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真人說的極是,我之前的確在想姬姓族人為什么能造出那件甲胄。”金龜子點頭說道。
“左真人,你好像很高興。”大頭疑惑的問道,左登峰說話的神情微顯興奮。
“姜子牙是我的老對手了,時隔九十年,竟然還能遇到他,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左登峰出言笑道。
“左真人,你怎么能跟姜子牙是老對手。”賈珍對這個謎一樣的男人越來越感興趣。
“此事說來話長,當務之急是找隕石,先檢查一下城池,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左登峰停止了對這個問題的探討。
眾人聞言點頭答應,轉身走出了祖廟。
“分頭找線索,仇慕雨帶他們去西城,馬金貴帶萬小塘檢查東城,整個城池都在我的庇護范圍之內,可以自由活動,一定要找仔細,最后皇宮集合。”左登峰分派了任務。
眾人答應一聲,分頭而去,有了明確的活動界線,眾人終于不用再時刻擔心脫離左登峰的庇護范圍,這令眾人感到十分自由。
“左真人,咱們要找什么線索。”賈珍跟在左登峰的左側,左登峰右側是十三的固定位置,沒誰敢搶。
“所有的細節和木器銅器上的文字。”左登峰隨口回答,這座城市已經空了,他并不認為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如果這里沒有線索,就只能尋找當年冶煉金屬的地方,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就是最壞的結果了。
“左真人,你能不能別一直板著臉,我都替你累得慌。”賈珍出言說道,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賈珍吐字很輕,聲音很嗲。
“你跟你奶奶一個樣兒。”左登峰沒好氣兒的橫了賈珍一眼。
“左真人,問你個事兒,我奶奶當年是不是也喜歡你。”賈珍快走幾步跟上了左登峰。
左登峰聞言沒有回答賈珍的問題,他聽出了賈珍的言下之意,也知道賈珍是故意加上那個“也”字的。
“左真人,我知道你有九十年是處在冰封狀態下的,其實你還不到三十歲,比我還小。”賈珍嘿嘿笑道。
“萬小塘真多嘴。”左登峰皺眉說道,兩個女人經常一起解手,賈珍肯定是趁機問了萬小塘,萬小塘和大頭都知道他冰封的事情。
“現在就剩咱們兩個了,你有什么想法就說呀,這種機會可不常有。”賈珍并沒有因為左登峰反應冷淡而泄氣。
“你認為我能有什么想法。”左登峰停下腳步出言笑道,基因和血脈竟然令賈珍和紀莎如此相似。
“臉皮兒真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偷看我干嘛。”賈珍媚眼兒橫拋。
“我是擔心你會有危險,我要想干什么還用偷偷摸摸的嗎。”左登峰皺眉回答,先前在冰上休息的時候賈珍外出解手,他起身注視,賈珍肯定是看到了他在看。
“你是不是有心理障礙呀,你別當我是她孫女,就當我是陌生人。”賈珍環視左右出言說道。
左登峰聞言沒有回應,邁步向前走去,賈珍環視左右的動作說明這家伙想動手,紀莎能干出來的事情她孫女也能干出來。
“你跑什么呀。”賈珍壞笑著跟了上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說出你的目的,省掉這個過程。”左登峰抬高了聲調,凡事都有原因,他不明白賈珍為什么要勾引他,也不明白賈珍想達到什么目的。
賈珍并沒有回答左登峰的問題,而是歪頭微笑的打量著他,實際上她也并非有什么,而是對于左登峰感覺好奇,對于一個能力強大且充滿神秘感的男人每個女人都會好奇,好奇到了極致就是占有,女人不像男人那樣有征服的,但是她們有占有的念頭。
“我之所以照顧你是因為我跟你爺爺奶奶是舊識,僅此而已,我在去埃及的時候萬小塘被陰魂附身跑了出去,我是擔心你也遇到了跟她一樣的情況才一直盯著你,并不是有意要偷看你,還有,我讓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這樣的組合最科學,仇慕雨修為不低,他可以保護兩個士兵,而且他細心,能夠獨當一面,馬金貴修為比仇慕雨要低,他只能保護一個,萬小塘跟他在一組最合適,你跟著我也很安全,你別多想了。”左登峰正色開口。
“如果你沒有想法,你就不會刻意跟我保持距離。”賈珍跟著左登峰走進了王城大門。
“我對所有女人都保持距離,不單是你。”左登峰停下了腳步,賈珍太分他的神了,這樣會嚴重影響他的觀察和判斷。
