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石鐘和林巴一大早就趕回州杭市了,在出發之前,石鐘給龍龜發了個指令,追上龍蛇,然后協助龍蛇追蹤海盜船,只是追蹤而已,千萬不能露面,他可舍不得這兩個家伙,距離上次輸送紅色靈氣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石鐘發現,兩個家伙體型增長的速度明顯減慢,看來,想要兩個家伙增長到幾十米的體型,還需要海量的紅色靈氣啊,不然那就等個上百年,估計兩家伙也能達到這個體型。
還沒進市區,林巴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就苦巴巴地對著石鐘道:“石哥,我要先走一步了,完蛋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們上了賭船的事情被我家老頭子知道了,他正傳訊我呢!”
石鐘揶揄笑道:“活該,叫你這廝長長記性!”
林巴走后,石鐘一個人開往市區,給向前打了個電話:“喂,向老大,業務辦的怎么樣了?現在在哪里呢?”
那邊傳來向前的聲音,不過明顯的有點苦悶:“別說了,我現在在章鹿縣的鄉下呢,求爺爺告奶奶的,連一個能說的上話的人都見不到,別說談業務了!”
“告訴我具體地址!”石鐘想了想道,反正自己沒事干。
“你想過來?算了,今天不行的話這筆業務我就放棄了,經理也沒說一定要做成,也只是碰一碰運起而已!”向前道,接下來,報了個地址。
石鐘方向盤一打,章鹿縣是州杭市的下屬縣區,向前就在章鹿縣的一個鄉鎮,不愧是江浙省,交通四通八達,不到一個小時,石鐘便趕到了向前所在的鄉鎮。
“喂,我到了鄉政府大門口,你趕緊過來,我等你啊!”石鐘給向前撥了個電話,便躺在座椅上聽音樂了。
向前趕到鄉政府的時候,繞著鄉政府轉了一圈,還進去看了看,就是沒找到石鐘的身影。
“喂,我說,你跑哪里去了?你仔細瞧瞧,是不是章鹿縣、下塘鄉?”向前道。
石鐘伸出頭,往鄉政府一瞧,見向前正拿著手機站在大門口,按了按喇叭,道:“向老大,這里呢!”
向前聽到有人喊自己,轉頭看過去,愕然,一輛寶馬車上,那不是老二嗎?
“嘎吱!”石鐘見向前站在原地沒動,索性一踩油門,開車到向前面前,“上車!”
“好啊,老二,現在工作不錯啊,怎么?給老板開車?你現在開著車跑這里來會不會被罵?”向前坐上副駕拍拍石鐘的肩膀。
“嘿嘿,向老大,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您坐下的這只神獸是鄙人的!”石鐘神氣地笑著。
“啥?”向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石鐘油門踩到底,寶馬“嗡”的一聲飛馳而出,向一頭猛獸咆哮著沖出鄉政府大門。
馬路上,向前問道:“老二,這車真是你的?你沒開玩笑吧?”
“向老大,你這話都已經問了不下八遍了,是我的,我還會騙你嗎?”石鐘無奈道,這什么世道啊,說真話都沒有人相信。
“嗷!”
突然一道非人的咆哮響起,嚇了石鐘一跳,下意識地腳踩剎車,“嘎吱”一聲,車驟停。
“快點換過來,讓我過過手癮,奶奶的,拿到駕照兩年了,就沒有摸過方向盤,今天一定要好好爽爽!”向前兩眼爆發出綠光,原來那道非人的咆哮是從向前口中爆出。
五分鐘后,在石鐘擔心之下,寶馬啟動了,這輛寶馬一百四十多萬花的還真不冤枉,向前就證明了這點,3.0L的排量,瞬間沖出百米。
“向老大,能不能開慢點啊?”石鐘將安全帶口上,小心地問道。
向前一臉興奮,絲毫不理石鐘,看車速表,已經達到了九十公里了,拐過前邊的一個彎,向前道:“老二,還真看出來,你小子連車都買了,還是寶馬7系列,早知道大爺我還用得著苦巴巴地坐大巴來章鹿縣,住賓館也挑便宜的?”
