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摸了摸鼻子,苦笑著搖頭,沒瞅見人家正眼都不撇自己一眼嗎,再說了,張衡對這種傲慢的像只孔雀,而且是尾巴都翹到天上去的女人,打心眼里不敢興趣。“好招惹不好招惹,都跟我沒多大關系。”
“嘿嘿,那可說不準哦,你小子的女人緣,向來都是很好的!”魏強擠眉弄眼的笑了下。抱著張衡的胳膊,拉著往樓上走去!
一眾老同學,雖然時間讓大家變的有些彼此生疏,但那份感情多少還有些讓人懷念的地方,三五個扎堆,再一起閑聊著。魏強在這些高中同學里,號召力可不小,這跟他市政/府大秘的身份,也分不開關系。
那位‘小姨’從進房間那一刻起,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身上那種逼人的貴氣,和傲慢,再加上那種肉的恰到好處的身段,讓男人都有一種要撲上去的沖動!張衡也沒弄明白,魏強結婚的前一天,把媳婦的‘小姨’接過來是個什么意思。
“你今天怎么這么老實啊?”許晴走過來,看著站在陽臺上,瞭望的張衡,笑著問。
魏強這套婚房,也不知道是老婆娘家人給買的,還是他老爹老娘給買的,一百六十多平,三室兩廳,外加一個很寬敞的陽臺,裝修得也很到位,按現在云海市的房價來說,最少也要一百六十萬吧,再加上裝修家電什么的,沒有兩百萬下不來!
不過想想也是,李晶不是說。新娘的父親是云海市常務副市長嗎,就算再清廉,膝下就這么一個女兒,大婚送套房子,送輛車子的,還是拿的出手的。而且,魏家在云海市來說。也不算個小家族,官商兩界都有不小的能量!
“我什么時候不老實過啊。”張衡苦笑著搖頭,站在陽臺上轉過身來。望著許晴笑著問:“你不是跟他們打撲克呢嗎,怎么不玩了?”
“誰說不玩了!”許晴的臉紅了下,笑著說:“今天出來沒帶多少錢。剛才都輸光了,你身上有沒,先借給我一點。回頭贏了給你分紅利!”
張衡咧嘴笑了下,摸了摸衣兜拿出錢包來,也沒看里面有多少,直接遞給她苦笑著說:“那要是輸了呢?”
許晴翻了個白眼,笑罵著道:“輸了,就怪你運氣不好唄!”拿著張衡的錢包,轉頭走了!
十幾個男女同學,外加魏強幾個同事。基本上都集中在兩個客廳里,張衡找了間沒人,清靜的次臥,床上有被子什么的,都是鋪好了的。張衡也沒客氣。關上門,仰頭躺在了床上,不想和外面人在一起摻合,而且人家玩的也都挺好,就算他過去了,也不見得有人會理他!
拿出手機來。登錄上了‘x.1’娛樂平臺。把音量放開,播放紫煙兒的歌曲,找了個小游戲,瞎玩著。才上午不到十點,距離吃中午飯還遠著呢,剛才魏強已經笑著放話了,今天誰也不許走,大家一塊陪著他過人生中,最后一個單身夜晚。
王妃是王小雨的小姨,說她是年輕人吧,年紀三十一歲了,卻至今單身未嫁,說她老吧?人家長的也不嫌老,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誰見了誰都感覺眼前一亮,從小就落落大方,得體出眾,可讓人發愁的是,就是嫁不出去。這眼瞅就該剩在家里,當‘圣斗士’了。不但父母著急了,她大哥,嗯,也就是魏強的老丈人,也急了啊。
照說,副市長的親妹妹,還愁嫁嗎?
沒錯,別人家的不愁,自己家的可給人愁壞了。魏強的老丈人叫王力強,年紀才四十八歲,還有望再進一步。王家本來就是云海市旺族,老來得女,那自然是嬌生慣養,百般嬌寵。取名一個‘妃’字!
也不知道是從小名字起的好,還是教養的好,從小就傲氣,身上帶著那種很濃郁的貴族氣息,小時候看,感覺小姑娘可愛,誰都喜歡。可等越長越大,毛病也越發顯露出來了,愛慕虛榮,眼高于頂,尤其股子里還很懶惰。不愿意上班,跟朋友相處不好,除了家人以外,壓根就沒什么朋友,這些都不算,年紀越長,高貴的氣質越足,越發傲慢不說,還有點變的尖酸刻薄的趨向!
