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游輪,此時已是半夜三點多時分,羅承、江少淮等獲得入場船票者,也無心再作慶祝,通通分到了自己的房艙進行休息。
一夜無話,當次日中午醒來,眾人共進午餐時候,羅承這才得知,就在不久前,游輪已穿過了灣臺海峽,也經過了南港與門澳,順帶把港澳臺三個地方獲得入場船票者,也接了上來。
“為什么港澳臺不是與內陸一起比斗?”作為一個地地道道華夏人,羅承有點抵觸舉辦方,把自己祖國幾個地方區分開來對待。
“汗,老大你就別計較這些了,這都是西方列強一直玩的小把戲,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國外的人已經習慣將港澳臺與大陸分開對待。”江少淮顯然是清楚這些事情。
“狗屁的區分對待。”當然,羅承也沒有太掃興,把自己不自在的情緒影響到別人,縱然有不滿,他也只好藏在心里。
“嘿嘿,用不著不爽,現在咱們國家復興不遠了,這樣類似的事情,西洋鬼不會高興的太久。”江少淮在旁又道了句。
不管如何,這至少讓羅承心里舒服了些,但他又聯想到令外一件事情:“那港澳臺他們的第一道門檻大賽,是不是遠比大陸要輕松?”
“當然,大陸人口眾多,藏龍臥虎,豪強多的嚇死人,港澳臺這邊門檻,相對于來說,自然要輕松很多。”
“原來如此。”羅承點點頭,也再沒說什么,然后就聽著江少淮對于以往爭奪罌粟配額的講述。
原來…爭取配額的并不止華夏大地,附近的東南亞地區也會加入其中,比如越南、老撾、菲律賓、柬埔寨、泰國、馬來西亞,遠一點的甚至印度、猛加拉國、****、RB、南韓等亞洲國家,也會參與在其中。
可以說,波察王轄地的每年罌粟配額,其實就是一塊大肥豬肉,別說國內諸多商業巨頭與政客公子哥,就算周邊的東亞、東南亞國家都把目光往這里瞄了。
“呵呵,好重武斗?這波察王也是被逼的無辦法吧。”羅承摸了摸鼻子笑道,眼神卻望向了游輪上的新面孔,這批新面孔,大約有百來人,應該都是從港澳臺這邊接上來的了,其中也應該包括江家的人馬在內。
“呃,那個就是我姐了,沒想到今年,居然是我姐攤上這事來了。”
不說還好,果然,江家的人確實也在,江少淮這個囂張的家伙,居然一下縮頭烏龜了起來。
“你親姐?”羅承神情古怪,不動聲色問道,那個端莊得體、氣度大方,穿著一身紅色蓮衣裙,年約25歲的女子,難道就是這家伙的親姐?
不要問羅承為什么有這個疑惑,縱然是眼前富二代與那女子確實是有幾分相似,但兩人的氣質也相差太遠了吧。
“嗯,不說了,咱要閃人。”像是貓見了老鼠般,江少淮趴著臺,似乎要走人。
可是卻遲了,他這一身裝逼耀眼的打扮,無疑是黑夜里的指路明燈,那女人先是不經意掃向整個大廳的人物,然后掃到這里,神情一征。
眼神詫異之際,卻領著人馬快步走過來,一把掐住了富二代的耳朵,咬牙切齒道:“我還說你躲去了哪里呢,原來偷偷跑上來這里,很好,很好嘛,讓姐一頓好找。”
“啊,我的媽呀,我的大姐,疼,疼啊,我怎么是偷偷跑上來,我可是光明正大上船的。”江少淮五官糾結,夸張地叫道。
這家伙要說年齡嘛,雖然比羅承略小一點點,也好歹也有23歲人吧,他這夸張的大喊大叫就不嫌丟人?
“騙鬼呢,你光明正大上船?”女子氣道。
“啪。”食桌出現了兩張特殊船票,這正是江少淮獲得的兩張,每一張船票,包括資格者在內,可以連帶五人上船的。
這一下,女子可是連江少淮的耳朵也顧不得揪了,她神情驚訝,不敢置信望著這兩張船票。
也不由她不震驚,要知道即使江家,自從幾名雇養的王牌因各種意外失去,江家今年卻也只獲得一張船票罷了,而自己這個不務正業,整天嘻嘻哈哈的弟弟,卻弄到了兩張?
“這不是老天在跟她開玩笑吧?”女人愣在當場,良久才道:“這是你自己本事獲得的?”
