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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接到消息說陳陽被一群當兵的從門診帶走了,他再次確認這消息沒錯后,立刻去找了醫務主任劉秋。
“劉主任,這太不像話了!”張華推開劉秋辦公室的門,就氣呼呼地喊道:“我們醫院以前就沒有出過這種事情,我看那陳陽應該好好調查他的底細。”
劉秋一聽到陳陽的名字頭就痛起來,怎么又是陳陽。
“張主任,不要著急,先坐!”
張華一屁股坐在劉秋面前的椅子上,氣呼呼地說道:“劉主任,我怎么能不著急,他就是在敗壞我們醫院的名聲,今天我們科室出專家診,我實在抽不出人手,就想讓陳陽去頂替一下,但沒有想到這剛去沒多久就出事了。”
張華一說出專家診,劉秋就知道張華的目的,陳陽年紀輕輕就出專家診,病人可不是醫院的醫生會顧及到院長,雖然心里面不滿意,不會當面說出,那些病人是花錢看病,人家不滿意,就會大吵大鬧。
醫院之前已經出現過很多次類似的事情,醫生也有被打的。
劉秋以為陳陽可能和病人發生了爭持,沒當回兒事情,笑道:“老張,陳陽雖然級別是副教授,但他還是很年輕,就算和病人有些爭執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們誰沒有年輕過。”
“要是和病人有點爭執我就不告訴你了,他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被一群全副武裝的當兵的給帶走了,聽說,那群當兵的把陳陽暴打一頓,槍口對著陳陽的腦袋給帶走的。”
張華后面那話就是造謠,謠言就這樣產生,張華也是想要讓事情鬧得更大,他心里早已認定陳陽是得罪了有權勢的人,人家家屬找上門。
都講落井下石,哪有雪中送炭。
張華不僅落井下石,還要在石頭上再澆上一盆水,整不死你也讓你脫一層皮。
劉秋當時就站起來,驚呼道:“真的?”
“當然是真事了,這種事情我還敢開玩笑嗎,陳陽太狂妄,仰仗著自己是國外回來的,招惹是非,我看記者很有可能會聞訊過來,劉主任,你還是想想怎么應付記者吧。”
“胡鬧啊,絕對是胡鬧,陳陽太胡鬧!”劉秋大呼了起來。
張華心里美滋滋的,正愁沒機會教訓陳陽,卻不想就有了這樣機會。張華心里冷哼道:“陳陽,你這是活該,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說不定還會幫你說上兩句好話,現在,哼…,你就算不滾蛋,也得夾起尾巴做人了。”
醫院里面傳得沸沸揚揚,謠言版本各種。
就在醫院的人打破腦袋考慮到底陳陽得罪誰的時候,陳陽正悠閑地坐在軍用吉普車里和身邊的許菲菲閑談。
“許菲菲,別說,你還挺仗義的,是不是擔心我被人打?”
許菲菲白大褂已經脫下去,里面穿得是藍白條紋背心連衣裙,頭發解開,披散在圓滑的肩頭,胸口高高支起,露出深深乳溝。
身材火辣總是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即便像許菲菲這樣在醫學院早已經名聲大作的暴力女,也有男人把其當成夢中情人。
只是沒有誰愿意用自己的身體去試探是否許菲菲對其好感,天堂和地獄只有一線之隔,只有1機會進入天堂,誰也不想去嘗試那剩下99跌進地獄的感覺。
許菲菲冷哼道:“你別多想,我就擔心你去被人打死,沒有人給你收尸。”
“哦,原來我誤會了,我還考慮跟院長提助手的事情,你要知道,作為副教授,我可以擁有一到兩名助手,聽說助手的待遇很高,實習啦、考試啦等等都好過的…。”
“真的?”許菲菲問道。
“剛剛確實想過,現在沒想法了。”
“好吧,我承認擔心你,只是因為我不想回到張華那老色狼手下。”
陳陽看許菲菲那模樣,笑了起來。
兩輛軍用吉普開進軍區,最后停在一棟四周優雅的單體別墅前。
“媽個巴子的,你們也是我帶的兵,半個小時才把人請過來。”高天身穿軍裝、佩中校銜,他可是雪狐特種作戰大隊的大隊長,雪狐特種作戰大隊是屬于特種部隊,和武警、特警有很大的不同。
雪狐是軍方特種部隊,其任務除了協助地方武警、特警應付突發狀況,保護軍方重要設施、人物,參與軍事演習,打擊國際恐怖主義…。
雪狐特種作戰大隊的人都是兵王,一個個都是精神頭十足,高天更是如此,在軍區里面,都是橫著走。
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在高天面前行了軍禮,還沒等其說話,高天已經揮著手,說道:“行了,都給老子滾回去,好好的總結,再有這樣的事情,就讓你們滾出雪狐,太丟臉了。”
高天這開嘴罵,那些士兵一個個都不敢搭言,誰不知道自己這位大隊長的脾氣,就允許他罵自己的兵,卻不允許外面的人說他的兵不好,典型的護犢子。
高天邁開大步,臉上那可是笑開了花,“兄弟實在對不起,我這兩天正好遇到軍區演習,這不,剛演習完,就讓我的兵去接你了,媽個巴子,他們連武裝都沒有卸,沒有嚇到你吧。”
眼前的高天就是陳陽那天在餐廳里面碰到的那高個大漢,當時,陳陽就點破說其老婆懷孕了。
高天大手拍在陳陽肩膀上,陳陽笑了笑,“還好,還好,我在世界的各個戰區都待過,見過的場面也不少。”
“真的?”高天的眼睛里面閃爍出興奮的光芒,摟住陳陽肩膀,說道:“等下咱們喝酒的時候可要好好地跟我說說,我就想到外面打仗去,但總沒有機會啊,這美女一定是你的女朋友?”
陳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保鏢,她擔心你的士兵把我給拆了。”
“這怎么會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我們軍區醫院那些醫生都是廢物,要不是兄弟你,我的孩子還真保不住了,你想啊,吃藥還有什么好,我和我老婆倆人都嚇了一身汗,就差那么一點點!”
許菲菲完全蒙了,她之前還以為那些來勢洶洶的全副武裝的士兵是要把陳陽帶過去嚴刑拷打,但哪里想到這風云突變,好像陳陽還是眼前這軍人的恩人。
高天沒有留意許菲菲的反應,他摟著陳陽的肩膀往小樓走去,邊走邊問道:“兄弟,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是軍人,老實說,那天是我和我老婆認識四周年紀念日,我們第一次就在那里見的面,前天說晚上好過去慶祝,但沒想到卻和兄弟發生了一些小摩擦,還多虧了兄弟你啊!”
“我猜到了開頭,但沒有猜到結尾!”
高天一貫不愿意去猜,大手用力拍著陳陽肩膀,說道:“兄弟,你別跟我繞來繞去,你就直接說好了。”
“我說我猜到你和你妻子是軍人,但沒有猜到你是特種部隊的人!”
“哈哈!”高天笑道,“兄弟,咱們啥也不說了,還記得我那天臨走時說的話沒有,咱們就喝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