這可給人愁壞了,不是沒人上門提起,是人家壓根都看不上眼。三言兩語的就能把人給嗆死。
聽說,去年一年,相了不下一百八十次親,最后無一不是以失敗而告終的。
不上班沒問題,有她當副市長的大哥,有老王家那些老底子在,就算做一輩子的啃老族也餓不死她。可一個女人家,總不能一輩子不結婚吧?
現在老王家也不考慮什么年紀差距,身份懸殊之類的了,這么著說吧,只要家里的‘老姑娘’能看得上眼,就是找個小十歲,大三十歲的男人都成。這不,聽說魏強這里熱鬧,派她過來湊熱鬧來了。
老王家的思想,多撒網,多放桿,大小魚蝦一起撈,沒事大小聚會啊,都讓這位‘驕傲的白天鵝’去轉轉,萬一那天真的開竅了,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呢?
“你那個叫張衡的高中同學,是做什么的?”王妃搭著腿,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橘瓣,邊吃著邊問對面坐著的李猛。一舉一動,都讓人感覺很嫵媚。
李猛的眼睛時不時的朝對方的大腿根,偷摸的瞄上一眼,外表貌似露的很多,可除了大腿根部以下,其它地方連根毛都看不見。王妃心里暗笑,她就喜歡這種被男人視線追逐的感覺,也知道只有這種似露非露的感覺,是最迷人的。修煉了這么多年,該松的地方松,該緊的地方,絕對連風都吹不進去。
“開公司的!”李猛雖然不知道這位‘小姨’怎么好奇打聽起張衡來了。不過他也不知道張衡現在做什么,就這么隨口一說。
“哦,是嗎?那公司的規模,應該不小吧?”王妃眼睛動了下,想起上次在車行遇到張衡時候的情景。她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記性好,還是那小子長的太有特色了,竟然讓自己對他記憶深刻。
“呃!”李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想了想苦笑著道:“應該不算小吧,好歹,最少。嗯,也有幾十萬資產吧!”
花花大驕人人抬,當著美女的面總不能太貶低了自己的老同學。再說了,不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嗎。把張衡說的太不堪了,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不是!
“幾十萬資產的公司呀!”王妃嘴角往上翹著笑了下。轉頭朝那邊打牌的許晴看了眼,又好奇的問:“那邊那位是他的女朋友嗎?長的還挺漂亮的,不過兩人在一起,就感覺不怎么般配了呢!”
“那個是我們高中時候的同班班長,她父親是市教育局許局長。至于兩人什么關系,我們也搞不清楚,嘿嘿。不過從高中的時候,她倆就挺曖昧的,不過張衡的女朋友另有其人。”李猛陪笑著說。拿了個剝好了的橘子遞給對方,獻媚的道:“小姨,你吃橘子!”
“謝謝。我不習慣吃別人碰過的東西,自己來就行了!”王妃搖頭并沒有接。心里嘀咕了句,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不過,這小子女人緣到蠻好的,記得上次見到他的時候,身邊是另外一位穿著打扮挺樸素的女孩子吧?
教育局許局長的女兒。怎么會喜歡一個窮小子呢。幾十萬資產的小公司,咯咯,夠干嘛的呀,連在市中心買一套小平米的商品房都買不起吧?
李猛有些尷尬的又把橘子拿了回去,不過這小子臉皮也夠厚,人家‘小姨’不吃自己剝的橘子,那自己吃唄,總不能浪費了吧。
“李猛!”李曉曉冷著臉叫了一聲,她老早就看到李猛在那圍著人家‘小姨’轉悠了,再加上這幾把手氣又不怎么好,又不集中精神,李猛沒回來之前,她還贏二百,這一會兒的功夫,又都給輸了回去,反而倒貼了三百塊!
相處了這么多年,李猛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嗎,只不過當著這群老同學的面,總的給他留點面子不是,他還得寸進尺,沒完沒了了!
李曉曉的聲音,讓李猛翻了個白眼,硬著頭皮站起來,順手從茶幾上拿了兩個橘子,走過去,笑著說:“唉,李曉曉大人您有何吩咐?”
