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
一道聲音傳來,江天抬頭,然后就看到一個男子操/起桌子上的紅酒朝自己的頭部砸來,江天手疾眼快,精準地抓住男子的手腕,皺眉:“你知道這一瓶酒多少錢嗎?”
男子用力想要掙脫江天,只是卻不能動得紋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天淡淡然地把紅酒瓶從他的手里拿下來…し0。
“還愣著干什么,打啊!”男子怒喝一聲,他身后的4個大漢立馬沖向江天。
江天也算是身經百戰了,混戰經驗充足,握著男子的手不放,然后一腳踹出,第一個家伙翻身倒地,力道之大,根本起不來。
然后江天右手用力一甩,那男子直接來了個360度翻滾,落在地上的時候恰好下巴磕在地板上,發出一道慘叫聲,吐出一口血水,夾雜著兩顆牙齒。
還剩兩個江天一邊一拳給搞定了,被打得滿地找門牙。
伴隨著的是餐廳里尖叫聲,很多消費者被這種場面給嚇住了,驚慌地站起來,男人護著女人遠離這里。
“真是一群廢物!”
孟浩走了進來,用他那特有的三角眼看向江天,“閣下身手不錯,可惜了!”
“可惜什么?”江天問道。
孟浩道:“我本想教訓你一番,現在,怪不得我了,少不得在醫院里躺幾個月了!”就見他陡然抬手,袖口里射出一道青光。
然后,就見江天的身前一道湛藍色的水幕憑空出現,而眾人也看清了那道青光是什么,竟是一條筷子粗細的青蛇,正吞吐著蛇信想要撕咬水幕。
“哼!”
水幕上傳出一股勁道,把青蛇震蕩開來。勁力穿透它的內臟,落地上直接死去。
騎士,水幕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多人只是以為一道藍光而已。
“想跑?”
孟浩拔腿便想要逃跑,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腳抬不動,仿佛被灌了鉛水一樣,沉重無比,低頭一看,面色驚駭,竟然有兩條完全由水凝聚而成的水蛇。這是什么東西,完全超脫了他的想象!
江天闊步走過去,“啪啪”兩個巴掌扇過去。然后才問道:“說吧,是誰指使你找我麻煩的,嗯?”
孟浩似乎仍舊沉浸在腳下兩條水蛇的驚駭與震驚中,江天再給他一巴掌,把他給抽回了神,“回答我!”
“是是三少!”
江天皺眉:“三少?哪個三少?”
孟浩看了眼餐廳門口。道:“是古家三少爺求您放過我吧!”雙腳被越纏越緊。幾乎要骨折,孟浩冷汗直流。這種手段太詭異了。
江天順著孟浩的眼睛看去,正看到對面一輛寶馬6正緩緩起步離去。“開寶馬6的?”
“是!”
“好了,留下錢,滾吧!”
孟浩發現腳下水蛇消失了。連忙把錢包里的錢全部取出來,足足3000塊,等獲得江天點頭,倉皇逃離。
江天直接把錢交給大堂經理,說是賠償的,至于夠不夠,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餐廳里看到孟浩腳底下有東西纏住的并不多,或者說沒有,但是江天以凌厲手段直接干翻幾個鬧事的的確震住了很多消費者,詫異地望著江天。
而等蘇以沫挎著包包出來的時候,有些詫異地望著凌亂的餐桌,“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剛才有幾個流氓來這里鬧事,被趕跑了!我們換家餐廳吃吧!”江天說道。
“為什么?菜都點好了!”蘇以沫說道。
“錢已經退了,我忽然想起京城有一家西餐廳做的很好吃,咱們去嘗嘗!”
說完不待蘇以沫說話,就拉著她走出去了餐廳。
兩人找了一家高級餐廳,當然,免不了被蘇以沫數落一通浪費,要知道她一個月的工資也才小幾千塊錢,平日里哪敢來這種餐廳。
剛喝了點開胃酒,江天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江天,最近忙不忙?”陸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很忙!”江天說道,這家伙找自己就沒有好事。
“別扯蛋了,這么忙能有時間跑京城去泡妞!”陸航不客氣地揭穿了江天的謊言。
江天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陸航道:“哈哈,我去你們俱樂部找過你,你們那一個姓左的老總說你去京城了,怎么樣。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你在哪里?”
“嘿嘿,我也來京城了,順便找你有點事!”陸航說道。
江天看了眼對面的蘇以沫,道:“今晚不行,今晚有點忙!”