“我的姐,你怎么就不信自己親弟弟呢,哼哼,有一句老話,那叫士別三日,刮什么來著?”江少淮這下牛氣了,那個小人得志模樣,哪怕在一旁的只管吃肉的羅鋼,也差點忍不住猛踹他幾腳。
“嘿嘿,由不得你不信。”富二代拿起門票,在他親姐面前得意地揚著,然后一把湊到羅承面前,一臉賤笑道:“怎么樣,我親姐是不是很正?上次沒騙你吧,老大,我介紹給你認識怎么樣?比你曾經仰慕的那個班花好到爆了。”
羅承摸了摸鼻子,如果他記性沒有失誤的話,他記得曾經,這個家伙倒有說過要把他正點的小妹介紹給自己沒錯,可是這是小妹啊,現在怎變成了老姐呢。
“介?介紹你個大頭鬼,說,是不是闖禍偷了誰的船票?”說到最后一句,女子降低聲量道,要知道,能夠一口氣取得兩張船票的人,自然不好惹,她確實是擔心自己弟弟惹上麻煩。
不得不說,江少淮的妹妹是沒了,但他的老姐,確實很正點,初見印像就是羅承曾經只能遠距離眺望的女神。
大小姐啊,富家千金,豪族高貴,諸多代名詞,若擺在公司的小職員上,這真是做夢,也想要夢到被女神一個意外青睞上自己的那種了。
她端莊、有氣質,美麗驚艷,比起什么筑露的,簡直是強上太多,若然再算上她的家世,那么江少淮的老姐,絕對就是男人終生的奮斗史,只要娶上了,鐵定黑土冒青煙,祖宗保佑。
經過這兩姐弟的打插,女子終于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這次是認真做了一回事,居然真的被他干出了這么一番成績。
“你好,我叫江晚晴,很高興認識你。”對于羅承這個外人,江少淮的老姐,微笑端莊伸出了白凈飽滿的玉手。
“你好,羅承,江姐叫我阿承就可以了。”羅承回以淡淡微笑,雖然對方的年齡與自己相近,但既然自己與她弟弟相交,在禮貌上喊對方一聲“姐”,也不為過。
放在以前,有這么一個美麗端莊的女人與自己握手,估計自己早就暈頭轉向,連自己姓道名誰也忘卻了,但現在羅承的心態已有很大轉變,自然是相當淡定,只是對方那溫潤白凈的玉手觸感,仍然在他心底掀起一絲漣漪。
“很感謝你的幫助,我知道,我弟弟終于交上了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江晚晴微笑欣悅道。
“呃。”羅承摸了摸鼻子,心里卻想,如果讓江晚晴知道自己切割了她老爺子的寶貝玉璽,不知會有如何感想?
“哎哎哎,我說你們煩不煩,別這么文皺皺的,大家一起坐下來,大口吃肉,大口吃酒,豈不是快哉!”富二代嚷嚷打斷了兩人交流,似乎真打算拉老姐下來,介紹給羅承認識。
“別,哎你丑不,這么大個人還大嚷大叫,我先把人安排好房間,呆會再一起詳聊。”江晚晴白了自己弟弟一眼,最后卻是禮貌對羅承,還有羅鋼與漳州道,至于助理平揚,她應該有印像。
“你姐不錯。”一直沉默的漳州,居然少見發表了一句。
“我靠,漳州,我的大爺,你的年齡已錯過我姐啦…”富二代這急了,漳州比較耐看,外表約三十多歲左右,實則年齡卻四十有多。
“我只是想說…很適合羅公子。”自從羅鋼的實力在第一門檻賽顯露了出來,漳州與羅鋼之間的爭強好勝的較量也沒有了,反而態度轉變,與羅承羅鋼兩人相處的很好。
這是一個踏實、地道的武者性子,什么都明里來,拿得起也放得下,也挺合羅承性格,只是漳州這一句話,卻差點讓埋頭苦吃的羅承咽著了。
什么時候,這個沉默寡言的大叔,也有閑心關注自己的未來了。
“哦呵呵,這還差不多,要是老大嘛,配我姐還是馬馬虎虎的,至于漳大爺,嘿嘿,你還是娶個大嬸有滋味兒,嘎嘎!”
不能怪江晚晴對他弟弟獲得船票的不信任,現在即使是羅承這個當事人,也不得不感嘆,有時候一些事情,還真是需要有心人去做的。
例如自己,也例如漳州與富二代的關系,顯然也不是單純的主雇關系,所以如果江家單憑金錢,想要找到強人代表他們出賽,這個機會不是沒有,而是挺渺茫。
接著下來,這艘游輪一連南下,行航了好兩天,終于走出公海,而羅承也終于看到了“哈察王”號。
同樣是一艘游輪,但卻不是從滬市的那艘中量級比擬,用巨輪稱之不為過,船身全長118米,寬38米,十層樓高度。
嘖嘖,一個緬甸小國的軍閥,也有這么大能耐與影響力?這確實推翻了羅承曾經自以為視的世界觀,而在這幾天里,雖然啥也沒干,只有大吃大喝,但羅承也吃出了第三塊青鱗片。
只見胸口三塊青鱗片,呈品字狀排列,緊緊護住了他的心臟部位,偶爾閃過一絲非凡鱗光,端的是異樣又煞是好看,而且經過多天的細致揣摩,羅承也領悟出了硬甲術的控制青鱗甲竅門。
一連幾天嘗試,他終于可以做到,意念之間把三塊青鱗甲縮回到身體里面去。
“那么…當自己滋潤出一百零八塊青鱗,覆蓋布滿全身上下的時候,那么自己是不是一念之間,就可以“異形化”呢?”
一時間,羅承腦子胡思亂想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發展,似是有一點點向非人類的進展邁向,這氛圍怎么如此像美利堅大片中的綠巨人啊、蜘蛛俠啊、暗魔人啊的感覺。
PS:回書友“發出感嘆”,QQ群暫時還未開通。
另外,今天在書評區刪了幾句書評,有位書友發的什么殺人啊、強奸啊、老母啊?
我實在想不通了,本書有寫過這些情節么?
作者對寵獸的定義,是爽文好不好,現實夠鬧心苦逼了,書里就不去惡心人了,所以你說的那些陰暗面,是不會在本書作為情節描述的。
刪書評,并沒有太多原因,作者是不想被新來的讀者誤會,大家相互諒解吧,狂風是個寫手,混口飯吃真心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