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給林巴郭勇還有空缺打了一個電話,自己去了湖南,那么格調娛樂城自然要他們來照顧,一些和政府部門的打交道,雖然他們不會出面,但一些事情還是需要出面的,區區強子人家是不買面子的,于是乎,這個重任石鐘交給了孔缺,這種事情自然由他來最合適了。
林巴畢竟不是體制中的人,老子也只是一個商人;而郭勇,身為體制中,有些事又不好辦了;孔缺是最合適的了,老子堂堂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自己又不在體制,這打招呼啥的自然沒那么多的忌諱了。
掛了電話,一切安排妥當,石鐘突然想起,貌似似乎,自己答應過易辰幫他獲得火的能量精華的,好像地點也是在湖南,唔,是在湖南漳州市,真是巧了都,一大堆事都湊到了湖南,給易辰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去湖南恩施市。
石鐘開車先將大愣二愣送到強子那邊,囑咐強子好好看著兩個家伙,尤其是那個哥哥,然后回到別墅。
車上,塞瑪法駕駛室,石鐘副駕,后座分別坐著一人一狗,人自然是大空,還是老僧入定,夠卻是黑旋風,見石鐘沒帶走它的意思,死命地狂吠,那傷心的表情,做出來的可愛,要是讓哪個女人看見,非得愛死它,估計有些彪悍的,抱著它狂啃非禮也不一定。
這只臭狗,簡直是狗中影帝啊,石鐘就是受不了它那表情,才將它也帶上的,本來還想把它又送到寧靜那邊去呢。
驅車來到特種保安公司的訓練場地,隔了這么點石鐘,感覺煥然一新啊,場地不再是光禿禿的平地了,憑空起了幾棟樓房,雖然只是空架子,但也比原先豐滿了不少。想來幾次任務下來賺了一點錢。
石鐘也沒怎么放在心上,當初成立這個保安公司就沒怎么指望賺錢,當然能夠賺錢是更好的了。
即便是大冷天。還沒進大門,石鐘便聽到了里邊場地里屬于部隊特有的喊號聲,塞瑪法一臉神往:“當初我進入‘真主權杖’的時候就是接受這樣的訓練,好懷念當初的日子!”
石鐘看了看塞瑪法:“這種訓練對你現在沒什么挑戰性了吧?”
塞瑪法點頭道:“基礎打牢了才能更上一層樓。不過說起來,我還要謝謝老板你,當初訓練我的教官說,我雖然身體素質強于別人,但當到了一定的瓶頸之后就很難突破了。這幾年我的實力一直沒有變化,也一直在尋求突破,可惜,人體極限哪里那么容易突破!”
“所以你得了個好戰的名號,不斷地和人打斗,就是為了突破極限?”石鐘道。
“是的!”塞瑪法點頭道,“這也是我為什么在遇到大自在天也不退卻的原因,一輩子困步在一個地方。簡直是生不如死!”旋即苦笑。“真主在上,我萬萬沒有想到,跟了老板您,您那神奇的能力,竟能夠讓我隱隱有突破的感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只要你跟著我。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更多呢!”石鐘道。
塞瑪法這次沒有回話,石鐘也不再說什么。反正不急,當初約定的是5年呢。5年之后塞瑪法還堅持要回到什么真主的懷抱,石鐘也沒辦法,只能感嘆自己人品之差了。
在里邊找到程子兵,和他們交談了一會兒,程子兵堅持要向石鐘匯報這些日子公司的業務,說什么石鐘是老板,石鐘哪里有時間啊,可這廝也是死腦筋,一直纏著石鐘,石鐘無奈,只得道:“你妹妹好像談戀愛了,要死要活的,你趕緊打個電話勸一下,我看那個男的不是個好東西!”
“什么?”程子兵大怒,“他要是敢傷害我妹妹,我一槍斃了他!”說完,走到一邊去,連忙拿出手機,焦急地等待那邊接通。
光頭黑了些,不過身上的肌肉卻是更發達了,李安全站在一旁,道:“老板,我是對您佩服的不得了,您是在哪里遇到光頭的啊,他那一身少林拳簡直是神了,論身手,估計我們這些經過訓練的特種兵沒一個是他的對手!”
“我只會一套羅漢拳!”光頭還是這么耿直。
石鐘卻道:“如果跟你們玩槍,我估計光頭一個回合都干不過你們吧?”
