才是這個世間唯一不滅的真神,您的光輝...啊!”
吉平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傳來鉆心的疼痛,吉平郎哪里受到過這種痛苦,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奧,該死的塞瑪法,我法克魷,老板都說了放過我了,你竟然敢對偉大的吉平郎大爺下狠手,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孩子滿臉都是屁眼...啊!”
一分鐘后,吉平郎惡狠狠地盯著塞瑪法:“該死的阿拉伯人,趕緊把我放下來,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吉平郎發誓,自己以后一定要為老板好好的效力,讓老板更看重自己,然后把這個該死的阿拉伯人解雇掉。
“可憐的吉平郎,難道你不知道嗎?在塞瑪法心中,真主是他的信仰,你剛剛侮辱了他的信仰,他只是對你略施懲罰而已,接下來才是大餐,我保證肯定是你最喜歡的!”石鐘搖頭道。
“奧,去他媽的真...”看到塞瑪法那燃燒著怒火的眼睛,吉平郎硬生生將那個“主”字吞進了喉嚨,不過馬上眼中就露出亮光,“奧,老板,您真是太好了,我被那幾個該死的特工虐待,心靈深處受到了無法彌補的傷痛,正是需要女人來為我療傷的時刻,奧,該死的阿拉伯人,真主萬歲,真主無敵,行了吧,你可以拿開你的臭手了吧?”
“吉平郎,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把你交給宗教裁判所,你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不把你交給他們,你褻瀆了神靈,你知道的,我是一位虔誠的基督信徒,我心靈上會過不去的,所以,我為你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后邊的絞刑和火刑柱就算了,咱們就進行前邊的那個懲罰吧!”石鐘笑瞇瞇道。
“身上剔除最骯臟的部位?”吉平郎重復了一下石鐘剛剛講過的話,頓時醒悟,蹬著雙腿,大聲叫道,“奧上帝,老板,您不能這么對我的,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啊,我發誓以后我再也不給您添麻煩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弟弟啊,沒有了他,我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吉平郎痛哭流涕,身體像是一只待宰的雞鴨,手腳并用地掙扎,可惜當塞瑪法的大手將他那瘦弱的小腿一起抓住的時候,他就只能不斷地搖頭求饒。
門外,一個酒店服務生經過,聽到,直搖頭,這個人對他弟弟真是手足情深。
石鐘卻是不顧,將打火機打開,雪亮的開山刀放在火苗上邊烤,石鐘安慰道:“吉平郎,你為什么看不開呢?有道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心,雖然我是第一次動刀,但是你應該相信我的技術,難道你覺得老板我會失手嗎?”
“不是...”吉平郎看著石鐘拿著刀越發走近,頓時,菊花一緊,雙股一顫,一道黃色的液體不可阻擋地流了出來,浩浩湯湯勢不可擋,浸濕了他的褲襠,而塞瑪法,則是被淋了一身。
“呵呵,吉平郎,你看看,我和你看一個玩笑,你不是在美國生活了七八年嗎,怎么這么經不起玩笑?”石鐘臉上綻放出笑容,將手中的開山刀放下,遠離此地,這里一股子濃郁的尿騷味。
有這樣開玩笑的嗎?
吉平郎心里委屈道,像是一個被強奸后的大姑娘,弱答答的。
“塞瑪法,你們兩個都去洗洗換身衣服!”石鐘留下一句話,身體飄進了房間,房門關緊,阻止尿騷味的侵襲。
塞瑪法狠狠的將吉平郎拋在沙發上,馬上鉆進浴室,該死的,一身尿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