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初期的鬼修,祭使出來的黑色霧氣,也撞上了雨傘法器,顯露出真容后,也是三只靈鬼,不過只有一只達到了筑基期的強度,另外兩只只是練氣期。
顯然,這個筑基初期的修士,要不是打紅眼,孤擲一注,要不就是一個經驗不多的新手,連基本的戰斗都不知道。
而不管是哪一種,面對同階的筑基修士,竟然敢放出自己祭煉過的煉氣期陰魂,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郭修遠抓住機會,沒有等到兩把法劍飛回,而是直接雙手凝聚了兩個焚天焰,輕輕一遞,觸碰上了兩只煉氣期靈鬼。
稍一接觸,兩只靈鬼便在慘叫中,慢慢化為了虛無。
“啊!!!”
剛剛踏出門外的兩個筑基修士,在短短一瞬間,筑基中期的修士已經身亡,再到筑基初期修士神識大傷,在外面的那個筑基中期修士,才剛剛反應過來。
驟然見到對面兩人一死一傷,他臉上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本來祭出來攻擊的一個骨瓜,此刻也被他收了回去,兩只附著在雨傘上的靈鬼,也馬上退去。
不等到兩只靈鬼退回身邊,他已經祭出一個陰氣森森的惡鬼幛,憑空往遠處飛去。
火晶劍順著筑基中期修士的頭頂飛出,稍微往旁邊一劃,便把正捂著頭慘叫的筑基初期修士頭顱割下。
而本來圍繞著郭修遠防御法器游走的筑基期靈鬼,因為主人的死亡,也慘叫著煙消云散了。
二階上品的法劍飛了回來,他沒有等火晶劍飛回,立刻招出蓮臺,追著逃跑的鬼修而且。
因為兩人起身的時間差不多,本身隔得也不遠,很快郭修遠就趕上了前面逃跑的修士,祭出了法劍和剛剛飛回的火晶劍,往前面的修士斬去。
逃跑的修士,祭出了一個萬鬼幡來抵擋,一邊不斷的往前面飛,一邊嘴上說到。
“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是紫府修士,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紫府,那就讓他過來吧。”
郭修遠聽到他的話,心里一驚,不過轉念一想,即使自己放過他,對方的紫府修士估計也還會來找自己麻煩,到時候多一個筑基修士,反而更加棘手,干脆狠了心想斬殺他。
于是再次拿出一張靈符,卻是從雜事堂換來的二階靈符,激發出去后,打在了萬鬼幡上面,再加上兩邊法劍的輪流劈砍,萬鬼幡終于支撐不住。
等到萬鬼幡被打回原形,筑基鬼修身上卻冒出一個光罩,再次擋住了兩把法劍。
兩人一追一逃,從下午飛到晚上,再從晚上飛快到天亮的時候,終于筑基鬼修身上的一個黑色霧氣消散開來,也沒有再出現其他防御的東西,被法劍滴溜溜割下了腦袋。
尸體連同著惡鬼幛,一起掉在了地下。
郭修遠也降落了下來,此次追殺這么久,對方不愧是紫府修士的后人,身上法器和靈符層出不窮,還好自己手段也不俗,才能最終斬殺了他。
因為時間太長,他自己法力也不多,于是匆忙的收起筑基鬼修的儲物袋,然后一個焚天焰,燒毀了他的尸體,便往最開始的地方趕回去。
當時因為急著追殺這個人,那里的尸體和他們身上的財務,還沒有收起來呢。
因為這次沒有一邊戰斗一邊飛行,所以速度比追擊的時候,快了很多,只花了大半天,便趕到初次戰斗的地方,地上躺著的尸體,都沒有人動,不知道是不是周圍被這些鬼修獵空了,連野獸都沒有出現在這里。
不過這樣也方便了郭修遠,他收拾起這些人身上的財務,又把尸體堆積起來,一把火燒了,便立刻往方正城趕去。
由不得他不著急,聽說那三個家族有紫府修士,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現在只能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先跑出遺棄之地,等宗門的援手了。
很快就趕到了方正城,他沒有停留,直接飛行進了路府,也不管方正城的居民,看到天空飛著一個人,到底是何等的震撼。
落進院子里,路盛和路盛就迎了上來。
“郭公子,情況怎么樣?”
“確實是有世家的人,在外面作亂,你先安置好城里的人吧。”
說到這里,郭修遠也不再拖沓,而是直接開口。
“路家主,我這次出去,雖然斬殺了一些宵小之輩,但是從他們口中,也得到了他們背后,有我戰時戰勝不了的人。”
“啊,那該怎么辦呀?”
路舒在旁邊擔憂的開口。
“他們這次既然沒有直接攻上方正城,那就是說明要不他們想留著這些人口,要不是擔心我背后的勢力。”
說到這里,郭修遠看了路盛一看。
“所以,在沒有抓到我之前,方正城應該是安全的。不過,我也不敢保證,所以路家主最好還是做好準備,我稍后就準備先暫時出遺棄之地躲避一陣。等到宗門的援手過來,再重新進入這里。”
“這樣也好,不過,此次路盛想求郭公子一件事,不知道是否可以。”
“路家主請說,能做到,我一定爭取完成。”
“既然郭公子要出去這所謂的遺棄之地,還請幫我帶走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當然,如果真的路上發生什么事情,郭公子也不需要管他們,當他們命不好吧。”
卻是看到郭修遠說要出去這個地方,想抓住這次機會,把兩個兒子送出去,而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他的大兒子路軒也來到了這邊。
“我現在也不敢保證,在路上會不會被對方的修士追上,路家主確定要這么做嗎?兩位路兄在方正城,說不定比我出去還更加安全。”
其實郭修遠經過和對方筑基修士交手,知道這里資源匱乏,自己還有符寶在身,自保應該問題不大,不過如果再加上兩人,那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就不一定能顧得上他們了。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此次如果不是郭公子出現,舒兒和方正城,說不定已經不保了,我相信他們兩人的機緣,就在于郭公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