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正常。
也就是說并沒有出現恐怖的刷票情況。
估計鉛筆是有點危言聳聽了。
然后干活,再下去給學生們上課,回來繼續干活。
整整一天沒出過教學樓,午飯都沒吃。
等他從學校出來,天黑了。
學生們中午就放學回家,他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忽然接到劉小美電話,說是大京城以前認識的個一個朋友要和她聯合開辦公司,主要是做娛樂演出這一塊,她不用出錢,詢問張怕意見。
當一個人向你征詢意見的時候,就是動了心,張怕回話:“我支持你去做。”
劉小美想了一下跟張怕做解釋。
嚴格來說,她并不是動心那些娛樂演出等跟藝術圈掛鉤的事情,她是動心未來。
自回來省城,如果不是收了五十多個學跳舞的貴族學生,憑音樂學院每個月幾千塊錢的收入,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人得有遠慮,教跳舞能教幾年?
即便是去京城發展影視業,混不出名頭的人有的是,不是說你劉小美來了,金主就得給面子,觀眾就得給面子。
這一次跟她合伙的是個美女,比劉小美大上幾歲。
這個美女是劉小美的師姐兼老師,也是省城人,叫劉子揚,劉小美最開始學舞蹈,就是這位美女姐姐帶她。
后來去京城混,兩次結婚再離婚,身家是有了,在大京城有別墅一棟,過百平米房子兩處,銀行有若干存款。
她有錢,想投資找不到值得相信的人,去股票試水,試進去幾十萬學費。
開過飯店,因為各種破爛事情太多,又賺不到多少錢,就給賣了。
眼一天天過去,時間被浪費掉,她很不甘心。
正巧劉小美出名,刷地一下全國都是她。
這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一個舞蹈演員,僅憑幾個老外說幾句話,又有國內那個舞蹈家提了一嘴,就出名了?
連續一周多都是劉小美的各種新聞?
如果硬要找理由,只能說劉小美長得太好劉子揚見過很多人,但是劉小美這樣的女孩確實少見,以前關系不錯,打電話聯系一下。
她知道劉小美父母家的電話,打過去跟劉小美一嘮,知道在音樂學院當舞蹈老師,說屈才了,說自己有些錢,咱倆開公司吧?
就是這么個由頭。
劉小美本來不想答應,不過考慮到未來,有家公司防身是不是能好一些?
所以問張怕意見。
聽明白整個事情經過,了解了劉小美的想法。
張怕說:“你要是想為以后找保障,沒那必要,你要相信你男人,我絕對能養得起你…先說好,不許天天的大魚大肉的買名牌。”
劉小美笑道:“就知道你能這么說,不過劉姐說的對,開個公司還是有好處的。”
張怕問:“地點呢?”
“這個不重要,省城也行,京城也行,重要的是我要不要舍了音樂學院的工作?”
張怕想想說道:“如果你想聽我意見,不開公司。”
劉小美猶豫下說:“好,聽你的。”
說完掛斷,竟然不問原由。
張怕也是懶得解釋,開公司這種事,最好最好別是朋友一起做,做的順了,自覺不自覺的會去想誰分的多誰分的少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如果沒意外,每個人都會認為是自己吃了虧。
做的不順賠了錢,長久日子下來,怎么可能不挑對方毛病?
朋友在一起,別說合伙做生意,就是誰給誰打工都是不適合。
掛了電話,張怕往家騎,快到幸福里的時候,劉小美又打來電話:“我倆說好了,不做公司,不過她明天會回來,說是城的情況,如果合適,就在家鄉找個買賣做,然后呢,我跟她一起做買賣,一人支一攤。”
張怕笑道“是不是要我給你打工?”
“這是必須的。”
劉小美說:“劉姐說的挺對,我晃蕩了一年多,難道還想晃蕩一輩子?”
張怕說:“你有教小孩舞蹈。”
“私下教學,總是有些不太好。”
劉小美說。
張怕笑道:“大仙女,你咋也為俗事煩憂呢?”
劉小美笑道:“我是擔心你以后餓死。”
張怕也笑:“等你們家劉姐姐回來再說吧。”
劉小美說好,又聊兩句掛斷電話。
一個人只要活著,總會考慮某些事情,比如做買賣,不知道有多少人動過這個念頭,可真正操作起來,能一次性成功并賺錢的,實在不多。
家里面,高飛來了,在跟五個猴子喝酒,怕回來。
高飛出來說話:“我爸說了,你要是住那個房子,免費。”
“冬天肯定不能住,你家還有別的房子沒有?”
