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每個人最熱愛的,永遠是他們十八歲那年的流行與時髦。
劉一陽不清楚,皆因他還不夠十八歲,但他相信小劍靈含羞偷親他的這個晚上,他會牢牢地占據一生。
故事很短,說也簡單,就是劉一非渡天劫的時候,這小胖子奮不顧身的沖進去替她擋下最后的一道雷劫。
然而量劫豈是旁人能干預的,最終劉一陽道基破碎,修為盡廢,形同枯槁。
紅顏峰一脈似乎存在著這么一種厄運,從嚴青衫到劉一陽,大道皆夢斷于天劫。
“主人,值得嗎?”劉一非失魂落魄的看著劉一陽“蒼老”的臉龐,渴望得到小胖子的回應。
但此刻的劉一陽命懸一線,肉身陷入昏迷的絕境,就連趕著回山的韓曉虣都束手無策。
“就算最后一重雷劫我擋不了,最多就是永遠停留在孩童的階段,你不是說最喜歡小蘿莉嗎?”已然豆蔻年華的劉一非淚眼婆娑的,在床邊念叨個不停。
這些年她一直苦修,以求變成姬銘口中的白富美強,但這一切現在看來都毫無意義了。
劉一非忽然想起了什么,白皙的小臉上粉霞滿布,正如“香靨凝羞一笑開,柳腰如醉暖相挨”般,她腰肢如柳條般擺動著與他相偎相挨。
她輕輕的吻上了他不再年輕的臉龐,劍靈的兩行清淚居然由虛化實,潤物細無聲的滋潤著他臉上深深的皺紋。
“都說你是氣運之子,請讓我再看一次,給我活下去的希望。”劉一非喃喃細語道,屋外的嚴青衫靜靜的聆聽著,難怪先人都不祈求氣運滔天,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
氣運是緣亦是劫啊!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劉一非的哀怨,劉一陽竟通體發光,雷聲鼓動。
劉一非睜大了靈秀的雙目,心想她的主人果然天命之人,凡事都能逢兇化吉。
在她期盼的目光中,劉一陽法體最終如同氣球一樣鼓起來,道韻越發深厚。
屋外的嚴青衫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還未來得及驚喜卻聽到身后的一聲嘆息。
“老朋友,劉一陽不行了。”韓曉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如同利劍一樣扎進了嚴青衫的道心。
正在此時,化作球形閃電的劉一陽竟如氣球一樣扎破爆裂,點點血肉化作了星光,氣息道韻化為縷縷清風。
劉一陽,走了。
劉一非在星光燦爛中仿佛看到了他,他眼角帶笑,笑著面對一切,她雖然現在還做不到,但她會一直堅持,正如這些年他教她的那樣。
劉一非當然懂,他的會心一笑,便是這世間最燦爛的花開,可是他沒教她,當心中的花謝了她還怎么活。
春雨一夜連曉,客棧外的楊柳一如往常的依依。
這是離鑄劍為犁勢力范圍內的客棧,淺淺小姑娘雖初臨貴地,但一點都不客氣,大清早就出去行走江湖了。
吳囿先她一步回來,只見他臉色沉重的說道:“主人,這里真的存在人造劍靈!”
“多嗎?”姬銘不禁問道,劍靈這東西從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像36D的白富美處子一樣,你本領再高也很難得寸進尺。
“目前就發現一個,他正跟淺淺聊著天呢,應該說是這劍靈的主人正被小丫頭追著揍呢。”
“那么猛?!”話雖如此,姬銘生怕自己小師妹受欺負,隨便一個劍靈都不是淺淺可以抵擋的,盡管危急關頭她的小金桃也會自動激活。
只見淺淺左手提著一個的小腿,左右拎著一把青銅大劍,得意洋洋的從門外跑進來。
“三師兄你看看,大清早就讓我捉到這么一個大盜!”淺淺邊說邊自豪的給姬銘展示她的戰利品,靈動的桃花眼滿溢著笑意。
“他偷什么了?”
“他偷了想見桃花的創意,說他的父親就是狼牙棒的梅長蘇哥哥原型。”
“這罪不可赦啊,還是殺了吧。”
本來一直沉默,甚至陷入自閉的小男孩卻在此時開口了:“我父親就是大英雄,就是梅長蘇!劍靈哥哥,幫我教訓他們。”
青銅大劍紋絲不動。
“大劍,你怎么了?”
姬銘笑嘻嘻的問身旁的吳囿:“這劍靈是個啞巴?”
一直盯著青銅大劍的吳囿終于收回了視線:“我想鑄劍為犁的好戲要開始了。”
古非翟用神通咫尺天涯帶著項茭丕與姚汝諱,外加一個管如依浩浩蕩蕩的來到鑄劍為犁的地界。
毒龍王使勁呼吸著這特別的空氣,仿佛空氣中散發著自由的腥味,他回味無窮的笑道:“我來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會很不高興的。”
PS:別急著罵我啊,大家耐心看下去,人造劍靈篇是我早就想好的情節,雙線并進,預計二十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