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啥,老板您看,如今這世道,像您這么有錢又年輕的老板可不好找,您說我不找您當我老板,我找誰啊?”吉平郎笑呵呵道,一臉的討好。
“我為什么要當你的老板?”石鐘笑瞇瞇道。
“奧,神啊,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拒絕做我偉大的天皇的老板的?您知道嗎?只要是在網絡上的事情,沒有我辦不到的,我可以在十分鐘內讓您的賬戶上多出兩個零...哦,您覺得兩個零太少,沒關系,您想要多少個零都可以!但是您不能侮辱我的存在!”吉平郎一臉憤憤然道。
“我可不想被全世界的警察通緝,不好意思,你還是另尋明主吧!”石鐘道,“哦對了,如果你在一分鐘內還不滾出去,我就喊保安了!”
“別別...您是大人物,可不能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好吧,我承認,我是來您這里避難的,該死的美國情報局,竟然連串了日本警察一起來抓我,你說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跑得過他們?老板,我知道您是大人物,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吉平郎可憐巴巴道。
“你是網絡之神,你怕什么!”石鐘淡淡道。
“...”吉平郎眼巴巴地望著石鐘,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怨婦。
看著吉平郎那一臉的猥瑣,石鐘心中一動,道:“你說在網絡上你無所不能?”
“理論上的這樣子的,但是您知道的。有時候因為設備的問題...”吉平郎擔心石鐘讓他去做完成不了的事,然后好讓他滾蛋,連忙在這打鋪墊。
“那這個金屬箱子的密碼你能不能給套出來?”石鐘指著箱子道。
吉平郎瞅了眼金屬箱子。拍著胸脯道:“沒問題,就這種簡單的設備,我一個..呃。(看葉子・悠悠.)半個小時就能解決!”
“那好,把這個箱子打開后我就當你的老板,還想辦法把你送出國,擺脫情報局的糾纏!”石鐘笑瞇瞇道。
“一言為定!”
吉平郎迫不及待地從旁邊角落拿出一個手提箱,里邊是各種各樣的小裝備、數據線,總之,很多都是石鐘沒有見過的。
只見吉平郎翻出一個長方體的小黑色物體,抱著筆記本來到金屬箱子旁邊。然后將金屬箱子輸入密碼的條盤按出來,接著用黑色物體對著條盤掃描一番,然后黑色物體臉上電腦,最后就見他在計算機上“噼里啪啦”地操作。
石鐘也不著急,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果然,半個小時之后,就傳來吉平郎驚喜的聲音:“好啦!”
石鐘快步走上前。道:“密碼是多少…吉平郎道,在石鐘還沒有趕到近旁的時候,他已經將數字按下了,然后將箱子打開,“嘩啦”一聲。綠油油的美鈔翻了出來,嚇得吉平郎手一哆嗦,腳差點沒軟了,好多的錢啊!
他的眼中放出綠油油的光芒,待看到石鐘陰沉著臉走過來的時候,立馬收起那種表情,有些后怕道:“老板,您不會殺我滅口吧?”
“殺你滅口?滅什么口?你以為我這錢是打劫來的?”石鐘笑道。
“哪里哪里?老板您這錢肯定是自己賺來的,再說,打劫的又怎么了?我覺得吧,這打劫也是一種本領,學好了也可以傳承后代!”吉平郎諂媚道。
“滾你丫的!”石鐘就差一腳把吉平郎踢飛了,“好了,你先下樓等我,待會帶你去吃飯!還網絡之神,沒見過你這么慘的網絡黑客!”
吉平郎麻利地換了一身西服,可惜那西服一身皺巴巴的,怎么看怎么不順,然后諂笑地推出門,臨走的時候加了句:“老板,放心,我不會將今天的事說出去的,即便您打劫的是天皇的錢!”
這個石鐘倒是不擔心,這個吉平郎經過幾次接觸,自然看得出他是什么人,石鐘檢查了一些錢,美鈔上沒有任何的標志。[.yzuu點]
“咦?”石鐘從金屬箱子里掏出一個手提箱,打開,晃了一眼,竟是明亮的鉆石。
“聽說看鉆石的切割方法就能看得出鉆石的出處和來源,不好出手啊!”石鐘嘟喃一聲,也沒怎么將出手的事放在心里,安德魯不是說了他在南非有座鉆石礦的嗎?
暗自估量了一下,這些美鈔應該有幾千萬左右,至于這些鉆石的價格就不好估價了,不過怎么說,這次算是平白得了一筆巨款,石鐘忽然發現,幸運女神總是眷顧自己,難道幸運女神看自己長得帥,想要...
