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們兩怎么鬧,還能弄出孩子啊?
這話南宮煌說了不止一次,話糙理不糙。
不僅是南宮煌一個人這么認為,差不多所有知道洪菲菲和丁靜真實關系的人,包括蘇銘在內,都有這么個看法,華夏不允許同性婚姻,這兩妞又不可能生出個孩子,再怎么搞,無非就是瞎胡鬧一陣而已,不會有結果的。
丁靜今天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怪怪的,蘇銘當時就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所以當她露出古怪表情,認真說‘幫一個忙’的時候,蘇銘第一反應就是:生猴子!
可不是嘛,自己一個男人,除了這事,還能幫上她們兩什么忙?要是真弄出來個猴子,那這兩妞還真有可能一輩子都在一塊,當然,依舊是一種很詭異的模式在一起。
問題是,和誰生呢?
蘇銘拖著下巴,轉過身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一桌之隔的丁大妞來。
以前總是把她當成個女強人,充氣量也就是普通朋友,給蘇銘的總體印象就是干練,掩蓋住了她其他方面的特征。現在從另一個角度,仔細瞅瞅,還真別說,丁大妞女人味十足,保養的非常好,皮膚水潤嫩滑,臉上連一道皺紋都沒有。
三十歲的年紀,如同怒放的牡丹花,正是女人富有風韻的時候,比起羞澀的青春少女,無論是從氣質上還是在身形曲線上,雖然少了一份青春氣息,但多出一股濃濃的魅惑味道。
再來一句話糙理不糙的,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男人第一眼看見,會涌起一股和她談一場浪漫戀愛的沖動;而丁大妞這個年紀的女人,男人第一眼看見,下意識就想和她轟轟烈烈的來一炮…
而丁靜絕對不僅僅是個光能讓人激起的美熟..女,多年的社會的打拼,讓她有一種沉淀下來的美;而集團老總,商場女強人的身份背景,又會激起男人征服的。
唯一的麻煩,丁大妞這個年紀,生猴子,好像略微大了一點,屬于大齡產婦。
洪菲菲的話,年齡倒是正合適。
這美廚娘平時拿起小菜刀,絕對一副傲嬌小女王的模樣,而剛才在丁大妞面前,像極了一個懵懂乖巧小蘿莉…傳說中的反差萌,對于男人的刺激同樣是巨大的,忍不住就要推到愛憐一番呢…
不過嘛,這種事也就想想而已。
“咳咳咳…蘇總,蘇總,您在看什么呢。”丁靜咳嗽了兩聲,雖然嘴上沒有直說,大概也猜到了蘇銘那點齷齪的小念頭,臉色不太自然的轉向了湖面。
“哦哦,沒事沒事!”
蘇銘的花花腸子被扯斷,思緒回到現實中。
“情況是這樣的,菲菲的父親知道我在陽川市,所以一直都反對她在陽川工作,堅持要菲菲跟他回老家。可是菲菲不愿意,我當然也不愿意。”丁靜說。
“我也不愿意啊!”蘇銘聳聳肩:“為了請洪師傅來幫忙,我可是廢了大心血的。再說了,我說句實話,拆散了你們兩,她還是不喜歡男人,最后就算為了讓她爸安心,強迫嫁了人,弄不好還得搞成一場悲劇。”
“蘇總您是個明白人,所以我愿意把這些話跟你說呢。”丁靜戚戚然點頭,道:“當父母的,總是希望孩子按照他們的想法去生活,認為那樣才會幸福,可他們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嗎?”
蘇銘笑笑,沒說話。那你考慮過人家父母的感受嗎?
再說了,難道跟著你百合,才會幸福?要是世上的女人都這樣,老子第一個不答應!
本來就男多女少了,年輕男同胞一個個苦逼單身狗,要說搶不過高富帥,搶不過大款,他么的也捏著鼻子認了,可要是連女人都能來和男人搶女朋友了,這尼瑪簡直不能忍!
丁靜哪知道蘇銘在想什么,見蘇銘沒說話,還以為蘇銘是同情她們遭遇的,接著說:“所以,我想請您幫個忙。冒充南宮的男朋友,這么一來,她爸看見她有男朋友了,自然就放心了。”
蘇銘聽到這話,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無聊!太無聊!不但無聊,而且無趣,還特別老套!
這都什么年代了,90年代瓊瑤劇的橋段還拿出來用?!
本來還當丁大妞是男女關系的急先鋒,浪潮領頭人,走在時代前段的領軍人物,哪曾想到,居然出了個這么個餿主意。
還不如自己思想活躍開放呢,要是真生個猴子,這事就徹底解決了。
“不行!”蘇銘一口回絕。
“為什么?”丁靜皺了皺眉,慍怒說:“難道你覺得菲菲配不上你!要不…你…當我的男朋友也行!”
“那也不行!”蘇銘又一次搖頭:“我從來不當擋箭牌,冒牌貨連備胎都不如。”
丁靜猶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咬著牙說:“除了不能真正發生關系,平時在人前…我盡量配合你…你有什么要求,我…我也…”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蘇銘打斷了丁靜:“我有女朋友了,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只是讓你冒充一下,又不是真的和菲菲談戀愛。”丁靜說。
“冒充也不行,要是被我女朋友知道,她會傷心的。”蘇銘皺眉道。
如果易地而處,南宮說為了幫某個朋友的忙,冒充人家女朋友,自己心里嘴上可能會冒充大度,心里絕不會好受。
而且女孩子心思比較細膩,和男人的想法不同,換成自己,最多不愉快而已,而如果是南宮,指不定她會怎么想,傷心成什么樣呢。
“你就這么寵著你女朋友,還有沒有點男人氣概了?”丁靜哼了一聲。
“丁總,激將法是沒用的。你就是說我慫,我也不能干。”蘇銘道。
丁靜的小花招被識破,只能抱歉一笑,道:“那不讓她知道就是了。”
蘇銘笑了笑,眺望著遠方的湖面,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你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的過去,她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一路陪著我走過來的。那時候我找不到工作,連房子都快沒得住了,宿舍里氣溫都已經超過四十度,連我最好的哥們王浩都回家去了,只有她幾乎天天跑來看我陪著我,我當時還不怎么搭理她,還有很多條件都很好的男人追她,她從來不假顏色,為了顧忌我的感受,甚至直接給對方難堪。而現在,別看她經常在我面前使性子,其實我心里清楚,她已經把我當成了唯一,我就是她心里的那座值得依靠的山…”
蘇銘轉過頭,望著丁靜,平靜的問:“丁總,你也是女人,你憑良心說,如果我現在有了點錢,非但不盡全力保護她,反而去傷害她,你還能瞧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