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終于修煉成功焚天術,郭修遠也松了一口氣。
他這兩年除了轉修功法和修煉法術,也沒有忘記祭練鄧真人給的三件法器,目前已經全部熟練了。
而現在功法已經轉修成功,兩門法術也都修煉出來了,后面都是水磨的功夫,閉關一年也沒有太大用處,想要有明顯增長,需要突破到筑基三層才行。
可是每個剛剛筑基成功的修士,宗門只會給三年穩定修為,轉修功法,以及祭練法器或者修煉法術的時間。
三年時間一到,一般都會開始安排宗門任務了。
因此郭修遠想著,反正一年的時間,自己也不可能有太大的進步,還不如出關,拜訪一下師傅師兄,以及其他宗門好友。
最重要的是,他要留一點時間,回一趟玉泉峰,他里還留著血元果,準備拿回去的。
說起來,他閉關后不久,就是宗門十年一次的招徒大典,接著就應該是筑基丹的兌換了。
不知道這次筑基丹兌換,有哪些人會筑基成功。
他心里想到,當初一起去秘境的李煥青師兄,應該在秘境收貨不少,應該也和他差不多時間準備筑基的,這些都是在筑基丹兌換之前。
他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黃老那邊,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想到這里,郭修遠先出了修煉所待的溶洞,收起蒲團,來到了瀑布邊上。
然后祭出了一個蓮臺,整個人站上蓮臺,便化作一道流光,飛向了正陽宗的主山脈。
這次因為祭使者二階上品的飛行法器,因此只花了兩天時間,就到達了宗門。
首先去雜物堂主峰,用貢獻點換取了一些物品,準備用來送給師傅和師兄,以及一些好友,雖然知道師傅師兄不缺自己這點東西,但是郭修遠覺得禮數不能少。
便先去拜訪了師傅,結果到了青松湖,才知道鄧真人已經出發去了北荒,接待他的是呂師兄。
因為鄧真人不在正陽宗,呂師兄也比較繁忙,兩人只是閑聊了幾句,呂師兄聽說他轉修功法成功,并且修煉了兩個法術,便夸獎他資質不俗。
這倒不是敷衍,而是真心實意的,因為呂師兄知道他是二靈根修士,以為他三年內,能夠轉修成功大日焚天決就不錯了。
畢竟大日焚天決大名鼎鼎,呂師兄當然了解過,知道它的修煉難度,只是他不知道,郭修遠除了雙靈根,還有陽屬性靈體。
郭修遠能夠這么快修煉成功大日焚天決,陽屬性靈體也是起了幫助的,郭修遠是不懂,呂師兄是不知道。
除了這些,郭修遠打探北荒的事情,呂師兄沒有和他多說,只是說道:“北荒已經去了十師兄和師傅,只要情況沒有太大變化,我們青松湖一脈的嫡系弟子不需要再去了,你現在只需要安心修煉,不用管這些。”
郭修遠無奈,只能和呂師兄告辭,他也是突然聽到師傅也去了北荒,心里沒底,連自己一年后需要執行的任務,都忘記問了。
因為他屬于青松湖一脈,一般來說,任務都是青松湖這邊管事的安排任務,除了一些特殊情況。
而北荒妖獸入侵,青松湖已經出人了,他不需要去,那么他的任務,應該就是目前負責青松湖事情的呂師兄安排。
郭修遠沒有想那么多,告別了呂師兄,又飛去大伯所在的靈脈,可惜大伯還是沒有回來,郭修遠心里有點奇怪。
因為一般來說,筑基期修士完成宗門任務,一般最長不會超過三年的,這是為了不影響修士的修煉時間。
因為如果某些任務在宗門之外,沒有靈脈,三年以上時間,是會影響修士根基的。
而這次大伯出去怕是有快五年了,實在是奇怪,不過想到連金丹期的師傅也出發去了北荒。
而北荒離青陽山脈又太遠,估計暫時留在那邊也正常。
至于說擔心隕落,這點倒還不至于,因為如果隕落,宗門肯定會通知修士的親人。
而自己大伯還沒有成家,在正陽宗內,應該就是自己最親近了,這點宗門肯定知道的。
畢竟他練氣期能過得那么平靜,其中除了自己的天賦,大伯的照護還是有的。
宗門這么大,這么多人,情況也很難說,其中各種齷齪事情,每年也發生不少。
郭修遠也只是聽聞,不曾親自經歷,這次和呂師兄閑聊,才知道是大伯在他面前早就打了招呼。
畢竟他們老祖就是鄧真人徒弟,這點情面青松湖還是會給的。
心里想著事情,郭修遠慢慢來到了勤勉峰,見了當初練氣期認識的幾個鄰居。
不過雖然勤勉峰靠近山頂居住的,大部分都是二靈根修士,但是大多都是和郭修遠一起入門的,畢竟入門只有十年,又沒有參加秘境之行,這次筑基丹的兌換,都沒有占到名額,所以都還沒有筑基成功。
此刻和郭修遠交談,都沒有了以往的輕松自在,畢竟他們想筑基,如果沒有特殊機遇,都得十年以后了。
等十年以后,郭修遠不出意外,早就是筑基中期修士了。
修煉就是這樣,一步快,步步快,雖然有所謂的天花板限制,但是大家都沒有撞上之前,修為的好低,就會影響大家的地位。
郭修遠算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隨著修為的增長,原來親近的人,都會變得疏遠起來。
不過雖然相互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年,但是彼此其實交情算不得太深厚,郭修遠也沒有太過感慨。
只是從他們這里,得到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讓郭修遠內心多了一絲絲的焦慮。
這絲焦慮,為的是黃老。
因為從幾人閑聊中得知,這次宗門筑基丹的兌換,并沒有像大家所想的那樣,放出大量的筑基丹供大家兌換,反而算得上是近五十年內,放出數量最少的一次。
因此勤勉峰本來有兩個二靈根修士,本來按照往次筑基丹兌換,是可以分到的,這次因為數量太少,只能遺憾的等下一個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