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時候,黃韻醒的比張衡要早,昨晚上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幾點睡著的,只覺得晚上做了一夜的春夢,有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老在那里頂啊頂的,偏偏就是不頂進去,讓她又難受又生氣,醒來的時候感覺大腿根都濕漉漉的,可不正是有根如鐵一樣邦邦硬的東西戳在那里嘛!
“這壞東西!”黃韻紅著臉心里忍不住罵著,伸手把對方搭載自己腰上的手,慢慢的想挪開,可剛挪到一半,啪又掉了下來,正好蓋在她那側著身子的半邊屁股上。這壞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使勁的捏了兩下。
張衡早就醒了,以他的五識,細聽之下連對方血液流動的刷刷聲音,都能清晰可見。磨啊磨,頂啊頂的,也不排除有故意使壞的成分在里面。男人嘛,早起不是都會硬的嗎,就算是有傷在身,可該是硬還是會硬的不是!
只是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么強烈,整條棉質的內褲,都濕透了,那種溫熱濕漉的感覺也讓張衡舍不得離開!
黃韻勉強轉過身來,昏暗中看著張衡嘴角上翹的樣子,恨不得一腳把她從床上踹下去,要不是怕把女兒吵醒了,非得…
掀開被子,也沒有開燈,反正現在外面還昏暗著呢,屋里只朦朧朧的勉強能見著個物影。下床以后,先把穿了一晚上的棉質小褲褲給脫了下去,然后光著屁屁,打開房間里的衣柜,彎腰進去找小褲褲。她以為屋里視線昏暗,就算張衡醒了也看不見呢,哪知道,現在張衡的視線根本就不受黑夜的影響。視如白晝,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對方瞧在了眼里!
好大,穿著衣服的時候,感覺并不明顯,有些東西只有光著的時候才有視覺沖擊,黃韻的髖骨天生就大一些,所以屁股就大,但是一般的時候,黃韻都喜歡穿長款。或者是風衣,能把大臀掩蓋起來。很厚實,這種臀部在老輩子人眼里形容,就是大屁股,能生養。生兒子準是一把好手。美感上也偏向于西方化,如果叫她去參加西方某些國家的選美比賽,最少可以拿個季軍!
黃韻的皮膚不是很白,很細膩,彈性方面一點也不像是有個小孩的媽媽。張衡暗嘆了一聲,尤物啊!
女人之中的極品,多種多樣。但黃韻這種身材比例,絕對能讓她列入極品之列!唯一有些遺憾的是,衡爺現在最多只能過過眼癮和手癮,真想吃了這只‘尤物’。最少也要等到兩個月以后。
那時候已經是五月份了,天氣逐漸變熱,人們身上衣服也是越來越少,如果再給對方配上條超短裙…尼瑪。期待吧!
有道是,塞翁失馬安知非福。上有上過的好處,可不上同樣也有不上的好處,凡是好東西,只有慢慢的品味,里面的味道才會一點點呈現在你眼前,真要是一口生吞了下去,那或許其中的滋味都不能品全了!
從衣柜里找了一套黑色的褲褲,穿上以后不放心又從柜子里拿了只日用的小護墊放在里面,月事剛過有些時候是挺敏感的!
松了口氣,看著床上躺著的張衡,黃韻臉上火辣辣的,這叫什么事情啊,要是傳出去了,外人會怎么想自己呢?跺了跺腳,穿上衣服后,開門走了出去!
她前腳剛出去,張衡后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等張衡從廂房里出來的時候,一身運動裝的黃韻,已經在那里比劃之前學過的式子呢!
“韻姐,昨晚上睡的還好吧?”張衡笑著跟對方打招呼。
一句話讓剛才臉上退下去的顏色,又爬了上來。這小色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不能含蓄一點嗎?非得弄的人盡皆知嗎?
黃韻抬頭氣呼呼的瞪了他眼,低聲道:“昨晚上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哼要是讓我知道你亂說話,傳出去了,回頭我就叫人把你關進大牢里去!”
張衡嘿嘿笑著,卻滿不在乎的走到她身后,抬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韻姐,你嚇唬我呢?大牢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說關誰就關誰呀?剛才那個式子不對,下蹲的時候,屁股要往后翹一下!”
“你!”黃韻紅著臉躲開,狠狠的瞪了他眼,明著是說自己姿勢不對,其實暗地里還不是找了個借口,想占一下自己便宜嗎!
看著對方臉色不善,張衡陪笑著急忙改口,小聲說:“韻姐您就放心吧,昨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有別人知道,我就滅了她的口!”
“德行!’黃韻翻了他眼,自然沒把他的話往心里去。但她也相信張衡知道輕重,懂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昨晚上我把手里的d幣都賣了!”黃韻岔開話題,不想在跟張衡扯昨晚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心里記者就行了!