“你小子不地道,這發財了也不跟哥們說一聲,我好吃大戶啊!”向前埋怨道。
石鐘苦笑,這一通下來,自己都成古時的惡地主了,道:“我不是跟你說叫你住我家的嗎?你自己說業務需要,必須待在鄉下!”
“擦,我哪里知道你有車啊!”
二十分鐘,有驚無險的,向前將車停在一棟白色房子之前。
“這里就是泉陽藥業代表團在州杭市的住處,這是鎮上最好的飯店了!”向前介紹道。
路上,向前已經跟石鐘說清了具體情況,大致意思就是,向前他們那個公司,想要和南湖省中藥巨頭泉陽藥業建立長期業務伙伴,向前就是他們公司的前鋒,探探口風,最近泉陽藥業董事長率代表考察下塘鄉,向前收到消息就趕了過來,不過周旋了兩天,連一個主管都見不到,人家根本不鳥你這個不知名的公司。
而今天,有了石鐘,也根本沒什么用處,人家一聽說你是跑業務的,哪個哪個公司的代表,呵呵,不好意思,沒聽說過,我們老板沒時間。
忙活了一整天,啥也沒收獲,泉陽藥業的董事長已經各級主管,不是在和縣領導吃飯,就是出去考察了,據說泉陽藥業看中這里的氣候環境,打算在下塘鄉投資三千萬,打造巨型藥材基地。
晚上,石鐘和向前在市區路旁的大排檔吃飯,不是石鐘不舍得花錢,是向前一再要求,說是回味當初大學時代,記得當初晚上經常在大排檔吃夜宵,然后幾個人喝點啤酒,那生活,過的真是瀟灑。
石鐘和向前談笑著,聊著大學時代有趣的事情,然后抱怨抱怨畢業后的苦悶。
“唉,老二,你是熬出頭了,畢業剛一年,寶馬就買了,我們一個班就屬你最牛逼了!”向前嘆息道,似乎在感嘆自己的不得意。
石鐘塞進一竄燒烤魷魚,正想說幾句話安慰安慰,正當這時,走過來四名染著五顏六色的爆炸頭、耳朵上手上掛滿了金屬飾品的小青年。
四人各個都是一副鼻孔朝天,就差沒在臉上刻上“我是混混我怕誰”的字眼了。
“操,剛才在公園那孫子一開始還跟我裝蒜,老子碰了他女朋友怎么了?非得被我們揍一頓才老實。”領頭的那人還沒坐下,嘴里就罵罵咧咧的嚷嚷開來,一副我很囂張很不爽的模樣。
“就是,我說三哥,不過還真別說,那孫子長得不怎么樣,她的妞還真是正點!”站在他斜對面的那耳環青年,剛一坐下,就跟著接上腔。
“嘿嘿,就碰了一下還大驚小怪的,要說清純,哪里及得這位小妹妹清純啊!”年輕人眼神瞄向正在給客人記燒烤的小姑娘,十七八歲,估計是這家大排檔老板的女兒。
老祖宗曾經有一句話來形容人的形形色色,那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本來大家都還在熱熱鬧鬧的有吃有笑,被這幾個家伙一攪和,人人臉上都露出一股厭惡情緒,更有甚者干脆拍拍屁股結賬走人,而石鐘就挨著他們坐。
“我說小妞,怎么我們點的東西還沒上?”其中一個大呼小叫指著石鐘那桌的燒烤:“我們點的比他們多,憑什么不先上我們的?”
“馬···馬上來···來!”小姑娘臉色有些發白,說話都帶著顫聲。
“哈哈!小四,你想嚇著人家?”坐在左邊耳朵上掛滿耳釘的小青年,淫笑著道:“憐香惜玉懂不懂?”
“憐香惜玉?”
“要不要教訓一下他們?”向前低聲道。
“他們四個人,我們兩個人,你扛得住?別看你長得人高馬大的,說不定還干不過人家一個呢!”石鐘翻了翻白眼,瞅了瞅馬路旁,突然一愣,旋即神秘一笑,“再說,要動手也輪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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