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這款游戲在口碑上遠遠超過以前的任何一款游戲。
無論從什么角度上來說,這款游戲都是劃時代的。
游戲里的人能從游戲里感受到滿足的參與感,在現實生活中無論過的如何,都可以在游戲里交到朋友。
甚至這款游戲,有效的緩解了抑郁癥的癥狀,現代人抑郁癥高發,每個人都生活在壓力之中,光輝這款游戲只要你想玩,休閑也可以玩的很完美,簡直就是第二人生。
就算在這里失敗了,也能收獲滿滿的感動,所以說,到底海外服務器什么時候上線,成了國內國外的玩家都很關注的問題。
與此同時,冷冬的小隊踏上了蓋亞的土地,來到了奧特朗斯托。
半路上他就遇到了薛一鳴的小隊,兩支隊伍是分別從凡爾納出發的,本來沒打算一起行動來著。
“你說你為什么不去造船啊?航海多賺錢,人家許迎風現在都要笑死了,每天打撈沉船就能換來三千多金幣,現在他是游戲里第一土財主。”薛一笑大大咧咧的坐在毛驢上吃著東西,不知道薛一鳴從哪兒搞來的小毛驢,薛一笑愛不釋手,每天都在琢磨要把這頭驢做成什么味道的。
扯遠了,本來薛一笑是想要馬車的,但是想到要爬山,馬車就很不方便,才特意繞到市場買的驢。
看著薛一笑的驢,冷冬咽了口吐沫,“你怎么不說,他每天的產出都用來造船了?”
“我姐也讓我去造船來著,我意識到那是個坑,還是讓許迎風自己玩吧。”薛一鳴并不排斥遠航,但是太貴了。
如果他的公會要多點開花,靠著自己老姐在游戲里賣衣服也不夠造船的。
更不要說許迎風要造船隊了,游戲里的生產力水平本來就低,現在還想制造出遠超現在科技水平的東西,那投資可就真的是海投。
許迎風要保證每天都有三千金幣的入賬,堅持三個月,才有可能造出第一批,不帶飛機的超級航母。
不去競爭海上,那陸上就不能輸給其他人了,薛一鳴和冷冬想的一樣,既然奧特朗斯托有魔獸,那就往奧特朗斯托,換取魔獸身上的高階裝備。
“切,我覺得航行不錯,黑珍珠號多帥!”薛一笑拿出一袋瓜子來,“你們根本就不懂海上有多美,聽說還能見到精靈呢。”
“那又有什么用?精靈能給你好裝備?去一趟好幾個月,還不算造船的。”薛一鳴說完,馬上就被薛一笑敲打了幾下腦袋,“好吧好吧,精靈最美了,我姐姐比精靈還美十分!”
“切,就你嘴甜。”薛一笑眨巴眨巴眼睛,“我其實更看好奧特朗斯托,因為奧特朗斯托生產煤礦,我們如果能把煤礦把持住,那第一礦業都要聽我們的。占領陸地還可以隨時去魔界打副本,我這一身裝備現在可都是魔界的了,我這項鏈還是B級的呢。”
奧特朗斯托盛產煤炭,這種焦黑的煤炭并不招蓋亞的待見,可能是因為蓋亞信奉神圣的光明,認為一切黑色的東西都是不吉利的。
所以蓋亞沒有人吃驢肉,哦不,沒有人去使用煤炭,現在家家戶戶還都在燒柴,每天煙熏火燎的。
“你能想到的,第一礦業也能想到,他們早就簽署了協議,和奧特朗斯托長期交易煤炭。”薛一鳴打擊著薛一笑,“不過我還真的挺好奇的,荊棘山和赤脊山部分相連,當初魔獸搞不好就是從赤脊山跑過去的。”
“如果真是赤脊山魔獸的級別就好了,聽維恩侯爵說,那邊的魔獸已經有了B級的獸王,還有一部分C+的妖精,隨便一個出來都比咱們高至少五十級。”冷冬隊伍里的幾個人按耐不住,互相討論起來,他們這次來帶了很多矮人制作的特殊機關,可以造成越級殺戮。
“前面的人,不要繼續走了!”守在荊棘山山脈的士兵非常多,這里面有很多都是信奉了女神,在阿曼德帶領下復活后的精兵。
阿曼德知道這些人是具有不死之身的,那些沒有信仰女神格西亞的人,他不強求,當然也不會安排守衛的工作給他們,免得發生意外。
這時候守在山腳下的不是別人,正是蓋倫,他站的筆直,不過玩家們細心一點就能發現,這家伙已經盯著自己的屬性面板,看了很長時間了。
就算是說話,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屬性面板,簡直就是…和大多數玩家一樣。
有事兒沒事兒看看屬性,就算是玩家也忍不住。
“我們是來自西格瑪的勇者,想要獵殺魔獸。”幾個勇者抬頭,堅定的說道,“我們痛恨魔獸,魔獸必須消失!”
“感謝你們的好意。”蓋倫并不知道自己信奉的是格西亞女神,他只知道,自己是被圣騎士阿曼德救活的。
為了阿曼德,自己必須要堅守防線,絕對不能讓冒冒失失的勇者去送死。
“這里面的魔獸比你們的級別高太多了,就算是我們,十人小隊也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一只魔獸,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里吧,這是為了你們好。”
蓋倫堅決的樣子,容不得一絲拒絕。
這才是真正的軍人,玩家們不得不肅然起敬。
雖然知道NPC是有可能被救活的,但是還是有很多NPC,悄無聲息的消失掉。
此時荊棘林內,一個女孩和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男人不停的揮手,氣喘吁吁的追著前面的小女孩。
“夜小涵,你給老子慢點!”
“說什么呢?”
“請您放慢一點腳步,我的小祖宗。”秦澤源蹲下身子,“我是個法師,我沒那么高的敏捷,你慢點,老爸受不了了。”
“在游戲里鍛煉身體,也可以讓您身體素質更好的,甚至不會浪費屬性點。”夜小涵十分認真的說著,同時停下腳步,“看來我們是對的,前面應該就是荊棘山了,我們已經進入到荊棘林。”
周圍到處都是灌木草叢,還有一些非常高大的古樹,這里沒有一條好走的道路,從赤脊山穿越過來,也不知道這爺倆用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