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一聲令下,自然效率很高,很快事情得到解決,許副市長見安德魯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笑道:“安德魯先生,我們現在上去?”
安德魯點點頭,道:“許市長,看得出來,你是一位實干家,我們西方就喜歡實干家!”
“小姨,我是跟公司來的,有事先上去了!”石鐘對著徐玉芬道。
“小鐘,那你還回不回家?”徐玉芬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恢復回來,只能問這樣的簡單問題。
“過幾天事情解決了我會回家一趟的!”石鐘揮揮手道,說完便跟了上去。
等石鐘一消失,立馬徐玉芬周圍人就圍了上來,紛紛好奇問著。
“玉芬,剛剛那個年輕人是誰啊?怎么連大領導都要賣他面子?”
“他是我外甥,就我大姐的兒子!”徐玉芬道,其實她自己心里還亂著呢,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嘖嘖,玉芬,你家可是了不起了,剛剛那個領導一句話,三清山管委會主任一句話也不敢說,我估計即便在市里也是有分量的人物,連他也要交好你家外甥!”其中一個男子道,一臉羨慕。
“彭學光是在機關上班的,眼光應該差不了!”
其實,這個彭學光哪里有什么眼光啊,在糧食局里混了十多年還沒提干,可見其能力與情商,剛剛說出那番話,也只是能夠在一幫婦道人家顯擺顯擺。
徐玉芬也只是小地方的女人,聽得鄰里鄰居的紛紛贊嘆,自然覺得臉上有光,大外甥給自己長臉啊。
三清山乃是道家廟山,頂峰坐落著三清道觀,由于坐落在風景區內,香火倒是挺旺盛的。
“施主請留步!”
參觀完三清道觀,石鐘跟隨著大部隊正欲離去,便聽聞后邊有一道聲音,不由得駐足轉身,見一位拿著拂塵的道長向自己走來,石鐘認識此人,正是三清道觀的觀主一塵子道長,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說:你喊的是我嗎?
一塵子一身道氣,滿臉道意,只是隱隱的,沒有人察覺到,一塵子眼中閃爍過一絲被世人喊作猥瑣的眼神。
安德魯幾人也停了下來,也是一臉的驚訝,看樣子,這個道長明顯是沖著石鐘而去的嘛。
“施主,貧道找的正是你!”一塵子蓄了長發,那一頭的飄逸白發,再加上青灰色的道袍,倒真有幾番仙風道骨之分,可惜周圍之人皆是手拿照相機的游客,并非氤氳仙氣,也不見仙鶴舞空。
石鐘皺皺眉,無緣無故這個道長干嘛找上自己,難道自己筋骨奇異,乃是修道的不世奇才,這個老道長要收自己為徒?
按下胡思亂想的心思,石鐘道:“不知道長呼喚我有什么事?”
“這位施主,可否入觀內一敘?”一塵子道。
“這···”石鐘有點為難,自己正在談生意呢,雖然自己實際上只是個打醬油的,但中途放人鴿子似乎不怎么好,畢竟這其中可是有一個是副市長,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
“石,這肯定是貴國的主教了,既然主教大人有請,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還是走一遭吧,這里有我呢!”安德魯道,不過他的比喻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主教?上帝?道長?
“石先生,既然道長盛請,你就不要推辭了!”許副市長似乎看出了石鐘顧慮,心下暗自點頭,這個石鐘看來很知分寸,并沒有仗著投資商的身份而狂妄自大。
石鐘向許副市長和安德魯告罪一番,隨著一塵子道長走向三清道觀,路上,心里卻是一直在猜測,這位道長到底為何非要邀請自己入觀?
左拐右拐,一塵子將石鐘帶入一間看似很古老的房間,因為從門窗上看,只有經歷過年歲的洗刷才會留下似這等的痕跡。
房間不大,正中間擺放著三清道尊神像,不過是縮小版的,遠遠抵不上大廳那幾米高,身上前是一臺案桌,案桌前便是一張蒲團,除此之外,房間里別無他物。
“道長,現在可以說明來意了嗎?”石鐘道,看著一塵子對著三清虔誠稽首,一時間很是怪異,臉上表情很是精彩,剛剛在外邊,他看那絡繹不絕的香客,便想這道觀定然沒有了那種對神靈的虔誠之心,只是一門心思地花在了如何賺取錢財,但剛剛道長的表情,覺得是一名虔誠的信徒。
“無量道尊,貧道三清觀觀主一塵子,昨日我夜觀天象,知今日有一貴人來此,一早便在大殿等候,見到施主,才知,施主便是貧道要等的貴人!”
石鐘的表情很是精彩,雖然他剛剛在心里意淫,這個道長會不會這樣說,但卻沒想到,這個老道長真的這樣說,夜觀天象?上帝,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施主可是不信?”一塵子見石鐘表情,便知曉他的心思。
“非是我不信,是太匪夷所思了,道長昨晚便料到我會到貴觀?”石鐘搖搖頭道,心里道,這個老道長太能演戲了,堪稱影帝,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好似真的似的。
“施主可信鬼神?”一塵子問道。
“不信!”石鐘搖搖頭道。
“大善,貧道也是不信!”一塵子頷首笑道,石鐘很是驚訝,問道:“道長既然不信,剛剛那虔誠的表情卻是對誰而去?”
一塵子甩了一下拂塵,微微一笑,指了指頭頂:“貧道所信者乃舉頭三尺之神明!”
石鐘皺皺眉,這老道剛剛還說自己不信神靈,這下又說什么舉頭三尺的神明,不是在忽悠自己么?
“可知為何貧道稱施主乃我觀貴人?”一塵子也不解釋,思維跳躍性很強,也很動人心,在石鐘還在糾結于一個問題的時候,又拋出另外一個問題,而且看情況,石鐘肯定也是不知道答案的。
果然,石鐘問道:“不知,還望道長指點!”石鐘倒想看看這個老道如何能將黑說成白,如何讓這天花能亂墜,大地能涌金蓮?
“施主與我道教有緣,若施主能入我玄教,不出十年,定可參透玄機,執掌天下道教之牛耳!”一塵子道。
“可以長生嗎?”石鐘道。
“不能!”
“可以飛天遁地嗎?”石鐘道。
“不能!”
石鐘翻了翻白眼,表示無語。
一塵子見石鐘表情,便道:“雖不能長生,亦沒有大神通,但我玄教易經若是能夠參透,亦能通曉古今之變,參悟天人之際!”心里卻在腹誹:老道可沒有說謊,這是我的師尊告訴我的,當初他就是這么把我騙進這三清觀的!
“敢問道長可達這種境界?”石鐘眼睛一亮,問道,真有這種本領,豈不是天下無敵,東方不敗?
“不曾,貧道天資愚鈍,只得百中一二!”一塵子道,他沒有告訴石鐘,當初他的師尊也是如他這么對石鐘說的,說一塵子乃道家有緣之人,不世奇才,若能入玄教,定能參悟玄經,了悟大道。
石鐘不信,道:“道長可知我的年齡?”
一塵子微微一笑,清明的眼睛盯著石鐘,石鐘只覺腦子一陣迷糊,不過旋即泥丸宮靈氣流過,一陣清涼,恢復清明。
一塵子臉色微變,露出驚訝,道:“施主果然非凡人,貧道雖然算出施主年齡,卻不能說出,待我寫出,施主看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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