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聊著各自的近況,然后他在家里過了三,和諧的氣氛,直到郭孝文回來才被打破。
郭孝文回來后,得知他回來了,這次沒有發傳音符讓他們父子倆上去山頂,而是直接來到了院子里。
這種情況很少見,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到底有多著急。
才剛剛見面,他就焦急的看向郭修遠。
“你已經知道了?這次具體是什么情況啊?”
郭修遠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爺爺,你這是怎么啦,是聽到什么消息了嗎,孫兒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做任務,還沒有回宗門打聽,是正陽宗有什么大動作嗎?”
他見到郭孝文如此詢問自己,估計事情就是和正陽宗有關。
見到郭修遠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反而不著急了,確認他一直在外,沒有回正陽宗后,他還感嘆起來了。
“你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晚點回來呢。”
“爺爺,你這么一,都把我弄糊涂了,先和我,是什么情況吧。”
郭修遠有點好奇正陽宗又在準備什么大動作,而且聽爺爺的口氣,讓他不禁想起了劉師兄,他也是在自己準備離去的時候,勸自己晚一點回去。
他隱約覺得,這兩人的,可能是同一件事情。
郭孝文沒有在他面前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了。
“你這么久沒有回來,可知道,你大伯現在還沒有從北荒那邊回來。”
“啊,這么久,這都已經十幾年了吧,宗門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傳來啊。”
這次真的是驚訝到他了,一般來,執行宗門任務,在筑基期的時候,宗門為了門下弟子修煉著想,一般不會安排超過連續三年的任務。
而北荒雖然很遠,如果沒有金丹真人攜帶,筑基修士來回就要兩三年時間,因此最多也就安排五年時間,都算多的了。
可是這次宗門安排的任務,已經十幾年了,實在是有點超出往常正常任務的時間。
“不對,往常妖獸入侵,一般十年左右,便可以解決的呀,現在這么久了,還沒有完成抵擋嗎?”
郭修遠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因為大伯去北荒抵御妖獸入侵,因此他也了解過這方面的消息。
往年妖獸入侵,雙方都有默契,戰斗都是控制在筑基期,最多是紫府期的強度,而且雙方交手的時間,也會在十年左右。
這一次看起來,和往常很不一樣啊,因此他想著,難道是有什么變化嗎?這個變化,是妖獸那邊,還是修士這邊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一點關聯,他便想到了六年前遺棄之地的那場震動,不過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便被排除了。
然后他想到劉師兄和爺爺兩人差不多的口氣,便把正陽宗的動蕩,和北荒事件牽連起來。
“爺爺想問的事情,是和北荒有關嗎?難道正陽宗又來玉泉峰征召修士去抵御妖獸入侵了嗎?”
能夠和玉泉峰有關聯的,除了這件事情,他想不到其他時間,因此便開口問了起來。
誰知道,郭孝文的回答,讓他有點不可思議。
“確實是和北荒有關,但是讓我不安的是,這次征召的內容,不是抵御妖獸入侵,而是讓我們去占領靈脈,看正陽宗的意思,是要再次開發北荒。”
“啊,開發北荒,難道三大派已經有元嬰修士了嗎?”
由不得他不這么想,要知道,自從三千多年前,青陽門最后一個元嬰修士突然隕落在北荒,青陽門也因此一分為三,從此南修仙界,便放棄了對北荒多年的經營。
更何況,從那里以后,每過百余年時間,北荒山脈里面的妖獸,便會往南這邊入侵,占領更多的地盤。
而三大派一貫的宗旨,都是堅決抵抗,但是每次大戰過后,都會默契的放棄一些領地,讓妖獸在那邊生存。
經過這么多年的退后以來,已經有十余萬里的地界,被妖獸占領了,很多的資源點,也都拱手讓給了妖獸。
而原因嘛,大家也都知道,北荒妖獸的背后,可是有五階的元嬰妖獸在帶領的。
在以前,南修仙界沒有被妖獸全面占領,除了因為占地面積廣闊,修士數量也不少以外,還有一點,便是修仙界有規定,元嬰及以上的戰斗力,基本是不能對低階修士出手的。
后面這個消息,是有一次郭修遠忍著自己胃的反抗,和劉師兄吃飯的時候,劉師兄所透露的。
以前南修仙界,是依附在南極仙宮之下的,而南極仙宮里面,可是有好幾個元嬰修士的,這就是震懾北荒以及無風海深處妖獸肆虐的主要戰斗力。
只是早在青陽門還存在的時候,聽南極仙宮便內部出了一場變故,從此和南斷了聯系,青陽門也因此失去了實際的庇護。
劉師兄喝多聊時候還猜測,青陽門的元嬰修士,估計就是因為沒有了南極仙宮的庇護,才被北荒的妖獸給斬殺了。
而無風海來的那只嘯海龜,有一定的可能,就是南極仙宮跑出來的。
因為要是純野生的妖獸,早就把聽潮閣修士給全部吃了,不可能放任他們在自己旁邊這么多年。
只是完這些以后,劉師兄便徹底喝醉了,第二醒來,郭修遠向他打聽詳情的時候,他就完全不承認自己所過的話了,還是他臆想出來的。
對于劉師兄喜歡話一半,吊人胃口的性子,他也已經習慣了,至于問題的真假,他也不好評牛 因為劉師兄是有吹牛的前科的,他有一次自己因為長得好看,宗門里好些女修士想和他結為道侶,他因為選擇太多了,不喜歡只確定一個人,便跑出宗門去執行任務。
最開始把郭修遠等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結果和他一起執行任務的李師姐看不下去了,便揭穿了他。
是因為在宗門追求黃真人家族的一個女修,想和人結為道侶,結果人家看不上他,還把消息告訴黃真人,他羞愧難當,才跑去遺棄之地執行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