李安全笑了笑,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卻是一點都不謙虛,他們這些特種兵,可是經過殘酷訓練出來的,作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你可以不回武功,但不能不精通于槍械,有了槍,特種兵就是如虎添翼。
和眾人道別,上了車。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
州杭市到湖南恩施市,上千公里,一天是不可能達到的,所以石鐘的計劃是先到南昌再說,在南昌歇一晚,第二天再出發,南昌到恩施市的話,估計六七個小時就到了。
州杭市距離南昌接近六百公里,大概七八個小時的車程,中午在服務站吃飯,下午繼續在高速上馳行,大概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進入了南昌市區。
石鐘對于南昌市區不怎么熟悉,雖說這是自己所在省的省會,但真心沒來過幾回,也就以前到一高中同學學校玩的時候來過一次,說起這個同學,石鐘還有些感慨,那是自己在高中玩的最好的同學了,讀的是警校,兩人即便在大學也經常聯系,可是出來工作之后為了生計奔波,疏于聯系了,唔,大概有六七個月沒聯系了吧。
甩了甩頭,按照gps,塞瑪法將車開進一家外表看起來很豪華的酒店停車場,下了車,進入酒店,開了四個房間,一人一間。
眾人先洗了個澡,大概五點一刻左右,一起出去吃飯。
四個人,一個是看不出年歲的老頭,一個是外國大漢,一個是沉默的耿直漢子,還有石鐘,都是悶油瓶,幸好一路上有黑旋風,無聊的話抓抓它的狗頭。至于修煉,石鐘可是不敢,要是身后的法相金身突然冒了出來。自己如何解釋?
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這是一家小飯店,看情況是夫妻店,不過手藝很是不錯。
“怎么樣。衢州鴨頭不錯吧?”石鐘道,光頭不斷點頭,吃的滿嘴都是油,再看塞瑪法也是這么一副表情,想來在中國生活這么長時間。是慢慢適應中國的飲食了,大空則是細嚼慢咽地吃著一碗白飯和一盤青菜。
石鐘最喜歡將八寶飯就著衢州鴨頭吃,記得以前讀高中的時候,為了中午能夠吃到衢州鴨頭,不惜跑出二十分鐘的路,可見對石鐘的吸引力。
“咦,老板,你這個是什么東西?”石鐘突然指著飯店角落的一個布袋。也不知道是何故。布袋上沾滿了泥土。
老板笑著走過來:“臟著你的鞋了吧?這是我在山里砍了野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個啥,不過這玩意還真好吃,而且吃了之后,第二天神清氣爽的,我想啊。估計是某種藥材,我這不今天又砍了幾根!”
說著。老板將袋子解開,露出里邊的東西。黑乎乎的幾根樹根狀,樹根上長著長長的毛,大概有手腕粗細,缺口處里邊的肉是白色的,一直在冒著白色的汁,老板用手一抹,放在嘴里舔了舔,“這玩意有點苦,不過很是令人回味!”
“老板,拿過來讓我瞧瞧好吧?”石鐘道,只覺告訴他布袋里的幾根東西不一般,因為奇跡般的,他剛剛感覺到了一股磅礴浩瀚的生命能量,是的,就感覺自己的身前樹立著一棵百年古樹,哦不,至少也得500年的古樹,令石鐘很是好奇。
“喏,你瞧瞧!”老板拿出一根遞給石鐘,石鐘也不嫌臟,伸手接過,剛一觸手,石鐘的臉色就變了,旋即大喜,浩瀚如大海的生命能量涌向石鐘,雖然有所遜色于大衍寺的那棵千年古樹,但氣息很是相近,石鐘猜測,這個樹根的主體絕對超過五百年了,單單就這么一根樹根,就抵得上十分之一的百年古樹的生命能量,難怪老板說吃了第二天立馬神清氣爽,丫的,這么一根足以抵得上一棵幾十年份的野人參啊。
強自忍住吸取的沖動,怕將樹根吸食的成了枯根,惹人驚訝,石鐘將樹根換回,語氣中略帶著一些迫不及待:“老板,你的這個樹根是從哪里得來的?那棵樹還在嗎?”
老板雖然有些奇怪石鐘的話,不過見他們剛剛點了那么多的鴨頭,神情自然是很和善,回答道:“就在楓山上啊!”
“在哪個方位?”石鐘追問道。
“這個方向朝東走就行了,開車的話大概要一個小時,你們是外地人吧?”老板道。
石鐘點頭,老板道:“如果你們想要去楓山的話,最好請個當地人當向導,你別看楓山不高,不過樹卻很高,人進去的話很容易迷路的!”
“老板,你看,我們初來乍到的,也不認識當地人,要不這樣吧,你當我們的向導!”石鐘道,為了怕他懷疑,繼續道,“實不相瞞,我們是搞醫學研究的,你說的這種樹根正是我們這次出來想要采摘的其中一種!”
光頭看著石鐘,眼中充滿疑惑,老板沒病吧,什么時候成了搞醫藥研究的了?
大空也是同樣不知道石鐘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他表現的比光頭要好多了,至少是一臉淡定。
“這...”老板有些猶豫,“我這店還開著呢,總不能讓我老婆一個人在忙活吧,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你看這樣行不,只要你帶我們去,我就支付你一千塊錢,算是賠償你生意上的損失!”石鐘道。
“那...好吧!”老板假裝不情愿地答應,心里卻是笑開了花,這家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