“賣了?”張衡笑著說:“賣了也好!”
劉娜今天早上醒的有些早,昨晚上琢磨算計了一晚上,自己能賺多少錢,連夢里都夢見d幣升值到了八塊,她一年下來,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個身價百萬的小富婆,自己買了房子,買了車子,剛夢見自己的白馬王子就要出現的時候,突然感覺下體有一股尿意,人就醒了!
“黃韻姐,你們怎么這么早呀?”劉娜看著跟張衡打拳的黃韻,有些納悶的問。
黃韻歪頭看了她眼,輕笑著說:“我們一直都這么早,只不過你這頭小野貓睡得晚,起的也晚,根本就不知道罷了!”
恰好這個時候,小果果也從廂房里跑了出來,咯咯嬌笑著說:“咱們家就小娜姑姑是個大懶蛋,每次都是太陽公公曬屁股了才知道起床!好沒羞哦!”
“臭丫頭,又皮癢癢了是不!”劉娜朝小果果惡狠狠的攥了攥拳頭,不過這會她可沒工夫收拾小丫頭,急著去上廁所呢!
吃完早飯,黃韻和小果果母女先出門走了。
張衡覺得沒輛車去哪里都不怎么方便,但是對市里賣車的地方也不熟悉。想了想朝劉娜住的屋子走去。
“咣當!”
進去的瞬間,劉娜正躺在床上,把腿抬起來,連外面的線褲帶里面的小褲褲,脫到膝蓋處,好巧不巧她屁股正好抬的還夠高度,一下讓進來的張衡看了個精光。小麥色的皮膚,但是那條小峽谷卻是粉嫩色嫩嫩的,色正,水淺,渠窄!
“你,你進來干嗎呀!”劉娜還沒看到張衡,直到把腿放下來褲子脫了才瞅見。
張衡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這不是想約你出去逛街嗎,哎,大白天的換衣服也不關個門,真的是!”
說完快步退了出去!
大概隔了有三四秒鐘,只聽房間里傳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刺耳尖叫聲。讓在外面的張衡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劉娜提上褲子,衣服也不換了,直接瘋了一般,從房間里‘殺’出來,看到張衡不管是頭還是臉的舉著小拳頭就是一陣猛捶,大有‘老娘今天跟你丫拼了的架勢’!
“大小姐,你先等會,我是無辜的啊!”張衡只能左右躲閃著,不讓她打到自己的臉,但是還不敢不讓她打到,知道這事要不讓人家把心里的氣放出去,人家晚上都能有拿菜刀剁了你的心思!
劉娜一聽這話,心里更氣,一邊打著一邊罵道:“你把老娘給看光了,還說自己是無辜的,難道不怨你,還怨我呀?今天非把你眼珠子給挖了不可,叫你亂看,叫你亂看,說,你都看到什么了?”
你說你大白天的脫褲子換衣服不關門,也沒提個醒,誰知道你是在里面撅著屁股換衣服呢,這事還真就怨你了!
可張衡不敢這么明說啊,人家小妞明顯是在氣頭上呢,自己這話要從嘴里冒出去,那還不等于是火上澆油,呼下就著了嗎!
“啥都沒看見,黑咕隆咚的我是真啥也沒看到啊!”張衡狡辯著,確實,今天外面的天雖然不錯,但是劉娜屋里卻拉著厚厚的窗簾呢。
“真沒看見?”劉娜停下手來,不過多少有些不信張衡說的話。
張衡苦笑著點頭說:“真的沒看見,我一進去你躺在床上脫褲子,立馬就出來了。而且我眼睛高度近視,百分之百啥也沒看見!”
“這次就算了,如果,如果下次再進本小姐的房間不敲門…老娘剁了你的根!”劉娜最后一句話,咬牙切齒透露著寒意,讓張衡直接打了個冷顫,娘的,這怨氣可真夠大的啊!
“再也沒有下次了!”張衡舉著兩手發誓。
劉娜打也打了,人家誓也發了,也不好在生氣了不是,反正就算看一眼,也掉不了一塊肉,權當本姑娘發發善心,賞賜他了,心里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你找我干嘛?”
張衡摸了摸鼻子,陪笑著說:“這不劉娜美女對附近坐標建筑熟悉嗎,小的想買輛車代步,所以想請劉娜女士做向導,當然不是免費的,包午餐,想吃什么隨便點!”
劉娜紅著臉狠狠的挖了他眼,仰著小腦袋說了句:“等著!”轉頭朝自己房間走去,換衣服!
張衡看著她的背影,眼睛在她牛仔褲包裹的臀部上打量著,心說,原來‘清純’不僅僅是體現在臉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