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逃了多少公里,直到覺得安全了,兩個人已經氣喘吁吁了,才停下來,馴獸師抱怨道:“都是該死的人類,將森林里的動物都捕殺光了,如果這里是原始森林或者這里是非洲草原,我有一百種手段將他殺死,該死的!”
“不要忘了,你也是人類!”格斯芬冷冷道。葉 馴獸師面色一滯,格斯芬繼續道:“綠怪看來是兇多吉少了,那東方人實在是太古怪了,特別是那個穿著怪異的人,竟然...”
格斯芬沒有說出后一句,馴獸師卻是知道格斯芬大人想要說什么,在歐洲,即便梵蒂岡的那些走狗所謂的圣光能夠克制格斯芬大人的黑暗力量,但以格斯芬大人的修為,也能和三個副裁判長中最強的一個打成平手,今天竟然敗了,而且敗得這么慘。
“格斯芬大人,我們接下來...”馴獸師想問接下來該怎么辦,畢竟原本的計劃是合力狙擊裁判所的洛南,但是現在綠巨人死了,以現在兩個人的力量顯然不能勝任,除非自己一個人能夠對抗一名圣堂執事和一名預備圣堂執事的聯手。
“哼,聽說裁判所在追殺叛徒,為什么我們不把這個利用上呢?里特圣堂,加上他的實力,足夠摧毀洛南那個劊手,至于那個神秘的東方人,以后慢慢來,竟然讓地獄王座損失了兩名成員,不可原諒!”
馴獸師緊跟著格斯芬消失在密林深處,而這邊。石鐘卻是本著人道主義,讓銅尸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然后將蘭博斯基埋了。
再次將百足青蜈放出。讓它自己去覓食,然后將鬼面蝙蝠掏出,緊接著。左手里出現一個火紅的東西,赫然是一顆火菩提,鬼面蝙蝠一聞到火菩提的味道,立馬就不安分地撲打肉翼,雖然它視力很弱,但還是一個勁地往石鐘左手上湊,可見火菩提對它的吸引力。
石鐘也沒有猶豫,將火菩提塞進鬼面蝙蝠嘴里。讓它吃完之后,然后輸入一縷生命能量,將其放飛,想來多運動運動總能助消化的。
將火菩提使用一顆,是考慮到鬼面蝙蝠的能力很實用,但是以現階段的它來說,還是太弱。對付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是稍微有些實力的人的話,還是有些難度,比方說蘭博斯基,鬼面蝙蝠的超聲波除了第一次對他有些影響。后來根本就沒用,為了增強鬼面蝙蝠的實力,讓自己多一個助力,石鐘才將火菩提給了鬼面蝙蝠,畢竟自己遇到的對手也是越來越強了。
在森林里逛了一下,找到百足青蜈的時候,正見他逮著一個直徑足有20多公分的巨大蜘蛛在啃食,沒一會兒,就只剩下殘骸了,汁液都被其吸取干凈了。
每一個城市的夜晚,都是犯罪率極高的時刻,而且越是發達的城市,犯罪率或者說犯罪空間也越大,因為可分配的利益多了,從而矛盾就會出現。
夜晚的東京是那么的妖艷動人,各處燈紅酒綠。
一輛豪華的黑色日本本田面包車從武田大橋上緩緩的駛過,緊接著,面包車緩緩的前行,漸漸的深入了東京城區的一條陰暗的街道,隨后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
幾名男麻利地下了車,手里赫然拎著m15微型沖鋒槍,雖然警惕地用夜色阻擋了一下,但是只要是有路人經過,就一定能夠猜到,這些人不是什么好貨色。
一共是八個人,哦不,是救個人,除了全副武裝的黑色西裝,最后面包車上還走下來一個男,身穿風衣,看其余八人對他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這人明顯是頭目。
“給我小心看好了,仔細地盯著四周,最近和那邊的氣氛不太友好,我們...”那名日本頭目的話還沒有說話,太陽穴就飛濺出一道血花,滿臉的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身邊的那個持槍男。[]
然后,那名持槍男一通掃射,那些根本對自己人沒有防備的黑衣男如農民伯伯手中的麥一般,統統倒地。
“為...為什么?”眼見昔日的伙伴如此無情,其中一個黑衣男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沒有等到回復就咽氣了。
那名持槍男怪笑一聲,聲音有些桀桀:“為什么?一切都是為了錢!為了地位!如果我拿著里邊的那個箱去投靠櫻花會,哈哈,他們立馬就升任我為主事級人物,不用再苦哈哈地在山口組被牛一樣地驅使!”
說著,大口地吐了口吐沫,他的眼睛泛著血絲,朝面包車走去,看到里邊立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箱,正欲拿出手機,忽然手臂停滯了下來,嘴里咕噥道:“這里邊一定是海量的現金,自己要不要...?”這是一個很大的冒險,但是主要自己在山口組和櫻花會反應之前離開日本,奔赴美國,那么久可以安全地使用這筆巨資,過上帝王般的生活,自己為什么要交給櫻花會?