蘇以沫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惡狠狠地白了眼江天。
“啊?哈哈,好吧,那我明天再找你,都是男人,我懂你的,先掛了!”電話那頭傳來陸航猥瑣的聲音。
蘇以沫道:“你剛才在電話里亂說什么?你要有事就不忙,非說得這么惡心!”
江天一臉的冤枉道:“我怎么就惡心了,本來就是很忙啊!”
“不理你!”蘇以沫低頭吃飯,小臉都通紅了。
江天碰了碰蘇以沫的腳,蘇以沫抬頭,“干嘛?”
江天低聲問道:“那個你的親戚沒來吧?”
蘇以沫自然聽得懂江天的話,臉更紅了,用蚊子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回答:“沒來!”
其實,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只要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跟一個男人有了第一次,之后便不會再設防,而且,有的比男人還需求。
兩個人分開快一個月了,蘇以沫對江天的思念不輸于江天對她的思念。
吃完飯后,兩人便直奔南洋飯店,進了房間,江天便抱住了蘇以沫,結結實實地吻了她一口,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騎在蘇以沫的身上,俯視著她的眼睛,說道:“今晚,我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蘇以沫媚眼如絲,俏臉殷紅的要滴出血,“就怕你沒有這個實力!”
江天/蕩一笑,“小樣,死到臨頭還嘴硬!”
江天一用力,把蘇以沫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臥趴著,然后開始撫摸她的臀/部,開始解除武裝 一番酣戰,兩人抵死纏綿,而后蘇以沫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重新躺床上。
兩人正待耳鬢廝磨說說貼心話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一腳踹開,燈光大亮,四名警察從外面沖了進來,江天愣了一下,臥槽,這是什么情況?這要是早個十分鐘,自己豈不是要被“捉/奸在/床”?
蘇以沫卻是驚慌到了極點,渾身緊繃,江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你們是什么人?”江天沉聲問道,他有預感,這不是巧合。
一名高胖警察冷冷地掃了眼床上的男女,喝道:“先穿上衣服,給我滾出來接受審查,媽/的,賣//嫖/娼,簡直是敗壞風氣!”
蘇以沫身體一顫,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被警察帶到警局,即便最后還了自己清白,只怕自己的政/治/前途也毀了。
江天慢條條地下床,然后大大咧咧地穿衣服,腦子卻在快速轉動,今晚的事絕對不正常,嫖/娼?有人舉報自己,會是誰?自己在京城并沒有敵人。
忽然,江天腦海里閃現過寶馬男,那雙陰郁的眼神,江天氣憤到了極點,該死的,餐廳里是他找人圍攻自己,現在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一向沉穩的江天一下憤怒了。
4個警察見到江天的這種鎮定神態愣了一下。
“怎么,還想看我女朋友穿衣服?”江天冷冷道,這幾個警察不敢說全部是托,但是至少有一個是。
江天從來沒有這么惱怒過,即便餐廳里被圍攻江天也不在意,因為他能夠應付得來,但是現在這事涉及到小以的聲譽,往她身上潑臟水,江天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把眼前的警察暴揍一頓。
4個警察傻了,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在京城竟敢如此對警察說話?要知道在京城不比地方省市,認識一兩個熟人可以解決問題,在這里,警察見過的大官太多,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即便一個片警也敢不給你地方正/廳/級官員的面子。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媽/的嫖/娼被抓現形也敢這么囂張,信不信我立馬把你抓回去!”一個年輕警察年輕氣盛,立馬指著江天怒聲說道。
江天冷眼瞥了眼年輕警察,“拿開你的手,我再說一遍,給我出去,有什么招一會兒我都接著!”
高胖警察顯然是這幫人的頭子,詫異地望了眼江天,然后道:“小吳,別沖動,我們出去,讓他們穿好衣服,他們雖然違法了,但是我們也要文明執法嘛!”
“洪哥,他”小吳警察不甘心,高胖警察道,“好了小吳,咱們出去!”
過了一會兒,江天走出來,沖4個警察道:“好了,你們過來吧!”
等4個警察走過去,江天立馬出手,一把抓住高胖警察衣領,一米八的高大個頭直接讓江天來了個過肩摔,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不等他站起來,一腳踹在高胖警察的小腹,后者立馬弓成了蝦子。
其他3名警察一見江天敢襲警,立馬抽出腰間的警棍,江天立馬沖上去拳打腳踢,力道大的出奇,沒幾下3名警察全都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