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兩杯雞尾酒,還有一些點心和水果拼盤,坐在接近吧臺的地方,石鐘翹著二郎腿,愜意地掃射著四周,過濾著丑女,鎖定美女。
“石哥,這里...這里好貴的!”程欣怯生生道,她聽同學說過這里,據說來這里最低的消費都要上千。
石鐘看著程欣單純的表情、簡約的打扮,有些邪惡地想到,如果把程大哥的妹妹改造成穿著流行衣褲、頭發染色,一身非主流的裝扮,不知道會有什么感覺?
“沒事兒,說了是我請客,不要你哥出錢!”石鐘笑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程欣說話的聲音更小了。
“呵呵,沒事,我們就在這里坐一會兒!”
石鐘沒有食言,在這里喝了杯酒,在程欣希冀的眼神下,石鐘帶著她出去了,將其送回學校,看著程欣臉上那種解脫的表情,石鐘很是無奈,程子兵教出的什么妹妹啊?
次日上午,石鐘又進了北戴河別墅群,幫著楚老爺子輸送生命能量,三次足夠老爺子身體恢復健康,而且比一般人的生命力還要旺盛。
本想叫程欣出來玩的,奈何她要上課,無奈,石鐘只得自己一個人游覽北京了。
白云山不甚出名,不過風景卻是很好,比一些旅游勝地都要勝上一籌,據說白云山以前乃是道家圣地,只是現在已經沒落,沒有了昔日的輝煌。走到白云觀前,看著有些破敗的道觀,稀稀落落的香客。石鐘抬腳走了進去。
沒有人導游,他自然是往最近的地方走了,聽人說白云山不錯。便來了,一路上風景不錯,很有看頭,聽說沒有開發的后山更是有著奇峰峻嶺,不過山路陡峭,前幾年有人攀爬掉落下去,就被旅游管理處圍上了鐵絲網,不準有人踏步進去了。
石鐘是打算參觀完這家道觀之后。就去后山玩玩,前山風景區早已開發,沾染了人氣,已經沒有了先天的環境,沒什么意思。
里邊的道觀還是很大的,只是建筑都很古老,有些都殘敗。顯然許久沒有修葺了,看來這尊道觀的觀主沒有什么經營理念嘛,想想三清山上的道觀,自己那個便宜師兄一塵子老道生意紅火,財源滾滾。
這家道觀尊奉的并非道祖三清。而是一位不怎么出名的道家仙人,名叫空明子,難怪香火不旺,你說一不能求姻緣,二不能求子,那還拜你干嘛?論香火,道家的總是不及佛家的旺,人家佛家神明的能力都是很符合百姓胃口的,香客是顧客,現在是顧客市場!
參觀了十分鐘,突然,石鐘見得一個身穿紅黃色喇嘛衣服的大漢走了進來,一個藏僧進道觀,自然引起了大家的側目,但是這個藏僧卻是目不斜視,筆直往前走,停也不停,似乎這世界沒有值得他看一眼的東西。
“好傲氣的和尚!”石鐘凝視著這個藏僧,同時心驚,這個藏僧,身上蘊藏著強大的氣血,精氣十足,這種感覺石鐘在自己身上也曾遇到過,但是,自己身體雖然得生命精華改造,淡金色能量的淬煉,卻遠遠沒有藏僧這具身體擁有的攻擊力,這個藏僧,給人就像是一座大山的感覺,懸浮在人的頭頂,讓人喘氣不過。
好奇之下,石鐘緊跟著藏僧身后,石鐘自然沒有注意到,一旁,有一個高大的男子滿目驚訝地看著石鐘,這個男子,看著像日本人,石鐘若是看到的話,定會認出,這個男子就是夏目吉郎。
沒一會兒,有道士出面向游客解釋,道觀需要修葺,請大家回避,萬分抱歉!
好在,這個道觀沒有收取門票,大多數人都很好說話,沒一會兒,游客便全數離去,而石鐘,怎是瞅了一個機會,躲在了一個角落,避過了幾個道士的檢查,進入內院。
院子里發出一兩聲聲響,石鐘聽得見看不著,卻見院子旁有一棵大樹,眼前一亮,便爬了上去,坐在樹枝上朝內院望去,只見,涇渭分明的兩撥人相對而峙。
說是兩撥人,其實一方是七八個道士,這些道士不像外邊的那些假道士,全都豎著發髻,身穿灰色道袍,是真正的修行向道之人,個個面黃肌瘦的,想來每天吃素營養跟不上了。
另一撥,卻是只有一人,正是那個藏僧,傲然站立,勢如山岳般厚重。
石鐘的氣感很敏感,感受得出,這些個道士,都是普通人,有的身上氣血都沒有普通人旺盛,只有一個老道,精氣旺盛,根本不像是個老頭,正是為首的那個老道。
為首的一個老道士道號玉簌子,六十多歲,是白云道觀的觀主,手中提著拂塵,倒有些仙風道骨,開口道:“無量天尊,貧道玉簌子,不知般若法王法駕光臨,有失遠迎!”
