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厚照將李昭的雙手捉住,背在她的身后,然后翻身壓住她:“那你到底夸獎不夸獎它。”
李昭抿緊了嘴,不投降。
楊厚照低頭咬住小旺仔:“夸不夸…”
李昭接下來忘記了夸獎,于是又受到了“殘忍”的懲罰。
萬歲爺又進入了“賢者時間”,李昭能威脅人家的時候都過了,弟弟是見不成了,任命的閉上眼,趴在楊厚照懷里準備睡覺。
楊厚照摸著她光滑的背,后問道:“分被子睡啊?”
李昭:“…”
她現在需要呵護,不想分被子睡了。
她抬起頭看著楊厚照道:“萬歲爺不是說永遠在一起,就是不分開?”
楊厚照點著她那小鼻子道:“你可真傻啊,那小老虎串門之前和串門之后能一樣嗎?串門之前你就是要星星朕也摘給你啊,都完事了,誰還管你高不高興,下次再說了。”
他用認真的語調說著,煞有其事。
李昭好氣又好笑,道:“好啊,那就分開睡,下次再說之前,我也不跟你一被窩。”
楊厚照看她坐起來,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笑道:“跟自己的男人干什么那么要志氣,你跟我撒撒嬌,我就不跟你分被子睡了。”
李昭道:“那我要是不呢?”
楊厚照歪了歪頭,眼睛朝天,那是傲慢的姿態。
李昭哼道:“那我就分開睡好了,楊大爺可別后悔。”
說完開始穿衣服,準備叫宮人進來。
楊厚照:“…”
他笑臉一改,變得無奈:“你看,你這人玩玩就當真,跟你鬧著玩呢。”
李昭道:“可是我不跟楊大爺鬧著玩了。”
楊厚照怕她冒虎氣真的跟他分開睡,陡然間坐起,把李昭壓在身底,然后用無可奈何的目光看著她,道:“真的是逗你玩的。”
話鋒一轉又道:“阿昭,明天明瑞生日,朕都記得呢,朕已經和內務府的說好了,放你回去省親。”
李昭眼睛一亮:“省親?”
楊厚照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然后道:“可不是,你這一晚上悶悶不樂的,不就是想回家嗎?朕已經問過內務府了,皇后可以出宮,那就是省親,不過不能經常省親,明日朕陪你一起去。”
李昭之前也不是沒想過要跟楊厚照說省親,可是省親陣勢太大,父親和弟弟還得想方設法迎接,就他們家那點地方,怎么省親啊,宮里花費也巨大,實在勞民傷財。
李昭想了想道:“萬歲爺您也要去?”
楊厚照眨著眼睛道:“怎么?你想甩掉朕去見韓澈?”
李昭:“…”
楊厚照又摟著她寵溺一笑:“逗你玩呢,朕當然要去,咱們公不離婆秤不離砣,這樣親人看起來才能安心。”
然后就根本沒辦法見到韓澈。
好吧,她本來也沒想親自見韓澈,只要能找到傳信的人就行。
李昭抬起頭摸著楊厚照的胸口,指尖畫圈圈,后道:“不然咱們別省親了,萬歲爺之前不也出宮?您帶著我,我扮成小太監,這樣不就行了,省親那么多人,勞師動眾,你想咱們才成親幾天,母后不說?官員不議論?”
楊厚照一拍腦門:“你要裝扮成小太監嗎?”
他那興奮的語氣讓李昭不敢答應了。
她試探著問道:“萬歲爺想怎么樣?”
楊厚照打量著她的臉,然后道:“不然你現在換上,給朕看看?”說完他眼睛笑的彎彎的,帶著討好,那勾起的嘴角帶著邪念。
李昭疑惑的看著楊厚照,想起來了,這小子很喜歡角色扮演呢,以后又有功課要修了。
她舔著嘴唇,魅惑一笑,問道:“那如果我換了,楊大爺就帶我出宮嗎?”
故意的,但是也極盡誘惑,楊厚照臉色焦急,把手放在下面一捂,道:“阿昭,來了來了,小老虎又威武起來了。”
李昭:“…”
隨后楊厚照松開手,哈哈一笑:“逗你玩呢,你看,它老老實實的。”
李昭用無語的目光看著小皇帝,別人家的男人都能一夜七次郎,他就一次,有什么好高興的?
楊厚照這時候又抱著她道:“你這傻子,咱們夫妻之間,你要干什么就直說,還用的著偷偷抹眼淚嗎?就算你不裝扮成小太監,你要什么東西,朕都給你找來,誰讓你是朕的妻子呢,還得留著陪小老虎呢。”
李昭感動的心思被最后一句話擊的什么都不剩,她掐了楊厚照一下:“沒個正經。”
“誰說沒正經?正經的就來了。”楊厚照低聲道:“明天咱們出宮,但是你不要聲張,朕以前能出宮,也是偷偷摸摸的,千萬不要被那些御使給發現了,不然要把耳朵吵出繭子了,尤其是現在,老趙他們的事情還在風口浪尖,所以你不用換成太監裝扮,換一身男裝就行了。”
難怪他也不是總出宮玩,原來這樣麻煩。
李昭點了頭,后蹭的坐起:“萬歲爺,宮里我沒有男裝啊,明天怎么辦?”
楊厚照把她拉倒,然后讓他趴在自己身上:“說了有爺呢,早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給你驚喜。”
他用把人溺斃了的目光看著她,然后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咬。
李昭被挑動的心花怒放,抱緊了楊厚照道:“楊大爺,還給我做新衣服,你真好。”
隔著李昭的肩頭,楊厚照得意的看向床頂的明黃色床帳,那是,不讓自己的女人心服口服,那還能是爺們嗎?
花香鳥鳴,天上白云朵朵,上午的天氣不冷不熱,還有風絲,正是好天。
李昭和秦姑姑一起站在梳妝鏡前,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指指對方,無聲發笑,后又有些無語。
秦姑姑低聲道:“娘娘,萬歲爺真是疼你啊,點點滴滴都能看出來。”
李昭想不承認,但是無奈的點頭:“所以不要再怕我失寵了,萬歲爺把他最喜歡的東西都給我做一份,什么都能想到我。”
“看,這新衣服多能提現愛心,好看嗎?”
秦姑姑道:“好不好看您心里沒數嗎?那照鏡子。”
之后二人;“…”
銅鏡里,二人都換了男裝。
李昭上身是紅色窄裉箭袖小襖,下身是燈籠路,跟楊厚照的紈绔裝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