想到這里,持槍男嘿嘿一笑,走到駕駛室邊拉開車門,正欲上去,忽然,一個男的聲音響起,但是,自己卻聽不懂,不過他可以確定絕對是中文,以前接待過一些中國人,就是這個口音。
“要怪只能怪你倒霉!”
持槍男冷笑一聲,猛然轉身,抬槍就朝聲源那邊掃射而去,然后一通彈打出后,卻并沒有發現人影,持槍男一愣,忽然,他聽到了自己耳邊竟然存在另一個清晰的呼吸聲,臉色一變,沖鋒槍對準那邊正欲掃射,然后手上傳來一股足以讓自己粉碎性骨折的巨力,沖鋒槍脫手,嘴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持槍男一手捂著自己的另一手,從滿地的血跡可以看出,是有多么的血肉模糊,此時,那名男驚恐地看著眼前仿佛突然出現的人,竟正對著自己露出魔鬼般的微笑。
“你...你是誰?我是山口組的成員,我...”男嘴里噴出一大堆威脅的話,然而可惜的是,石鐘確實聽不懂日語啊,咧著嘴露出大白牙,然后,手里的云叢牙從男的喉嚨割過,幸好退的快,不然還真得被沾染到血液。
“還真是鋒利啊,精鋼打造的沖鋒槍幾乎沒有費什么力氣就割斷了,唔,一億美金是不是要的有些少啊,自己應該再加一些的!”石鐘有些呢喃道。
若是原野聽到石鐘說這些,非得氣得要死,為了一億美金,自己已經舍下老臉了,難道還想讓自己再落一次面皮!
看了眼地上的血腥場面,石鐘低嘆一聲,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為了區區小錢,竟然干出背叛這種令人痛恨的事。
剛剛石鐘經過這里,正巧看見剛剛的那一幕,那個瀕臨死亡的男所說的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承認我也是熙熙攘攘中的一員!”石鐘來到面包車后座,看著巨大的金屬箱,兩眼放光,這里邊不會全部都是錢吧?日本人真是有錢啊,遍地是黃金啊,不過最好不要是日元,那可不值錢。
石鐘嘀咕一聲,將空間戒的空間改變一下,適應巨大金屬箱的形狀,然后張手一揮,面包車內的金屬箱已經消失不見了,空落落的。
本想立即離去,但是看到地上的槍,石鐘收了一挺微沖和一柄手槍,上次去菲律賓的時候忘記了這件事,不然往杰克那邊拿,還更專業,威力肯定也更大。
為了防止自己被追蹤到,石鐘特意走特殊通道,攀爬高樓,走地下通道,然后再換一雙鞋,回到銀座商業街,因為他訂的酒店就是這里的,天香大酒店,五星級的豪華套房。
推門進去,石鐘就迫不及待地將巨大金屬箱掏出來了,放在大廳里,金屬箱有點像銀行里的保險箱,還是有密碼的,看著眼前這個安保嚴密的金屬箱,石鐘有些犯難,用云叢牙稍微試了一下,根本切不開,也是,云叢牙雖然能夠斬金斷鐵,但是這種金屬箱的厚度也是超過了云叢牙的底線。
就好像是一柄菜刀,切斷一張紙片那是不費吹灰之力,兩張、三張...都是小菜一碟,但是當累積達到一千多張的時候,不好意思,菜刀就無能為力了。
“哇,老板,您真實太彪悍了,這么大的箱您是怎么弄進來的?”忽然一道人影竄進來,正是吉平郎,眼睛還不斷打量金屬箱的大小和門口的大小,一臉的驚訝。
“該死的,你是怎么進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石鐘沉聲道,此時的吉平郎正包裹著潔白的浴巾,露出他身體那瘦弱的琵琶骨,顯得他是那么的苗條。
“我?嘿嘿,老板,您是知道的,我身上沒什么錢?我聽說您住在這里,就順帶著向您借宿一下了,您看,這么大的套房您一個人住多浪費啊!”吉平郎厚著臉皮笑嘻嘻道。
“我是在問,你是怎么進來的?進來多久了?”石鐘忍住一拳揍的他升天的沖動。
“我下午就進來的啊,剛剛覺得有些累了,就洗了個澡,正好,老板,咱們出去吃飯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大餐了!”吉平郎眼巴巴道。
“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板了?”石鐘聽到吉平郎沒有發現自己如何將金屬箱掏出來,倒是松了一口氣,現在倒是很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典型的日本人,猥瑣,好色,聞著他身上難聞的氣味,就知道這廝是個煙鬼,可能還抽大麻。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