“哼!”藏僧原來叫般若法王,冷哼一聲,目不斜視,聲若奔雷,“玉虛子呢,喊他出來,十年之期以至,難不成他要做縮頭烏龜不成?”
其余道士聽得般若法王對前任掌門不尊重,甚是不忿,玉簌子一擺拂塵,道:“無量天尊,玉虛子師兄于去年羽化,與法王的賭約自然解除!”
“玉虛子死了?”般若法王一愣,旋即大笑,“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死了世界才干凈!”
“你...”
“滿口胡言!”
泥人也有三分火,幾個道士紛紛出言罵道,道士玉簌子,阻止了他們。
“死了賭約也要生效!”般若法王面色突然沉了下去,眼神湛湛如輝,石鐘在大樹上看得心驚,這個勞什子般若法王身上瞬間一變,肆無忌憚起來。
玉簌子苦笑。沒有師兄的壓制,這個般若法王果然沒有了顧忌,于是開口道:“貧道知道法王所為何來。不過那件東西在一年前就已經被玉虛子師兄贈與他人!”
“什么?”般若法王怒聲,“贈與何人了?”
玉簌子搖頭:“貧道不知,不過法王若是要執意要將賭斗繼續下去。貧道也只有奉陪了!”
“就憑你?”般若法王冷哼,“你們連玉虛子一般的實力都沒有,憑什么和我爭斗,乖乖的將佛爺我的法器交出來,不然,今天我就要大開殺戒了!”
玉簌子搖頭道:“看來法王和十年之前一樣,還是如此的嗜殺,若非如此。玉虛子師兄又怎么會出手收了你的佛器!”
“那件佛器是我好不容易從布達拉宮得到的,是布達拉宮歷代高僧用一生佛法洗禮的,有著莫大的神力,今日你們若是冥頑不靈,我就將你們殺盡,然后一把火縱了白云觀,讓你們白云觀一脈從此除名!”般若法王厲聲道。全然不像是一位僧人,滿身的暴戾之氣,石鐘看得心驚,這個藏僧,定然是修持了佛家的秘術。有著常人沒有的能力。
“無量天尊,貧道比及身體之術不及法王十分之一,但須知,道心不朽!”玉簌子道,其余幾個也是,口誦道號。
“那我就送你們下地獄!”般若法王一聲獰笑,大步朝玉簌子走去,大手一揮,蒲扇般的手掌拍向玉簌子的天靈蓋,從破空之聲來分辨,這力道,足以將玉簌子頭顱拍碎。
“不要!”
“嘭!”
一道人影閃現出,在危機時刻撲了出來,一拳轟向般若法王,般若法王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咧嘴一笑,轉身,左掌拍出,將來人拍飛。
來人也是了得,身體在半空中一番,硬生生落下,搖搖晃晃地站住了,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臉剛毅,身穿黑色西服,右臂一抖一抖,受了些傷。
“你是玉虛子的徒弟道行子吧?十年之前佛爺我見過你!”般若法王看著男子道。
“正是!”道行子道。
“道行子,你何苦過來?”玉簌子搖頭苦笑。
般若法王雙眼燦燦,一動不動地看著道行子:“佛爺的法器在你身上,是也不是?”
“不錯!”道行子也不狡辯。
“很好,終于要物歸原主了!”般若法王開心地笑道。
“法王,我若是主動奉還,你可愿意立即離去?”道行子道,他卻是知道這個般若法王的恐怖,自己雖然得師傅精心調教,但太極拳博大精深,哪里能夠短短時日就能領悟貫通,估計就是再練個十年也不一定是般若法王的對手。
“你先將佛爺的法器還給我再說,至于殺不殺你們,自然要看佛爺的心情了!”般若法王甚是囂張。
“我若是不給呢?”道行子道,“要知道,隨意殺人,觸犯了國家法律,法王,你雖然是西藏高僧,想來也逃不過國家的追捕吧?”
“那還不簡單,將你們全部殺了不就沒人知道是我干的了嗎?再說,三年前你們第五部隊不是入藏抓捕過我嗎?不也同樣沒有成功!”
這個是第五部隊成立以來第一次失利,舊金山的是第二次,主要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這個般若法王修持的是佛家護法神功的龍象般若功,雖然沒有像金庸筆下那般神通廣大,但也有非人的力量,據說煉到最高境界,一拳能夠打死一頭大象,可見恐怖。
石鐘不知道般若法王神力非凡,不然非得較量一番,淡金色能量淬煉,有增強力量的神效,石鐘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擁有多大的力道,而且這力量一直在緩慢提升。
“你若不是惡貫滿盈,我們也不會出動人手抓捕你,你真以為這個世界擁有了武功力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以前是你躲在西藏不出頭,這次,想要逃回去可不是那么容易了!”道行子說完,便在手腕上一個手表的儀器上按下一個紅點,一道錄音發送了出去,旋即在般若法王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掏出一柄,一看就知道是改裝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