“別的房子?”
高飛回話說沒有,說前幾年房價時候賣了一處,在郊區還剩個別墅,來來回回的不方便reads;。
張怕進他們屋子“不錯。”
問老皮要筷子杯子,坐下開吃。
正吃著飯,接到寧長春電話:“你那個學生,滿麗。”
張怕說:“那不是我學生。”
“一個意思。”
寧長春接著說:“她的案子定性了,如果家長不管,九成九送少管所,還一個,她那個男朋友過幾天能起訴,就是說,你的事情解決了。”
張怕問:“少管所?一定要送么?”
“她現在唯一優勢是不滿十四歲,如果家長愿意的話,我們想想辦法…她這次事情挺大的,其實不管家長態度如何,她都得進去。”
寧長春說:“反正。”
“你這話說的不矛盾啊?”
張怕說:“到底能不能放出來?”
“能不能你問我啊?”
寧長春說:“你脖子上那東西不會思考問題么?”
掛斷電話。
張怕想上一會兒,給李英雄打電話:“你去找小滿父母,說他們要是不管的話,小滿鐵鐵進少管所,讓他們。”
李英雄問:“這怎么?”
“!就是說假話!推卸責任!小滿不足十四歲,應該會從輕發落。”
張怕回道。
李英雄問:“就是說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她其實是被迫的被害的?”
張怕說你真聰明。
李英雄又問:“可她到底犯的什么事?”
張怕怒道:“我上哪知道去?都這會兒了,犯什么案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責任推…”
話說一半停住。
李英雄問怎么了。
張怕說:“如果從我的本心出發,必須關她,一個人無論年紀大小,做了事情就要負責,做錯事情更得負責,小滿既然誰的話都不聽,一定要在外面混,那就混唄,做錯事情接受處罰,這是成長的代價。”
李英雄說:“可滿強已經進去了,總不能讓滿麗也進去。”
張怕恩了一聲:“隨便你。”
掛上電話。
然后繼續吃飯,順便應付猴子們的問話。
飯后回房開電腦,終于被鉛筆說中了,張怕掉到新書榜十名以外,目前是十一名,跟第十名差著幾十張 ,就這么些差距,首頁榜單上便是沒了位置。
點開前幾名的書不由苦笑一下,還真被自己遇到了刷子。
可以這么說,刷子是一直長久存zài的事實,每個月都有,有人爭總榜,有人爭新書榜,反正要爭。
憑真實成績爭不過怎么辦?
于是刷之,花錢買票。
現在是三號晚上,從這期上架新書的情況來票情況不是很嚴zhòngreads;。
當張怕排在第九名的時候,前面八本書都算是憑借本身實力站在前面。
當然,憑借本身實力,并不是說沒有刷票情況存zài。
事實是,前幾名永遠是刷票的重災區,有的時候,大神也是赤膊上陣,在書里兇猛求票,同時花錢刷票,只為爭第一。
對于張怕這樣的寫手來說,爭奪榜上位置搶的是獎金和宣傳機會。
對于大神來說,爭的是榮譽。
大神被過去的自己架得太高,如果新書上架混成撲街模樣,實在有些打臉。
張怕不關心前幾名都有誰,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有刷票,他重點在名到第十三名之間的這幾本書。
大略遍,可以肯定其中最少有兩本書在刷票。
排名靠后,還要刷票,爭的是首頁榜單上的宣傳機會,也爭的是前十名獎金。
本沒幾個均定,卻是站在自己前面的書,張怕有點無可奈何,這就是現狀。
公平來說,其實刷票的書沒有多少,大部分作者都是算得上本分。
問題是有人既然刷了,就一定要刷到他們想到到達的位置上,會刷到很多人都這樣一,很多人刷票。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可刷票這東西…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打個比方,張怕的書本來是第九,現在被刷到第十一,等于是本該他得到的東西被人別用不光彩的手段搶走,但凡換個激動點兒的寫手(遇到這種情況,十個寫手里面有八個會激動),一定會在文章里發單章控訴不公,順便求票。
更激動的寫手會同樣去刷票,奪回屬于自己的位置。