“口渴了,去給我們幾個倒杯水。”李曉曉摸牌都沒撩他一眼。
“好嘞!”把橘子放到李曉曉的手邊,屁顛屁顛的倒水去了。
周圍的老同學,看著都忍不住一樂,要不都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呢。一代風流情圣,算是交代在這位‘罪惡克星’的手里,這輩子難翻身了。
王妃眼睛掃了李曉曉眼,嘴角也往上翹著笑了下,李家公子在云海市還算個有錢的公子哥,要不是看在他有錢的分上,多跟他說兩句。不然,誰認識他是誰啊。
“強子,我困了。找個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別讓他們來打攪我哦!”王妃從沙發上站起來,掩嘴打了個哈欠,對一旁伺候著的魏強,神情帶著絲慵懶的說。
“行。您去那個小臥室吧。里面應該沒人,有人的話您就叫他們出來!”魏強笑著點頭。其實他知道張衡在里面躺著呢,也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并沒有提醒王妃。不過主臥室里有人在看電視,聊天。另一個臥室,幾個同學用電腦聯網打游戲呢,只有那個小臥室沒人,或者說‘人少’!
張衡躺在床上,聽著歌,閉著眼睛挺悠閑的。一般就算有人進來,開門看看他在里面躺著呢,也會轉身出去。這個房間應該是三室里最小的一室,除了一張床,柜子之外也沒其它的什么東西。
張衡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但沒有睜開眼睛,家里這么多人,這么一會兒,就有個好幾個過來參觀的了。人家看人家的,自己躺著自己的,各干個的,兩不相干。腦子想著,卻是游戲空間里和郝芙蓉說要去日本的事情!
“誰叫你在這里躺著的?起來!”王妃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衡,就感覺很厭惡,這小子竟然躺在自己一會兒要躺的地方,剛才的好心情,現在一下就被他給破壞盡了。心里也忍不住埋怨魏強,怎么會交上這么落魄,不知趣,沒有身價的朋友呢。
張衡睜開眼睛,瞅了瞅對方,眉頭皺了下,沒搭理她,又把眼睛給閉上了。心說這個女人怎么還老是往自己身邊湊合啊,不知道大爺都躲著你呢嗎!
“喂!”王妃抬腿拿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張衡搭載床邊的腿。
“有事嘛!”張衡睜開眼睛,皺眉問。
王妃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罵道:“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起來,誰讓你躺在這里的?這可是人家的婚房,你經過人家主人的同意了嗎,就隨隨便便的往上面躺。把被子弄臟了怎么辦?真是的,沒見過像你這么沒涵養的男人!”
“有病!”張衡嘟囔了句,重新把眼睛又給閉上了。
“你說什么嗎?有本事再說一次。信不信我叫魏強把你從家里趕出去?”王妃氣急敗壞的輕聲說道。狠狠的瞪著張衡,心里憤憤不平的想著,這個鄉巴佬,癟三,竟然敢罵自己有病,氣死了。
張衡都沒搭理她,想了想,人家畢竟是魏強的小姨,總不能讓強子為了這么點事情,鬧什么不愉快是吧,又是結婚大喜的日子。從床上坐起來,把無線耳麥從耳朵上拿下來,搖了搖頭,起身一言不發的就想往外面走!
“你給我站住!”王妃更生氣,瞪著眼睛指著他罵道:“你就想這么一走了之嗎?”
這女人生氣發火的時候,身上還是那么傲慢,氣的你牙根癢癢的同時,心里還像把她揪過來,按在床上狠狠的抽她一頓。
“你讓我起來了,我起來了,現在我要出去,還不行嗎?你還想怎么樣?”張衡平靜的望著對方。
“給我道歉!”王妃冷著臉說道。她很看不慣張衡那臉平靜的樣子,心說你要錢沒錢,要勢力沒勢力的,憑什么臉上帶著一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的樣子?
“呵呵!”張衡都給這位高傲的‘大白鵝’給氣樂了。輕聲說道:“如果你不是魏強的親戚,我他媽早打嘴巴子抽你了。就是說你有病呢,而且病的還不輕,沒事老瞎得瑟啥啊,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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