石鐘發誓,自己這輩子做的最讓自己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帶著吉平郎出來吃飯,而且還帶他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原本為了慶祝自己白賺一筆的,一下子搞得很沒有興致,丫的,這廝表現出來的素質實在是讓石鐘忍無可忍。
見著一個稍微長得有點姿色的女性,就會找借口上前搭訕,石鐘不記得,上菜的女服務員已經換了幾個了,最可恥的是,吉平郎竟然當著被調戲的女性面問自己:“老板,您怎么看?”
石鐘雖然沉默,但還是免不了被女性鄙夷了一臉。
看著吉平郎停不了他那賊溜溜的眼神,眼見著自己要成為整個餐廳女性和男性的公敵,石鐘忍不住罵道:“該死的,吉平郎,你再敢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神往女人上招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插出來喂狗!”
“老板,您不懂,難道您不覺得每一個女人她給人的美都是不一樣的嗎?”吉平郎道,眼神并從一名剛剛走進來的時尚女性身上收回。
“我只知道,我快要控制不住殺你滅口了,或許,我該向日本警方報案,世界級的黑客躲在這家餐廳猥褻女性!”石鐘咬牙切齒道。
“老板,您真是太霸道了!”吉平郎不滿地嘟喃,戀戀不舍地收回那他自以為是純美學角度的眼神。
難得幾分鐘平靜地吃著晚餐,但是馬上吉平郎就打破了這份平靜:“老板,我想我有麻煩了!”說著,眼睛看向門口,石鐘狐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歐洲大漢走了進來,而且正是朝著這邊走來的,想來是發現了吉平郎,這兩個歐洲大漢,正是石鐘在輪船上打發掉的兩個情報局的特工。
“我想我們應該走了!”石鐘起身道,吉平郎也連忙起身,跟著石鐘身后。
那兩名特工見吉平郎準備出去,立馬堵上去,然后剛接近石鐘,石鐘的一個肘擊和一個過肩翻,將兩個人打得倒地起不來。
“老板好棒啊!”吉平郎興奮地大叫,似乎對自己被特工跟上根本沒擔心,經過兩名特工的時候,還報復性地用自己的腳尖親密地和他們的下體接觸,把兩名倒霉特工踢成蝦米,“該死的,讓你們像只跟屁蟲一樣!”
說完,還把一名特工的耳麥掏出來大聲道:“該死的美國佬,這里是日本,趕緊滾回去!”
同一時刻,東京的某個房車內,里邊全是電子設備,吉平郎的這句話清晰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該死的,大衛,大衛,你們都是吃屎的嗎?”其中一名美國人怒吼道,然而,那邊只是傳來他們特工可憐的哀聲。
“吉平郎,你愿意留下,我不會介意的!”石鐘喊道,吉平郎應了一聲,連忙追上,而那兩名特工,在地上翻滾了一會兒,對著耳麥那頭說了幾句,捂著下體艱難的站起來,石鐘的一擊讓他們失去了戰斗力,但是吉平郎的那一擊,讓他們失去了男人的戰斗力。
“啊哈,老板,我真是太高興了,從來沒有這么爽過!”吉平郎追上石鐘道。
“那你覺得在現實中爽快還是在網絡中爽快?”石鐘道。
“當然是在網絡中了,在網路中我是一個神,但是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名菜鳥!”吉平郎果斷道。
“看來你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石鐘道。
半個小時后,一輛房車趕到,下來一個中年人,對著那兩名特工就是一通痛罵,竟然連一個只知道上網、嫖娼、抽大麻的瘦猴子都打不過嗎?該死的,難道美國特工訓練教程已經不堪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長官,打倒我們是另外一個人,也是一個東方人,我們懷疑是同伙!”好不容易等中年人停下說話,特工連忙道。
“嗯?同伙?”中年人眉頭一皺,“該死的,你們為什么剛剛不早點通報!”接著,又是一大通的痛罵。
一個小時后,在經過和日本各個部門的協調,他們終于可以調看交通錄像,然而可惜的是,看到的都是另外一個人的背影,還有,就是吉平郎對著攝像頭的鬼臉,還有挑釁的中指。
“你們說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中年人低聲問道,“這個吉平郎我們已經跟了半年了,好不容易在一次案件中發現他的身影,難道又要化為泡湯?”
“我想,吉平郎一定會出境的,我們只要在這個關口監視嚴密了,一定可以再次發現他的蹤影,畢竟,我們是全球最優秀的特工!”其中一個成員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