“我不知道你有難言之隱,對不起。”賈珍關切的說道。
“激將法對我無效,你應該對我充滿敬畏,你應該知道我殺你不會比碾死一只螞蟻更困難。”左登峰森然開口,雖然他嘴上說激將法對他無效,但是賈珍的話還是傷到他了,沒有哪個男人愿意被人說成無能之輩,此外他也發現賈珍是故意惹他生氣的,這個女人的確很聰明,但是她的心思沒用在正地方,紀莎做的事情好孬有著明確的目的性,但賈珍沒有,她純粹就是胡鬧。
“我知道你很厲害,你弄死我吧。”賈珍瞪著大眼滿不在乎。
“我真想給你一巴掌。”左登峰怒視著賈珍,他從賈珍的眼睛里看到了飄忽,這種飄忽表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無條理,無原則,無深度,甚至是無目的,這也是現代人的通病,不過左登峰盡管看透了賈珍,也知道她是故意用“弄”這個字眼來挑逗他,卻只撂下一句狠話而沒有真的動她,他雖然為人尖銳,對女人卻不苛刻。
“打哪兒。”賈珍展顏笑問。
左登峰聞言搖頭長嘆,他對賈珍充滿了無奈,他不明白為什么九十年后的女人會是這個樣,他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非常生氣,卻并沒有懲戒賈珍的念頭。
“幫我拿一下。”賈珍將步槍遞向左登峰。
左登峰見狀再度嘆氣,賈珍故意以雙手握著槍管,以她的臂力根本就用不著這么做,這家伙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曖昧和引誘。
由于不知道賈珍要干什么,左登峰還是接過了步槍,賈珍向旁邊跑去,沒跑多遠便快速的解開了腰帶,“我要解手,不準偷看。”
左登峰怒了,但是他并沒有怪罪賈珍,他在怪自己為什么不下手懲戒她,與此同時也在深挖自己內心的想法,靜心之下很快找到了原因,他不打賈珍是因為潛意識里對于異性引誘自己感到很舒服。
想及此處,左登峰沖蹲在地上的賈珍招了招手,賈珍根本就不想解手,見狀立刻提起褲子跑了回來。
“我是不是很不知羞恥,不知為什么,我一看見你就發自內心的喜歡。”賈珍伸出雙手靠近了左登峰。
“不要跟我耍心機,你的心機不夠。”左登峰抬手發出了玄陰真氣將賈珍逐漸冰凍,他并不相信賈珍所說的話,因為賈珍的話看似是在反省,實際上恰好正中男人軟肋,這表示她是個情場高手,至少自以為是高手。
“只要你開口,我可以一動不動,沒必要凍我吧。”賈珍緊張的想要保持笑容。
“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子里都想的什么,或許你們自己都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在想什么。”左登峰催動玄陰真氣將賈珍急速冰封。
“喵。”十三見左登峰冰封了賈珍,疑惑的抬頭看著他。
“跟她們相處太累了。”左登峰將步槍放到了賈珍前伸的雙臂上,賈珍無疑很聰明,但是能被人看出來的聰明就不叫聰明,人與人的相處技巧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真誠。
商周時期的王宮與明清時期的王宮不同,商周時期的王宮只有前后兩個院子,前院是諸侯王議事的場所,后院是住家眷的地方,此處前院占地十幾畝,平整而空蕩,只在宮殿大門南側的臺階下豎立著一座灰色石碑,由于院子里很是空蕩,那座高達八尺的石碑就顯得格外顯眼。
自古至今都沒有在王宮或者王府正殿前豎立石碑的習俗,左登峰快步走到近前發出靈氣將石碑上附著的冰雪吹去,發現石碑上刻有數百個拳頭大小的古字,由于有著冰雪的覆蓋,這些古字保持完好,字跡清晰。
這是一座功德碑,通篇以感恩戴德的語氣記載了姜子牙危難之時出手援救并為其尋找棲身之地的事情,碑文以“蒙難”二字省略掉了姬鮮起兵之前的事情,以“尚父”尊稱姜子牙。
雖然碑文用詞悲滄,銘恩于骨,但左登峰仍然發現了端倪,碑文之中有一句“托遺于尚父,舉千于極北。”托遺的意思跟托孤差不多,只不過對象不同,托遺泛指子民,托孤單指幼王,這句話的意思是姬鮮臨走之前將自己的子民托付給了姜子牙,然后舉家遷到了這里,古文之所以難懂有很大原因是因為通假字多,千在這里需理解為遷。
看完碑文,左登峰發現姜子牙營救姬鮮的確是為了收買人心,可惜姬鮮不知道姜子牙所在的齊國后來代替他成為了方伯諸侯,不然姬鮮一定不會對姜子牙感恩戴德。
片刻過后,左登峰繞開石碑走上了臺階,臺階為四十九道,也是諸侯用數,正殿的大門是關著的,左登峰隨手推開了殿門,殿門一開,左登峰陡然皺眉。
王宮里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